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老板开始娓娓道来。

“大概两个月前开始,那时候黑河栈道正要举行一年一度的孤岛试炼,因为我们吼山镇距离黑河栈道不远,所以往年的这个时候我们镇总能沾上点光,来来往往的旅人络绎不绝。”

“今年听说孤岛试炼玩得特别大,奖品是……是……是一个什么金,反正老值钱了,所以今年路过我们吼山镇的旅人,也是往年的数倍,啧,那热闹劲,我从小在这长大,在这生活了四十多年,但如此盛况空前的场景我也是第一次见。”

“不瞒两位说,我家的麻辣牛杂的牌子在这吼山也是响当当排的上号的,那几天,可是连门槛都被踏破了。”

胖老板有些激动地走到门口指了指门槛,那里确实有修补过的痕迹,说起这些的时候,他的眼里仿佛有光。

“只是后来突然有一天,镇西的一家店里,有个客人半夜从楼上摔下来,刚好砸到了脑袋,当场就死了,你说那人好说歹说也是个练剑的,看着壮壮实实的,怎么一摔就死了呢?”

“我们吼山镇毕竟也不算一个太小的镇,几百户人总是有的,每年会发生意外死人的状况总会发生几起,所以起初大伙儿也都没往心里头去,结果第二天夜里,一下子就死了三个。”

“三个!是一起的吗?”

“不是,分散在镇里的三个地方,其中最近的一个,距离我的店就只隔一条街。虽然一下子死了三个,但是很多人还是没把这当回事,毕竟正是每年最旺季,大家的眼里就只有客人和钱财,哪有空去想其他的是呢。”

“结果第三天晚上,又死了三个。虽然镇长第一时间关注大家对此事低调解决守口如瓶,但接二连三的出这种事,怎么可能捂得住呢?很快,旅人们人心惶惶,都逐渐离开了吼山镇,之后陆陆续续还有不知情的人前来我们镇,所以死亡的事件一直在发生。”

“只要是酉时以后抵达镇上的游客,有一个算一个,死了,一个都没逃过。”

胖老板说得自己的脸惨白惨白的,看着陆不兑、孔栗还有小跟班三人,宛如在看着死人。

“那有没有那些,酉时后到的,但是因为听了这些事就即使离开的人?那些人怎么样了。”

胖老板摇了摇头,“是有几个,但是只要他们离开镇上了,我们就不再关注了,后来他们死没死,也与我们无关了。”

“明白了。”

这事儿……好像有点意思。

“好了,大致就是这些情况,你们快离开吧。”

“老板,我后悔了,我们不走了,你这麻辣牛杂太好吃了,我还想再多吃两顿。”

胖老板急了,从桌上拿回了装着麻辣牛杂的盆,怒气冲冲的。

“小伙子年纪轻轻的,怎么说话不算数呢!你们有没有想过你们要是死了,你们的父母怎么办!我在这好说歹说地劝你们,你怎么这么就这么不知好歹,不知天高地厚啊!”

陆不兑从胖老板的怀里,把盆给端了回来,继续品尝。

“老板,你刚刚有说到孤岛试炼对吧。”

“说到了。”

“你也说到了,这次的孤岛试炼玩得特别大,对吧。”

“对。”

“那你想象一下,大陆各地的年轻高手齐聚一堂,使得今年的孤岛试炼被评价为是历年来竞争最为激烈,选手平均水平最高的一届。”

“那和你们留在这里送死有什么关系。”

“嘿嘿。”陆不兑笑得有些得意,他指了指自己的鼻子道,“今年孤岛试炼的冠军,可就在你的眼前。”

胖老板惊讶地睁大了嘴巴。

……

陆不兑最终说服了胖老板,让他们几个人留下来,当然这不仅仅因为孤岛试炼的冠军,听起来实力强劲。

而是冠军这二字,足够有话题度。

刚选拔出的孤岛试炼冠军,有关其的消息正热乎地传往大陆各地,如果陆不兑真死在胖老板的店里,届时不会没生意不说,前来打探消息的人绝对会络绎不绝。

到时候,反而生意还或许会火爆异常。

胖老板长叹了一口气,给三人开了一间房,陆不兑和孔栗决定晚上睡在一间,互相还可以有个照应。

只是,小跟班睡床,两个男人打地铺。

他们只是简单的擦了擦脸,便合衣躺在了地铺上,小跟班侧着身看着陆不兑,没一会儿呼吸就规律和平稳了下来,进入了梦乡。

陆不兑双手枕在脑后,看着烛光在天花板上跃动,有些难以入眠。

“已经过了亥时。”

“嗯。”

一旁,侧着身的孔栗嗯了一声,声音听起来还挺精神,他似乎也没有任何睡意。

“孔老师,这事儿你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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