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别墅后,黎子安请了家庭医生和护工照顾上官宛白。

治疗的这段时间里,别墅变成了一处安静的防空洞,只能听到走路声和食物咀嚼的声音。

有时黎子安会出声提点她不要吃伤害喉咙的食物,有时干脆不说话,沉默着指挥。

两个人经过多年相处,似乎养成了一种无形的默契,就算没有语言交流,也知道彼此需要什么。

黎子安碍于上官宛白的伤,一直都没有碰她,他们少有地躺在床上,什么都不做,什么也不不说,自顾自地睡过去。

对于上官宛白而言,这样的日子实在闷得慌。

还好家庭医生细心照顾,上官宛白努力练习发音,终于在一个月之后,基本可以开口说话,但是声音断断续续的,需要很长时间才能将一句话说完整。

当医生告诉黎子安,上官小姐快要恢复的时候,他抬眼看向她,表情淡淡的,几乎没有反应。

上官宛白原本雀跃的心情在一瞬间低落到谷底。

也许黎子安是真的不关心,她到底好没好,反正她不管从前还是以后说的话,对于他而言,只不过是金丝雀在唱歌,没有任何实际意义。

又是一个月过去,上官宛白终于完恢复出原来的声音,因为怕旧伤复发而小心翼翼,她清甜婉转的声线变得更娇弱,说话时有种撒娇的感觉。

护士笑道:“这样的声线也不错啊,很有小女人的味道,黎先生会喜欢。”

上官宛白双颊发烫,眼底闪过些许落寞和悲伤。

在外人眼里,她的身份也不过是黎子安的一只宠物,养着取乐的。

这天晚上,黎子安在公司加班到十一点还未回家。

上官宛白吃完药后,躺在床上,刚闭上眼睛,突然感觉一双滚烫的大手摸进被子里。

她猛地睁开双眼,浑身一凛,转过脸,对上黎子安别有深意的眸子。

他开口,一股酒精味扑鼻而来,“我听护士小姐说,你的声音变了?”

上官宛白抓起被角捂住鼻子,犹豫着点了点头。

黎子安扯开唇角,露出一抹不怀好意的笑容。

“说几句,我想听听声音变成什么样了。”

上官宛白眨了眨眼睛,像一只受了惊的小兔子。

说什么好呢……她酝酿着语气,“黎……子安?”

这种害怕而娇弱的声音,像是小奶猫的爪子挠过心底,那种酥酥痒痒的感觉难以言喻。

黎子安危险地眯起眸子,一把将上官宛白捞过来。

两个月不开口,她难免生疏,有点结巴地说道:“怎……怎么了……”

黎子安或许是在庆功宴上喝酒喝多了,上官宛白的结巴反倒有点羞怯怯的萌感,让他顿时心花怒放,只想抓过来用力蹂躏一番。

“嘘,”他的声音沙哑得可怕,“别动。”

上官宛白乖乖的,让黎子安抱在怀中。

房间里没开灯,只剩下一片月光洒在窗前。

男人的呼吸喷洒在上官宛白的耳尖,起起浮浮间,她明明没喝酒,却感觉微醺了,身体不自然的想躲避……

“这可是你先动的。”

话音刚落,不给女人反应的时间,黎子安如同猛虎般欺身而上……

起床的时候,上官宛白差点摔倒在地毯上,解开睡裙一看,雪白如玉的肌肤上布满青印,在强烈的光线下格外显眼。

黎子安像是失心疯一样,折腾起来没完没了,她身子骨都要散架,他却还是不依不饶将她抱在怀中又亲又咬,逼她说一些脸红心跳的话。

昨晚上那些限制级画面在脑海中重演,上官宛白双颊红得像一只煮熟的虾子,她扯过浴巾裹紧身子,赶紧去泡个热水澡。

下楼的时候,一位年轻的女性身穿职业装,在客厅等待,见到她时露出友善的笑容。

上官宛白不安地扯了扯衣领,遮住那些暧昧的痕迹。

“请问你是?”

女士向她伸出手,“黎太太,你好,我是黎先生派给你的私人助理,你可以叫我薇薇安。”

私人助理?上官宛白有点纳闷,她一个人在家,还需要什么私人助理呢。

薇薇安的笑容相当程序化,“黎先生让我带你去试婚纱。”

她愣了一下,“婚纱?”

“是啊,还有一个星期就要举行婚礼了,黎太太试过婚纱后,我们才知道你满不满意,需不需要更改。”

上官宛白换了身简单的衣服,就上了薇薇安的车。

在市中心绕来绕去,薇薇安的车终于在一间工作室前停下。

设计师迎上来,笑道:“黎太太好,黎先生准备的婚纱在里面,请跟随我进来。”

半个小时后。

象牙白的绸面紧身设计,抹胸款式露出深邃的曲线,凛冽的锁骨还有雪白的香肩,裙面镶满施华洛奇水晶,起码在一千颗以上,在镁光灯的照耀下,像白色夜空中的明星。

上官宛白轻轻吸了口气,蕾丝刺绣的头纱落下,更为她增添了一份神秘的美感。

设计师都在惊叹,“黎太太,黎先生的眼光真是好,你实在是太适合这身婚纱了。”

上官宛白试完婚纱回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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