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三坚出门不利,被泥水溅了一身,衣服湿透了不说,最关键的是李三坚担心仅有的数本书籍被水淋湿将会破损,于是李三坚待雨停之后,就四处寻找了一些干柴禾,并寻了一处无人之地,点燃了柴禾,将书籍平铺在了地上,并将湿衣脱了下来,打算烘干后再继续赶路。

要知道李三坚家中贫困,李三坚出门只有一套衣物,此衣服还是李三坚之母符二娘变卖了家中一些微薄的家产,换回来了一些棉布,并连续熬了数个通宵才缝制而成。

李三坚脱去身衣物,只留下了遮羞之物,趴在地上,撅着屁股,姿势极为不雅观,心痛的看着被打湿的书籍,轻轻的翻动着书页。

“谶曰,阴旸顺逆妙难穷,二至还乡一九宫,若能了达阴阳理,寰宇都来一掌中,轩辕黄帝战蚩尤,涿鹿经年苦未休,偶梦天神授符诀,登坛致祭谨虔修。。。”

李三坚晾晒着陈义德所赠之书,边翻边看,顿时就产生了兴趣,此书开篇讲述的是阴阳五行、神鬼之道,使得李三坚惊异不已。

虽李三坚从前可不信什么鬼神之道,不过从自己经历来看,使得李三坚又是半信半疑的。

这个世上神秘之事甚多,许多事情根本无法用常理解释,根本无人说得清楚。

只不过此书所言太过深奥,李三坚看得晕头转向的,同时其中还有许多字,李三坚根本就不认识。

李三坚撅着屁股,越看越起劲,根本没有注意周围的情况,根本没注意不远处来了两匹马,马上是一男一女两名骑士。

“大哥,那人跑哪里去了?你就这么肯定他就是爹爹让我们寻找的人啊?”骑在马上一名红衣小娘子嘀咕道。

“小妹,应该是吧?从他的穿着、年龄来看,应该是没错的。”二十多岁左右的年轻男子答道。

“可是。。。大哥,就算那人是我们要寻找的人,可他太无礼了,他刚才还骂我,难听死了。”红衣女子气愤的说道。

“你纵马狂奔,溅了人家一身泥浆,人家不骂你骂谁?况且他口中之言,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你就肯定是在骂你吗?”年轻男子摇头道。

“哎哟,大哥,哪里是我纵马的,明明是马惊了嘛,我又不是故意的,岂能怪我嘛?”红衣女子委屈的说道:“你看看他那神情,叉腰又跳又吼的,不是骂人又是什么?”

“呵呵”年轻男子闻言笑道:“谁让你偷偷跑出来的,骑术还不精,怪得了谁?你先回去吧,爹爹知道你偷偷跑出来,定要责罚我的。”

“不嘛”红衣女子说道:“大哥你就忍心让我独自回去啊?”

“好吧”年轻男子无奈的说道:“那你可不能乱跑了,先找到那人再说。”

女子尚且年幼,年轻男子也不放心让她单独回去。

“知道了,每次翻来覆去都是这句话,真烦人。”红衣女子嗔道。

“好,好,我不说了就是。”年轻男子见红衣女子生气,连忙陪着笑脸道。

年轻男子的父母共生有三子,年过半百之后才得了一个女儿,因而对女儿宠溺无比,连三个哥哥一般时候都不敢惹恼自己的小妹。

再加上红衣女子长得实在乖巧可爱,三位哥哥平日里也着实喜欢自己的小妹,什么事情都由得她的性子来。

“大哥,爹爹为何让我们找他啊?他有什么好?我看他就不是个好人。”红衣女子随后问道。

“哎,小妹啊,你的话又说错了不是?”年轻男子笑道:“这其一就是你哪里了解此人啊?怎知他是好是坏?其二就是他是爹爹挚友的门生,爹爹受人之托,当然就忠人之事了。”

“哦,知道了,可是现在去哪里找他呀?”红衣女子随后问道。

年轻男子闻言看了看四周说道:“我们离开他不久,加上又是雨天,他定是走不远的,应该就在附近吧?”

“哦,大哥,那边有片树林,我先去哪里看看。”红衣女子说完,就催马奔向了前面的树林。

“小妹,你慢点。”年轻男子忙不迭的催马赶上,边跑边喊道:“若见了他,不要对。。。”

年轻男子话音未落,红衣女子已经跑远了,年轻男子摇了摇头,连忙也催马奔了过去。

红衣女子催马向着树林之中,有些火光之处奔了过去,奔进树林之后,忽然发现前面一片空地之上有个白乎乎的物件,白乎乎的物件还在富有节奏的来回轻轻蠕动。

红衣女子大奇,双腿轻磕马腹,靠了上去,只见此白色物件原来是个裸身男子,正趴在地上摇头晃脑的读书,嘴里还念念有词的。

“啊。。。。”红衣女子大羞,顿时发出一声尖叫,声音尖锐刺耳,将李三坚与不远处的年轻男子吓了一跳。

李三坚被惊醒过来之后,连忙起身回头看去,只见身后忽然出现了一名美貌女子,正羞愤交加的狠狠的瞪着自己。

“你。。。”李三坚将女子纵马奔了过来,于是不顾浑身只有条遮羞布,张开双臂拦住了红衣女子:“小心啊,我的书。。。”

李三坚生怕女子纵马踏坏了正在地上晾晒的书籍。

红衣女子见状,心中更是羞愤,光天化日之下,此人竟敢如此裸露身体?并且在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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