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为什么,呵呵,那些贱女人就该得病,只有死了才不会出来勾引男人!如果不是——”脱下口罩的男人胡子渣拉,双颊下陷,看着就不健康。

一旁审问的人拍了一下桌子,男人吓到了,不再说话。

反正都已经是晚期了,他也没有钱去吊命,死就死吧。

他是专门去那边在公园那边等着的,不知道谁给他送照片和书信,信中说照片的人最擅长和男人乱搞了,这个点正好戳到了他。

而照片上的人,就是娄桥。

他记得她,他在公园见过,所以就一直等在公园了。

可惜没有扎到人,心里满是愤懑。

这边的闹剧歇下,另一边又起了一场。

陶乐乐有些紧张,面上却还稳得住。

眼前这位正在给咖啡放糖的优雅妇人正是贺邢的母亲,她是没想到对方上来后没有第一时间去见自己的儿子,而是把她叫出来了。

而在办公室的贺邢并不知道自己的秘书被叫走了。

因为上次金悦来时放下的百叶窗并没有拉上去,里面的人并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

“不点一杯吗?”贺妈妈礼貌的问了一句。

陶乐乐笑笑,“我不喜欢喝咖啡。”

贺妈妈点头表示谅解,又道:“听说你正在和阿邢交往?”

陶乐乐沉默了一下,脑里闪过狗血剧的场景,回应,“是的。”

“你是他的秘书,一起工作的时间比较多,日久生情也是正常。”贺妈妈说着,端起咖啡喝了一口,随后继续,“我不反对你们谈恋爱,但希望你和他只是单纯的恋爱而不是掺着其他。”

陶乐乐沉默。

“你见过金悦那丫头了吗?我知道你的事,是她告诉我的,她说你对她感官不太好?”贺妈妈也不遮掩,“适当的吃醋没有问题,但发展成嫉妒,就不可取了。金悦对于阿邢而言就是妹妹。”

万变不离其宗,原来还是过来敲打一番的。

只是没有电视上那般拿起支票就要求离开自己的儿子。

但让陶乐乐比较在意的是,贺妈妈提到的金悦。

她心底觉得好笑又莫名,到底是谁对谁抱有恶意?

有人推门而入,迎客的叮当声响起。

“妈你怎么过来了,还偷偷带走我的秘书,你这是在耽误我工作。”贺邢一眼看到她们。

贺妈妈听到他的声音,不紧不慢的扭头看去,笑了,“你还怕我吃了你的秘书不成?谈恋爱了,护的死死的,当你妈我是老巫婆呢?”

贺邢头疼,看了一眼陶乐乐,没发现有什么不对,随后道:“我没有这么说。”

“算了算了,我就过来瞧一眼罢了,也没让你秘书受委屈,你们自己注意点就好。”贺妈妈拿起包起身离开。

贺邢就着贺妈妈的位置坐下,随后关切的问陶乐乐:“我妈没有说什么不好的话吧?”

贺邢迟迟没有答应贺妈妈把人带回去给她看,就是担心家里人不接受,毕竟他父亲更加看重门当户对,他原先打算给他们先打一阵子的“预防针”,没想到自己的母亲竟然找来了。

陶乐乐伸手抓住他的手,眼中冷静,“没有,我觉得你妈妈挺好的。”

她没有说关于金悦的事,毕竟一说出来,确实有点上眼药的意思了。

贺邢反扣住她的手,“没事,我家里的事情我会解决,与其这个恋人关系,我更想和你共度余生。”

陶乐乐抬眼看他,看到他眼中的炙热,心尖也烫了起来。

-

[没有成功,你还有继续吗?]

金悦坐在秋千上,身上穿着湖蓝色的裙子,看到发进来的信息,抬脚往后推了一下,秋千晃起来。

[继续,但换个人,别管娄桥了。把陶乐乐弄搞掉,意外事故你知道怎么做吧?]

[当然行,只要钱够。]

把手机放在一边,荡着秋千,嘴角微微上翘,哼着小调,却无人知晓这副皮囊中住着怎样的魔鬼。

“金家要办个晚宴,说是庆祝女儿康复,你想不想去?”娄父吃完饭后瘫在沙发上,看着电视剧问林尽。

林尽拿起那邀请函看了下,“去啊。”

这种晚会,什么都可以没有,酒肯定会有,她怎么能不去?

娄父诧异她的爽快,从电视上抽出注意力分给她,“你不对劲,你以前不是不喜欢去?”

林尽微笑回应,“那是以前,我现在很喜欢。”

娄父沉吟,随后拍板,“那你自己去吧,我就不去了。”

想了想又有点不放心,“你可以叫上小江一起去。”

“现在小江都叫上了?之前不是哪哪不顺眼吗?”娄妈妈从厨房出来,手里端着一碟葡萄,这是餐后水果。

娄父有些变扭道:“看久了也就还行,配得上我女儿。”

林尽直接略过他们的对话,正在和江砚山聊天。

当然,也许可以叫做对方单方面的刷屏。

这长时间不回复,对方就直接视频电话过来。

林尽端着手机上楼,娄父哼了一声,但也没有说什么。

才接上,对方就是一句骚话,“想我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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