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惜春接过一看,一本是极厚的线装书,书名《红楼梦》,作者署名曹雪芹。另一本比较薄,书名《我是林黛玉》,作者署名也是林黛玉。

来不及看,惜春把书抱在怀里,仰头看着史湘云:“湘云姐,他们为何写这样的书?莫非要把我们从前事情公诸于众吗?”

“你还留着这两本破书。”妙玉愤愤恨一眼史湘云,又对惜春说:“想是他们穷疯了,不知道怎么弄钱过日子,才如此著书换钱,真是丢人显眼。”

惜春站起来,把两本书摆在书案上,显得很喜欢:“等我过了这次危机,一定要仔细读读,看这书里都写些什么。嗯,黛玉姐向来是有才情的,定也写得不差。”

妙玉很是不耐烦:“以我之见,你还是烧了它们好,有什么可看的。你既已出家,还看这些污秽之书,还有个清净吗?”

惜春听妙玉如此说,面露愧色,只好把两本书丢在书案一侧靠窗的墙角里,重新回到床沿边,靠着史湘云坐下。

史湘云又说:“宝姐姐也还好,住在梨香院,日子是贫寒了,可必定还有个家,还有几分薄产。”

惜春显得很好奇:“湘云姐,这些消息,你都是哪里打听来的,可信吗?”

“当然可信。”史湘云紧握着惜春的手:“打听到这些消息不难,只你住这山里难听闻而已。案子那么大,牵连那么多人,举国震动,哪有地方不谈论此事。如今啊,这都是街头巷尾说书人的新故事啰。”

妙玉叹息道:“新皇登基,哪有不杀人的。什么谋反,不过是借口而已。新皇清理上辈宠臣,历来如此,今后亦然,不足为怪。人世纷争不断,还是少参与的好。”

惜春又泪落如雨,悲泣道:“只可惜我们姐姐妹妹,还有那么多丫头们,以及父母亲眷,那样好过几年,如今,已然是没剩几个。”

史湘云思忖道:“惜春妹妹,如你非要给你师傅守孝,孝满以后,你要愿意离开这里,或可去找宝姐姐。虽听说她现在也不富裕,可照应你和三个弟子应不难。”

惜春显得很为难,语气却很坚决:“不了,我既然已经出家,再不愿回红尘去。湘云姐不要再拿这样的话劝我,此院落虽然家不像家,庙不像庙,但这是我师傅家传产业,不能就这样废弃。”

听得外面夜风呜咽,因是暮春时分,气温不凉,加上夜里地气上升,使得屋里有些憋闷,妙玉示意惜春把窗户全打开。

推开窗,夜风把一抹银亮的月光吹落在贫屋里。

但见一轮皎洁的明月,正从七贤峰的侧面腰间爬上来,照得那如丝如烟的浮云飘飘渺渺,把个七贤峰映照得如梦似幻。

妙玉与史湘云立刻从惜春床上下来,恭恭敬敬跪在地上,对着窗外明月伏地三拜。

眼前情景,让妙玉很是好奇,等二人拜完归坐,方问说:“先前湘云姐说你们师从琼州枯寂神尼,想必她是一位修为极高的佛门前辈,既是佛门,没听说要拜月亮的。”

惜春说出这几句话,见得妙玉脸色阴沉下来,很是不高兴的样子,却不说缘由。

看惜春诚惶诚恐,像犯错的孩子,史湘云解释说:“惜春妹妹以后万不要再说这样的话。我师虽名号枯寂神尼,然,这名号中的神尼二字,并非做佛门弟子解释。我们师傅只得我们两个弟子,她是从不类归佛门的。”

“神尼不做佛门弟子解释,又是何意?”惜春不甘心糊里糊涂,放低声音还问。

“神,指人之精神魂魄;尼,是我师傅姓氏。‘枯’和‘寂’这两个字,是代表我师傅的境界修为,故而称枯寂神尼。”

史湘云解释完,凝望着窗外的明月,呢喃道:“师傅让我和师姐下山之时,我们哭死不愿离开师傅下山,可师傅说,以后见明月如见她本人。故而拜月,是拜师,于我和妙玉师姐,是极其庄严的事。”

听清楚缘由,惜春立刻起身向妙玉双手合十,深深鞠躬致歉,妙玉才收起阴沉的脸色。

怏怏坐下,惜春心想,史湘云和妙玉命数果然比自己高,能有这般造化,学得这般身手。想到这里,不免暗暗为自己过往地狱般的经历哀叹。

见惜春怏怏不悦,面带惆怅,史湘云只以为她是因即将到来的危险,问说:“你师傅死后,埋于何处?为何不报官呢?”

惜春忙解释,说她师傅临死之际,交代要在三天内火化,之后只有贵人搭救。也报九华山地方衙门知晓,然而衙门只说些搪塞的话,让几个弟子好生安葬释怀懿。

听惜春如此说,妙玉恨恨说道:“这帮狗东西,少不得要找他们算一算。”

史湘云把曼妙的腰一挺:“师姐意思我懂了,这事包在我身上。”回头又问惜春:“你师傅头七可是过了,他们几时会来?”

“昨儿头七最后一天,依照他们所说,应该是要来的,或可就在今夜。”一说到这里,惜春脸上又露惊恐之色。

正说着,夜风里听着远远有隐隐马蹄声飘来。

惜春小弟子已到窗前,惶恐不安地禀说:“师傅,恐歹人来了,做何是好。”

惜春刚要起身,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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