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稳点,掉下去摔死活该。”红衣女子哼了一声,双手一抖缰绳,纵马前行。

年轻男子笑着摇了摇头,骑马跟在后面。

李三坚尴尬的搂着女子纤腰,并且搂得紧紧的,生怕掉下马去。

通过男子介绍,李三坚才知道,原来年轻男子姓陈名森,字西木,红衣女子名叫陈可儿,两人是亲兄妹,其父姓陈名慥,字季常,乃是已故朝廷工部侍郎陈奚亮之子,陈家与苏家是数代世交。苏轼曾在陈奚亮手下任职,其后苏轼与陈慥成为了无话不谈的知交好友,两人相交甚密,互相之间也是无所顾忌,经常是戏言逗趣,成为了忘年之交。

苏轼被贬到琼台儋州之后,陈慥出于义气,就欲前往儋州陪伴苏轼,后被苏轼婉言相拒。

此次李三坚独自前往钦州灵山县求学,正好路过陈慥等人隐居之地,于是苏轼就书信陈慥,望陈慥能够对李三坚照看一二。

陈慥接到书信后,二话不说,立即遣其三子在李三坚必经之路寻找,待寻到李三坚之后,命其三子将李三坚带回家中,以尽地主之谊。

陈森与陈可儿在雷州附近遇到了李三坚,随后就发生了一系列的事情,使得双方产生了一些误会,随后化解了误会,陈森就请李三坚前往其所居之地。

李三坚不会骑马,只能与陈森或陈可儿同骑,而陈森等人的马匹乃是滇马,并且是滇马之子的劣马,无法搭载两名成年人,因而李三坚与陈可儿同骑,又陈可儿驾驭马匹,此使得陈可儿心中对李三坚是更加鄙视。。。

李三坚不到十五岁,是一名少年儿郎,陈可儿年仅十一岁,均不是成年人,因而陈森对两人同骑也没太在意。

只是陈森万万想不到,也不可能想到李三坚是表里不一,是人小心不小,万万没想到李三坚搂着娇媚可爱的陈可儿已经有些心猿意马了。。。

习武之人果然身体好啊,李三坚不动声色的用手掌感受陈可儿腰部光滑的肌肤,感受陈可儿的温度,心中是无比惬意,同时也是得意无比。

将老子踢进河中,还差点死在她的剑下,此就当是自己的报复之举吧,李三坚心中得意洋洋的想到,现在只是取些利息,待今后。。。嘿嘿。。。

“咯咯。。。”李三坚暗藏邪心,手掌不经意间摩挲的幅度稍微大了一些,陈可儿怕痒,不由得笑出声来。

“小妹,你为何发笑?”一旁的陈森诧异的问道。

李三坚的动作很隐蔽,外表根本看不出任何异常,只有陈可儿能感受到。

“我。。。我。。。”陈可儿我了半天也没我出个所以然来,李三坚使坏,轻薄陈可儿,可如此之事,让一个小妮子如何说得出口?况且陈可儿年龄尚幼,并未成人,对这些事情是似懂非懂的。

“呵呵,哈哈。”李三坚心中有鬼,于是连忙岔开话道:“可儿。。。”

“住口,可儿是你叫的吗?”陈可儿羞愤交加,娇声打断李三坚,呵斥道。

“哦,这位小娘子骑术果然了得啊,呵呵呵呵。”李三坚尴尬的笑道。

“那是”陈森得意的笑道:“我家小妹七岁就习击剑,八岁就会骑马,功夫着实了得,爹爹、娘亲还经常夸赞小妹比我们这些做哥哥的强啊。”

“哦,是吗?”李三坚问道:“难道是家传功夫?”

“非也”陈森答道:“是爹爹年轻之时,各处游学所习。”

“原来这样。”李三坚随后问道:“李小娘子剑法也着实了得啊,在下可被她惊出一身冷汗呢。”

“哈哈”陈森闻言笑道:“别看小妹年幼,寻常一两个壮实汉子可近不了她的身呢。”

“哦?如此厉害?”李三坚装出一副吃惊的模样问道。

一两个壮实汉子近不了她的身?现在还不是被我近身了?李三坚得意的想到,双手不由自主的又开始在陈可儿腰肢之上轻轻的摩挲起来。。。

李三坚的感觉好极了!

陈可儿不断的被李三坚轻薄,不断的吃着哑巴亏,可又说不出口。

陈可儿真想将李三坚踹下马鞍,可又不敢违背爹爹之言,于是心中气苦,狠狠的抖了抖缰绳,同时双腿狠夹马腹,马匹吃痛,嘶鸣了一声,猛地撒开四蹄,速度突然加快,飞奔起来。

李三坚上身向后一仰,差点掉下马去,这下李三坚不敢再轻薄陈可儿了,紧紧的抱着陈可儿纤腰,双腿紧紧夹着马腹,耳边响起了阵阵风声,眼中所见是一颗颗树木急速的向后移动。

“哎,哎,可儿,你慢点啊,小生可从未骑过马啊。。。”李三坚吓得大声呼喊道。

“噗嗤”陈可儿听到李三坚狼狈的呼喊声,顿时不禁笑了起来:“真是没用,就会欺负我,抓紧了,掉下去可真的会摔死的。”

“哎,我说可儿啊,小生哪里欺负你了嘛?”李三坚说道。

你现在不是在欺负我吗?便宜被这个淫贼占尽了,陈可儿气苦道:“还说没有欺负我?不过是马惊了,溅了你一声泥,又不是人家故意的,你那么骂人家?”

“啊?我骂你?”李三坚狡辩道:“我哪里是骂你啊?我是夸你呢。”

反正此前李三坚骂人的话,估计这个世上没人听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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