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子安摁住上官宛白,她的纤腰不堪一握,四肢娇嫩如弱柳扶风,比掌控住一只兔子还要简单。

他眼皮都不抬一下,死死锁住她湿润的眸子,低声道:“这里没你什么事,下去吧。”

薇薇安担心上官宛白,但也不敢停留,只好下去了。

偌大的客厅只剩下黎子安和上官宛白,他见她的目光有点胆怯,心中起了一丝不忍,还是松开手,等她缓和过来。

上官宛白总算有了一丝喘息的机会,立刻离开他五米远,保持安距离。

黎子安登时就火了。

上官宛白在湖泊边和简茂勋眉来眼去,如果不是外出办事的经理刚巧遇上,他只怕还蒙在鼓里,不知道仅仅是宴会上的英雄救美,他们就发展到这种地步。

黎子安拧起眉头,额前青筋暴跳,“难道我就这么危险吗,你宁愿和别的男人亲近,都不愿意离我近一点?”

上官宛白眼底闪过一丝莫名,她从大学回来才不过半个小时,他怎么知道自己与简茂勋见面?

她心底寒意渐生,应该不是薇薇安告密,只怕是黎子安还暗中安排了其他人注意她的动向。

上官宛白唇边泛起一丝冷笑,道:“我和你结婚,并不代表卖身给你,难道出去和别人见面,也要过问你的意思吗?”

黎子安的暴脾气一触即发,他猛地上前一步摁住上官宛白的肩膀,将她直接摁到在沙发上,压着她的双唇不管不顾地吻下去,急忙宣誓自己的主权。

这个该死的女人,她从未有完臣服于自己的时候。

上官宛白即便是纯良小白兔,也会有咬人的时候,狠心动了牙齿,一丝血腥味在唇舌的纠缠见蔓延开来,黎子安吃痛地松开她,整个口腔里都充斥着血丝。

她飞快爬下沙发,拉紧被他扯开的衣襟,声音哑哑的,“你不要太过分了,我和简茂勋见面是偶然,根本没有什么,他是正人君子,我是有夫之妇,我们之间很纯粹。”

黎子安脸色一僵,伸出大拇指拭过唇角的血迹,扬起一抹阴鸷的笑容,让她毛骨悚然。

“正人君子?”他危险地眯起眸子,“我就说你怎么回来就变性了,还会咬人了,看样子是找到了新的归宿。”

上官宛白舔了舔唇瓣上的血丝,不安地说道:“你胡说什么!”

黎子安坐在茶几上,双手插进裤袋,斜斜地睨着她,那眼神就像是在打量一个罪犯。

上官宛白蹙眉,“怎么了?我和简茂勋本来就没有关系,不知道你在乱想什么?”

“我在想,你该不会是从我这得不到沈婉瑶的消息,打算从简茂勋那边下手吧?”

上官宛白觉得他越发有些神经质,“我为何要从简茂勋下手?”

黎子安抬手托起她的下巴,强迫她与自己对视,炯炯的目光中,燃烧的都是质疑与轻慢。

“你很有本事,才结婚三天不到,就知道如何利用自己的资本,通过简茂勋获取沈婉瑶的资料,不过你真是想多了,简家在这方面毫无线索,根本没我有用。”

上官宛白胸口一窒,被他抱在冷冰冰的怀抱中。

他贴在她的耳边,轻轻笑道:“只要我才可以帮你找到沈婉瑶,你的那些心思花在我一个人身上就好,实在不必做无用功。”

上官宛白经不起他平白无故的羞辱,正想从他怀抱中挣脱出来,他却扣住她的后脑勺,压在双唇上啄了一下。

她顿时愣住了,不知道他想做什么。

比起黎子安大发雷霆,她更加害怕这种暴风雨之前的平静。

黎子安一手搂住她的细腰,将她固定住怀中,一手从沙发底下摸出一份文件。

上官宛白转过脸扫了一眼,文件上“沈婉瑶”三个大字在眼底涌起惊涛骇浪。

“你找到我母亲的下落了?”

黎子安冷哼一声,等上官宛白伸出手来,又将文件放得更远一点,正好是她碰不到的距离。

她咬了咬牙,声音不得不软下来,“给我吧。”

他眸光一暗,收紧手臂,让她不得不紧紧贴住自己的胸膛。

“你刚才不是还很嚣张吗,怎么突然之间温柔起来。”

黎子安的心里很清楚,她的示弱完是因为沈婉瑶。

讽刺的口吻相当刺耳,上官宛白深深吸了口气,闭上眸子吻住他的薄唇。

黎子安的脸纹丝不动,感受着她稚嫩的吻技,生涩而笨拙,一点基本的技巧都没有,但他却相当受用,像是尝到了一点世间最甜蜜的味道,稍微有点感觉,心下的情意汹涌而来,便止不住了。

他压住她的手,加深了这个吻,深吻之后,一把将她抗在肩上,将楼梯踩得摇摇欲坠,打开门两个人滚到床上。

上官宛白被他吻得意乱情迷,连眼神都无法聚焦,只能呆呆地望着他。

黎子安捧住她的脸颊,在唇上轻轻啄了两下,玩味地笑道:“你想知道你母亲在什么地方,就好好取悦我吧,等我高兴了,你就能如愿了。”

其实不用他说,上官宛白心中也十分清楚,她对于黎子安的唯一用处,就是给他在床上泄yu用的,能通过满足他的欲望得到点好处,还要望他开恩。

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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