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好第二天和先生见面,前一天晚上夏知白就激动的睡不着觉,她睡不着,也不让骆尘啸睡。

房间里关了灯,骆尘啸抱着她,刚有了迷糊劲儿,她就忽然翻个身,戳戳他的脸,“啸哥,你说这个先生会不会是个老古板,看我是个小姑娘就欺负我?”

骆尘啸把她乱摸的小手拉下来握住,迷迷糊糊的回答:“不会。”

夏知白小手被抓着也不老实,小虫子一样在他手里动来动去,“为什么不会,你又不认识先生。”

骆尘啸依旧闭着眼睛,努力维持那所剩无几的睡意,“投行的老板不可能是老古板。”

夏知白用头顶蹭蹭他的下巴,“你说得对,这种大佬级别的人物不可能是个老古板,但是就算不是老古板,身居高位应该也是杀伐果断,严肃正经的样子吧。”夏知白下意识的把自家老爹工作时的状态套了上去,瞬间一哆嗦。

她哆嗦不要紧,那毛绒绒的小脑袋蹭的骆尘啸痒痒,半点睡意也没了。他睁开眼,无奈又宠溺道:“不管先生是什么样子,明天你不就知道了,现在想这么多有什么用。”

夏知白抬起头,小手从他大手了伸出来,戳他的胸口,“我想起来了,上次度假村开工仪式,你帮我去的,你是不是见过先生了?”

骆尘啸再次抓住她捣乱的小手,低头瞪她,“现在才想起来问,是不是晚了点。”

夏知白嘿嘿笑,“忘了嘛,我可相信你了。”

骆尘啸无奈又宠溺的叹了一口气。

夏知白用手指抠他掌心,“说呀说呀,先生是个什么样的人呀。”

骆尘啸想了想,觉得给她做点心理铺垫也好,省的明天她看到‘先生’一时接受不了再炸毛就不好了。

“先生不是老头,是个年轻人。”

夏知白乱动的小手停下了,“真的吗?年轻早秃吗?”

骆尘啸:“……”

骆尘啸认真的问她,“为什么你觉得先生不是老头就是早秃。”

夏知白理所当然,“那么厉害一个人,手中资产肯定不少,要么耗费时间要么耗费精力,前者废年纪,后者废头发,很难理解吗?”

骆尘啸质疑,“就不能是先生天赋异禀,在金融领域能力卓绝吗?”

夏知白叹气摇头,摸摸骆尘啸的头发,“年轻人,你想的也太好了,你看看那些当老板的,哪个不操心,一操心头发就大把大把的掉啊。”

骆尘啸把她不安分的小爪子再次拉下来,“老板只要定下大方向就好,剩下的事情自然有下属去执行,先生在金融领域能力强,大方向不错,自然能短时间赚取大笔资产。”

夏知白啧啧两声,“天真,太天真,想想古代的皇帝,几朝盛世,能臣猛将辅佐,那些皇帝长命了吗?往近了说,雍正,活活累死的!自己的东西哪有不操心的。”

骆尘啸在心里自我检讨了一番,觉得自己好像不是个合格的领导者,他就真的一点不操心,WK于他只是一个可有可无的存在,他随时能再创办出一个新的WK,赚钱对他来说就像呼吸一样简单。

因为得到的太轻松,所以根本不重视。

骆尘啸想了想,这些话只能以先生的身份和她说才有说服力,遂闭嘴不言。

夏知白嘚瑟,“看,我说的有道理吧。所以你还没告诉我,先生到底是不是秃头呢!”

话题转了一圈,难得她自己还给转回来了。

骆尘啸自我放弃,“不是,人家是个头发茂盛,长相俊美的年轻人。”

夏知白不死心,追问:“那他是不是个小矮子。”

骆尘啸服了她了,“身高一米八五,体重在70千克上下浮动。”

这回轮到夏知白无语了,“你看的那么认真吗?连人家多高多重都看出来了?”

骆尘啸瞅了一眼时间,凌晨一点多了,“你睡不睡?”

夏知白摇头,“我睡不着呀,不然我回我房间去吧,你睡。”说着,她坐起来想下床。

刚要转身,搭在她腰间的手臂一个用力将她又压了回去,骆尘啸一翻身将她压在床上,俯身靠近,说话时温热的气息吹在她耳畔,激起一阵酥-麻,“睡不着就来做些别的吧。”

夏知白:“嘤-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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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夏知白也不知道哪里来的精神头,早早就起来了,折腾的骆尘啸也跟着没法继续睡。

她叮呤咣啷了一早上,连早饭都不想吃就要往外跑,被骆尘啸半路提溜着后衣领拎了回来,按在餐桌上吃饭。

夏知白一边咬着面包一边嘟囔,“我要迟到了,我这可是有求于人,怎么能迟到呢。”

骆尘啸都不用看时间,便道:“距离约定还有一个多小时,迟不了。”

夏知白瞅了一眼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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