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柔见过费伯康后好些天都有些惴惴不安,时不时的也会走神。

她的异样身边的人都看在眼里,只是这事儿她也一直都瞒着,怎么问也不说。

也许真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简柔竟是在一天晚上做了关于费北山的噩梦。

一直以来虽然费北山很少跟她他以前的事,可简柔哪会不知道他吃过多少苦。

特别是费北山手臂上那道长长的疤痕,简柔每次看到都会不由的揪心。

“不要……”

简柔从噩梦中惊醒,吓得满头冷汗的她挣扎着坐了起来。

方才梦里可怕的那些画面仍是萦绕在她的脑海,用力地喘息着的她无力的合上了眼睛,抬手扶额。

从费北山出事开始一直都在克制情绪,努力让自己平静的简柔在寒冷的夜里终于是再也没办法让自己尽快冷静。

没一会儿,低着头的简柔的肩膀开始微微颤抖起来。

跟着便是听着她小声的抽泣起来。

她真的很想很想费北山,每一天她都在想着费北山。

可是为了让自己不崩溃,简柔只得努力的让自己不要去想他,最多每天就只想他一次。

可是几个月过去了,她不知道这种日子到底还会过多久。

此时已经是后半夜,简柔在昏暗熏黄的灯光里下楼时四处都很是安静。

她光着脚缓缓的往厨房走去,如一只脚步轻悄的猫一般,穿着略有些凌乱的睡袍的简柔此时很是优雅,不知不觉间她已经褪去过去的青涩,早已是个干练又浑身透着妩媚的女人。

在她执掌景庭的这些日子来,简柔很快地成长起来,她开始游走在商界中,也见识了各色的男人。

这些男人非富即贵,其中不乏真的有才能又模样不凡的,虽然碍着她是费北山的老婆,这些人并没有什么逾越的举动。

可是简柔也经常的能看到不少男人朝她投来的或欣赏或惊艳的眼神,甚至她也遇到过不明她身份的男人来撩拨她的。

面对这些简柔永远是一副冷傲的模样,仍是世间也有好男人,可是费北山偏偏就只有一个。

为了不吵醒其他人,到了厨房里的简柔每个动作都带着小心。

再也睡不着的简柔本来就想喝点啤酒,可等她打开冰箱拿起一罐啤酒后想了想又放下了。

如今她应酬多,喝酒也难免,她不贪杯也没觉得酒有多好喝。

所以除了必要的应酬外,今晚还是简柔第一次想要喝酒。

一会儿后简柔拿着烈酒回到了房间,她靠着落地窗坐在地上,有一搭没一搭的喝着酒。

这几天一直有些犹豫的她这个时候终于做出了决定。

她再清楚不过费伯康别有居心,可是她没办法,为了费北山能平安回家,她现在唯一的路就只有去求费伯康。

……

当简柔提出要见费伯康的时候,费伯康那边很快的就将约定的时间和地点告诉了她。

简柔怎会不明白,她就是费伯康撒网后坐等着的鱼,但明知前头有陷阱等着,简柔为了费北山也是心甘情愿钻。

“过了五天你才来找我,你比我想的要更冷静许多。”

费伯康这次见到简柔时,可没了头一次的疏离。

他一边朝着简柔走来,说话间脸上是温和慈爱的微笑。

瞧费伯康的模样倒是真像见到儿媳妇儿,很是一派慈祥。

只是简柔怎么可能天真的以为费伯康真是心心念念着儿子,想要救儿子脱离苦难的慈父。

“走到这一步我实在是没办法了,这几个月里能努力的地方,只要有一丝机会能救他,我都试过了。可是事到如今,我是真的没办法救他。”

实在不怪简柔开始灰心,她在来见费伯康之前仍是不愿放弃,又找赵憾之谈过一次。

可就算过去好些日子,结果仍是没有任何改变。

简柔没打算和费伯康假惺惺的演什么和乐场面,她见费伯康坐下后便主动地说道。

她提起这个证人时也在观察费伯康的反应,可是费伯康始终都带着温和的笑,瞧不出破绽。

接着,稍微停顿了片刻的简柔接着又道:“这个证人的出现和您突然到虞城的时间太过凑巧了,我将所有的事细细想过后就不得不怀疑,这个证人是与您有关的。也因着我的猜想,我这才来到这里。”

她相信费伯康能如此自信的要和她谈条件,那一定就是找到了什么证据。

“你的确是个出色的女人,我为我的儿子能有你这样一位妻子,感到很欣慰。”

费伯康不吝惜赞美的说道,他的眼神里也带着赞许。

事到如今,他也没必要再遮遮掩掩,今天简柔的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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