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白铃投来的敌视目光,简柔也尽可能不去在意。

其实想来也是,她和王崇这一唱一和的,也怨不得白铃会以为他们这是在玩儿她。

不过简柔也不是什么圣母心,这个白铃也不似以前那么单纯可爱了,如今就知道添乱,给她使绊子。

简柔没有指着她骂娘就不错了,现在也就是懒得看她一眼罢了。

“剧本……我拿回去看看,尽快给你答复。我不是专业的,可没什么演技,你好自为之。”

简柔可是知道自己几斤几两,她闷声说着,拿着剧本作势就要走。

然而被激怒的白铃这个时候也没了理智,眼见着就要冲过来,连她带过来的人想拦都没有拦住。

片刻间,白铃就已经来到了简柔面前,她咬牙切齿地瞪着简柔:“你真是太谦虚了,你的演技可不是一般的好。当初哄得那人掏心掏肺一心为你,结果呢?你利用完就丢不说,还让他破产,一无所有。说来,你何止是演技好,蛇蝎心肠、阴狠毒辣说的可就是你。”

白铃憋了好几年的气都未能发泄,这会儿逮着机会,就差指着简柔的鼻子,用最狠毒的话骂了。

只是简柔听着她说这些,倒是一直很淡然,眸光平静的简柔望着白铃,真是一点儿情绪都不曾有。

最后,等白铃把会的词儿都骂了出来,简柔才勾了勾唇角,露出一丝冷冷的笑意:“骂完了?那我可以走了。”

在满室静默下,简柔缓缓说完,作势就要越过白铃。

哪知,简柔越是看着不在意,白铃就越气。

在白铃心中,真的恨简柔到了骨子里,明明简柔对费北山做了那么过分的事情,可是为什么简柔就算面对无数谩骂,仍然跟没事儿人一样。

还有,明明简柔那么坏,为什么还有这么多人帮着她?

简柔是个这么坏的女人,怎么偏偏还能活得这么好?

白铃想象中,简柔就该如同阴沟里最卑贱的臭虫一样,永远躲在黑暗里,见不得光,一辈子背负着罪恶,被世人唾骂。

“你是怕了?这些都是你做过的事情,怎么不敢让别人知道?”

白铃不依,用力的抓住了简柔的手,那模样是非得要简柔做点什么才行。

被白铃抓住的简柔先是挣扎了一会儿,可她没想到白铃的劲儿怎么能那么大,她都已经很努力了,可还是挣脱不开。

无奈,最后简柔只得放弃挣扎,她偏头看着白铃,很是无语的说道:“你说这么多是想我干什么?给你跪下,说我错了,我要赎罪?然而你又是谁呢?我凭什么要对着你说起过去的事情,你又是以什么样身份来质问我?”

刚刚白铃一副卫道士的模样,字字逼问着简柔,想让简柔自愧不如,无所遁形。

可是不过一会儿,面对简柔的几个问题,倒是轮到白铃哑口无言,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此时这个氛围谁看到了都尴尬,房间里男人居多,这种场合,他们也不敢出声。

故而这会儿所有人都静静地听着简柔的话。

他们听罢,亦是感慨简柔的处变不惊,就是被人如此羞辱了一通,还能淡定自若地面对。

而白铃这会儿就难了,她支支吾吾好了好一会儿,到最后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

见状,简柔也不愿意给她留什么脸面,既然白铃都想要把她逼死,那她也不留情了。

“以前我见着你的时候,总是觉得有什么对方不寻常。今天听你这一通质询,我倒是明白了你为什么这么激动。”

简柔低声笑了笑,她话说完停顿了片刻,接着又道:“你是喜欢费北山吧?所以这些日子来一门心思想找我的茬,不计钱财的都想要让我不痛快,你这是想给费北山出气?”

提到费北山,被简柔目光一直注视着的白铃顿时有些慌了。

她开始有些不敢面对简柔的眼神,明明简柔和费北山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可是白铃被简柔点破了心思,突然间还是会有一种突然被人扒了衣服衣服一般的羞耻感,要不是她这会儿拽着简柔的手,她都想要落荒而逃了。

简柔这时看着白铃的反应,立刻就明白自己的猜测对了。

“费北山现在已经恢复了单身,你喜欢他,想要和他在一起也没什么不对。只是,我想你努力的方向是不是错了?”

简柔说着,一双眸子如刀一般,像是彻底剖开了白铃的心,将她所有的小心思都袒露了出来。

“你喜欢他,所以恨我,我很理解。可是既然有了心爱的人,那你就该一门心思的让他离不了你,也爱上你。而不是跑来找我这个前妻的麻烦,你让我不痛快了,有哪一点好处可言?再说了,你是觉得要给费北山出气吗?可是你有想过费北山的心思吗?如果他真要向我报复,他出狱这么久了,也从未露面,想必他也看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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