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陆不兑走上冰路。

参赛队和观众席,同时爆发出了至今为止最大的惊呼。

“什么情况!”

“这变态不会买通主办方了吧!”

“你傻吧,主办方怎么可能帮着一个E-作弊,这也太明显了吧。”

“靠!抗议!要求主办方公布原因!”

“抗议!”

……

与一众观众一样,孔栗抓耳挠腮也没找到头绪,那种好奇就像是个痒痒挠,一直在他的心尖磨来磨去。

“老师!你快说说,什么漏洞啊!”

“游戏规则说得很清楚了,你再好好想想,登船是按照什么顺序。”

“按照评级的等级,小池他是E-啊,在没有人放弃选择权的情况下,他铁定是末位。”

“如果评级的等级相同呢。”

“按照编号啊,可小池他是E-,哪有人会和他评级相同啊。”

“你再想想。”

雅琳慢悠悠地喝了口酒,并没有直接公布答案,而是让孔栗自己去思索。

这也是她以前的教育风格,以引导为主。

孔栗也像是回到了当年的学生状态,听话得冥思苦想起来,并暗暗揣摩老师给的提示。

突然,他灵光一闪,想到了一种可能,这种可能让他感到不可思议和讶异。

于是他瞪大了眼睛。

“他不会……是改编号了吧!”

“宾果!”

雅琳抄起了边上的一瓶酒递了过去,“奖励你的~”

孔栗接过酒,恍惚间宛如回到了五年前的校园里,那时候老师奖励他的,还是果汁。

“可是……怎么可以改编号呢?”

“谁和你说不可以改了。”

“但不是都是奴隶契约的主方为编号杠一吗?”

“谁和你说是按照奴隶契约的主仆方来分配的杠一了,是规则里写了,还是那个主持人说了?”

“说是没说,可是所有的编号,都是契约主杠一啊。”

“哪怕是所有人都默认的事,也并不一定是绝对正确的事。”

雅琳说这话的时候,表情意味深长。

“这么说来,规则里确实只是说,用杠一二三四来区分那些共享同一编号组的成员,确实没说是按照奴隶协议的主仆地位来分配的。”

“是的,区分和共享这两个词很重要,它们说明共享同一编号组的人,在杠一、杠二、杠三的这些人他们的地位是平等的,杠一并没有地位更高,不同数字的作用仅仅只是为了区分不同的人。”

“原来如此,可是已经分配好的编号,想换就可以换吗?”

“当然了,不仅可以换,而且非换不可。”

雅琳慢慢解释起来。

“因为在后续的登船规则里,主办方利用到了评级规则,并且强调了以杠一评级为主的规则。”

“那在杠一杠二并非以奴隶契约为标准分配的情况下,主办方凭什么让E-做杠一?小鬼头完可以利用这一点将主办方对选手的恶意,暴露无遗。”

“小池那个家伙看不出胆子不小啊,竟然还敢要挟主办方。”

“毕竟是敢对魔法学院在职教师动手的家伙,当然是胆大包天了。”

雅琳想起孔栗和陆不兑肉搏的那一晚上,还有他们两个像一把锁一样缠在一起的姿势,哈哈大笑。

孔栗脸瞬间就红了,每每想到这事,都会想起老师对他说的。

以大欺小。

“可是,主办方完可以临时补充规则啊,说明杠一杠二的分配方式是遵照于奴隶协议的主仆地位,这个对他们来说不难吧。”

“但是他们没这么做。”

“是啊,为什么呢。”

“为什么……”

雅琳看向那个走在冰路上的背影,心里想着,这个小鬼头此时,应该已经猜到了吧。

……

陆不兑也没想到会如此顺利。

看来做人还是要胆子大,关键时刻就该放手一搏。

这次他赌对了。

那个给他准备了献祭剧本的主办方,没有因他而改变编号的分配规则。

这说明什么?

说明这个编号和评级,在后续的游戏规则里,还有更加重要的作用。

以至于他们不可以,对编号的规则进行额外补充。

否则会影响到后续的安排。

这次不仅让他成功逃离末位房,还让他略微窥探到了后续规则的端倪,主办方这个瘪可吃大了。

想到何卞那张一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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