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知白怀疑肖禄就是个话痨,他竟然能在她完不接话的情况下嘚吧嘚一路,直到车子停在饭店门口才终于闭上了嘴巴。

“我也不清楚你的住处,咱们就先吃点东西吧。”肖禄笑着看向夏知白。

夏知白一回头,就见载着肖禄同事的车绕过他们开走了,下了车抬头一看,心中忍不住叹气。

她真的不想和这位不知道是敌是友的先生一起吃饭,容易消化不良啊。

“呵呵,真是太谢谢肖先生了。”

两人以前根本不认识,肖禄似乎对她也一点兴趣都没有,正好,夏知白也不想了解他,一顿饭两人的所有话题都围绕着先生。

而夏知白根本没见过先生,所以就是肖禄说,她听。

听着听着,她发现,似乎肖禄对先生的了解也不是那么深,虽然他说了很多和先生小时候的事情,但只是浮于表面的一些特征,比如说先生手段高超,性格坚毅,做事不按理出牌等等。

他说了很多事情,但其实表述的还是先生身上这几点特质。

可人是多么复杂的生物,怎么可能会如此的平面化。

只有一个结论,那就是——肖禄和先生并没有他说的那么熟悉,或者,先生对肖禄心有防备,只给他看到了想给他看的那一面。

这些想法都被夏知白借着低头喝汤的动作遮掩了过去,再抬起头来,她还是一副‘哇塞,先生原来是这样的人啊,你们关系好好哦’的崇拜表情。

一顿饭吃完,肖禄提出送她回去,被夏知白以来接自己的车在门口等着为由拒绝了。

两人分道扬镳,似乎也不会再有交集。

晚上的时候,夏知白和骆尘啸视频,把遇到肖禄的事情和他说了。她盘腿坐在椅子上,一边擦头发一边把自己吃饭时得出的结论和他分享。

最后疑惑道:“你说他和我说这么多干什么呢?我和先生就是个普通到连面都没见过的合作伙伴,他好像一直在显摆他和先生关系有多好,有多好和我有什么关系。反正他给我的感觉奇奇怪怪的,也分辨不出到底是好意还是恶意。”

夏知白没有注意到另一边的骆尘啸表情有些难看,说完肖禄又说自己今天跟着剧组去景点踩点,发现这边环境有多好,下次要和他一起来。

等她把一整天的事情报备完,这才注意到骆尘啸似乎心不在焉的,她放下毛巾把手机举起来,“你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

骆尘啸摇摇头,“想抱抱你。”

夏知白嘻嘻笑起来,调侃道:“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骆尘啸特别坦然的点头,“对啊,三载不见,甚是想念。”

夏知白凑过去亲了亲屏幕,“我后天就回去,等我么么哒!”

可惜,计划不如变化快,她后天也没能和骆尘啸见到面,因为比起骆尘啸,有人更需要她。

刚到机场准备登机的夏知白接到了楚欣欣的电话,电话那边楚欣欣失声大哭,嘴里一直说话,却含含糊糊的让人听不清,机场人多声音嘈杂,她皱着眉头听了半天,只听到一句杨禹承打了她。

那一瞬间,夏知白的火气直窜天灵盖,直接让乔甜买机票飞京城。

飞机一落地,夏知白一通电话就给楚欣欣打了过去,偏偏打了三通她都没接,急的夏知白恨不得变成哪吒,脚踩风火轮飞去她家。

到了楚欣欣京城的家,夏知白心中还在担心,怕她跑出去了没在这,路上都在纠结是不是该先去她公司看看。

拼命的按门铃敲门,好半响都没人开,她迟疑了一下脚步一转准备离开的时候,房门咔嚓一声打开了。

门开了一条缝,楚欣欣只露出一张脸,满脸都是泪水,头发乱糟糟的糊在脸上,看不清脸,抚着门的手腕上有刺眼的淤青。

夏知白眼圈瞬间就红了,颤着声音问道:“没、没事吧。”

楚欣欣打开门,看着她哇的一声就哭了出来,抱住她大哭,“知白呜呜呜呜呜……”

夏知白抱着,眼泪忍不住的从眼眶里往外涌,她从未见她这般难过过,这一瞬间她想打死杨禹承的心都有了。

她扶着楚欣欣进了门,抱着她大哭了一场,两人坐在沙发上,对着拧鼻涕。

“杨禹承呢?到底怎么回事,他怎么敢打你?”夏知白抽噎了一声问道。

楚欣欣哭过一场,身边有朋友陪伴,情绪终于稳定了一些,愤愤的把事情说了一遍。

杨禹承不知道发什么疯,跑去和杨茂摊牌说要和楚欣欣离婚,要是他们不同意,他就直接找媒体曝光,说楚家卖女儿,说杨茂是人口贩子。气得杨茂差点把他腿打断,还是他妈护着,这才没被打进医院。

杨禹承没能得偿所愿,跑去和狐朋狗友们喝酒,喝了一晚上,早上醉成烂泥跑回来,指着楚欣欣的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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