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湛调查的很快,只用了不到十五分钟,消息就发了过来。

丰益公司创建在三年前,其控股公司是一家叫詹妮资本的空壳公司,而空壳公司的法人代表是湛唯枫的亲信,且这家公司的最大持有原始股东之一是袁培曼。

看到袁培曼的名字,再结合湛唯枫重生的时间,这家公司从他一重生就已经创办了,恐怕那时候就等着这一天了吧。

她就说湛唯枫这样的人,仗着重生的前瞻性,怎么可能只盯着她手里的那些地皮,而不做些别的事情。

只是她怎么也没想到湛唯枫下手这么狠,他难道不怕被欧阳家的人调查出来吗?她能查出丰益的背后是他湛唯枫,难道欧阳家会查不出来?

欧阳凌霄这件事看着和他没关系,但最后的直接受益人可是他,商场如战场,宁可错杀三千不可能放过一个,欧阳家肯定会盯上他的。

湛唯枫不可能没想到这点,他想做什么呢?

夏知白想的头都疼了也没想明白,最后还是决定放弃,和楚欣欣二人开开心心的聊八卦,晚上回到家,她直接一头栽进床上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早,她舒服的伸了个懒腰,手碰到温热的皮肤,眼睛迷蒙着睁开一条缝看向身边的人。

骆尘啸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回来的,他身上穿着她买的情侣睡衣,黑色的睡衣衬得他皮肤越发白皙,微敞的衣领露出性感的锁骨。

夏知白看的眼馋,忍不住伸手在锁骨窝处摸了摸。

他感到痒意,抬手抓住她的手,闭着眼睛迷迷糊糊的咕哝,“乖,别闹。”

看来昨晚应该回来的很晚。

夏知白睡饱了,一点睡意都没有,但贪恋他身上的温度,往前靠了靠窝进他怀里。骆尘啸也自然的抱住她,两人找到彼此都舒适的姿势不再乱动。

他的呼吸再次变得规律而又平缓起来,夏知白靠在他胸口听他沉稳有力的心跳声。

砰——

砰——

砰——

一声又一声,慢慢的,她的意识迷糊了起来,没一会儿又跟着睡了过去。

等她再次醒来,骆尘啸也已经醒了,他单手撑着头饶有兴致地看着她睡的像只小猪。

见她醒来,迷迷糊糊的样子,忍不住伸手在她鼻尖捏了捏,“你可真能睡。”

夏知白眼睛都没睁开就反驳,“才不是,我都是为了陪你。”

这次骆尘啸去京都出差,一去就是一个多月,夏知白可想他了,如果他再不回来,她就要和楚欣欣一起去京都找他了。

她嘟嘟嘴,抓住他的手不高兴的捏来捏去,“你怎么这么久才回来,我都快忘记你长什么样子了。”

骆尘啸挑眉,好笑复审亲了她一口,“这么想我啊,都两天没给我打电话了,我还以为某人玩疯了把我给忘了呢。”

夏知白撒娇的哼哼,“我没给你打,你也没给我打啊。”

骆尘啸冤枉,“你不给我打电话,我怕再晚回来两天老婆跟人跑了,这不抓紧时间收尾连夜飞机飞回来了嘛。”

“哼哼。”夏知白心里美滋滋,脸上却傲娇的很,“这还差不多。”

骆尘啸生活规律,和夏知白在一起之前他早上醒来很快就会起床,但夏知白喜欢醒来以后还在床上赖着,而他享受和她一起躺在床上轻声说话或者什么都不说就互相拥抱着的感觉,慢慢的就也被她染上了赖床的毛病。

他轻轻拍抚着她的背,和她说自己在京都这些日子繁忙工作中偶尔遇到的那么一两件有趣的事情,等他说完,她再小嘴叭叭个不停的把自己身边的事情告诉他。

和他简洁明了,直点中心的诉说方式不同,她那简直就是在讲故事,其中还要夹杂不少她的个人情绪抒发,往往是一件事没讲完,她抒发观点就先歪到了马里亚纳海沟去。

这次也是如此,米妮回国这件事多值得拿来一说啊,她说着米妮回国,先是自夸了一顿自己多么的有先见之明,没有被米家人忽悠着替嫁给湛唯枫,说着说着就说到了欧阳凌霄,也不知道怎么跳过去。

“你说欧阳凌霄的事情到底是不是湛唯枫做的。”她虽然这么问,但其实心里已经笃定是湛唯枫动的手了,不说什么利益关系,就说等欧阳凌霄这个人在书中就是个恶心人的炮灰反派,仗着欧阳家有钱有势,没少找米妮的麻烦,最后被湛唯枫收拾了,但期间米妮因其受到的委屈可不少。

湛唯枫都恨死他了,重生而来怎么可能再给他伤害米妮的机会,收拾他一顿,给欧阳家敲敲警钟,顺便抢走欧阳家一个大项目,一箭双雕啊。

骆尘啸目光闪了闪,笑道:“你觉得是湛唯枫做的?”

“昂,我觉得是他,他是整件事唯一的既得利益者啊。”夏知白想了想,补充,“反正不是巧合,这也太巧了,这边欧阳家为了竞标需要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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