抿嘴唇,“再说,扔了我穿什么。”

他想到,阳台上晾着的那几件男士衬衫。

“不过,我还真有些好奇,跟你同居的是个什么样的男人。”

温凉总算完成了一百个兔子跳,坐在床边呼哧呼哧地喘着气,“都说了不要胡说,他不是。”

战天涯眯了眯眼睛,狡黠一笑,“这么说,还是有他喽?”

“你……”想到向渠清,温凉的脸色微微一红,“总之我和他不是你想的那样。”

“你脸红了。”战天涯毫不留情地指出。

温凉忙用双手捂住自己的小脸,“没有。”

战天涯扬了扬下巴,抬起嘴角淡淡一笑,“我是说,你刚做过兔子跳,脸很红。你在想什么?”

温凉瞪了战天涯一眼,疲惫地往床上一仰,“什么也没想。”

战天涯不置可否,又瞧了瞧手里的羽毛,“颜色还不错,送给我?”

温凉对着天花板吐出一口气来,想不到羽鹤在这里竟然还有个“知己”,“你喜欢就拿去吧。”

两个人就这么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也不知道究竟是什么时候睡着的。

直到第二天,向渠清的大手扶在了门把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