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甲按老话说那是灵器,不是菜刀!存放很有讲究的!隔段时间还需要保养。要不是现在院子里有冰泉我也稳定下来了,我才不会让铁柱带出来那。不然时间一长,落甲就得废了!”

说着话,铁柱已经将一个麻布包裹的东西拿了进来。田门江一把抢了过去,嘴里还嚷嚷着:

“我来拆,我来拆,好久没看到落甲了!”

楚兵摇摇头,也就随他了。

小田好奇的挤到自家师父身边,刚才听师父师伯的谈话,好像这落甲是什么了不得的东西。灵器?那不都是走江湖的道士摆摊售卖得嘛?老院长当年还给自己买过一个小挂件,也说是灵器,花了二十多块那!楚师伯难不成还是个野道士?

田门江仔细的拆了两层麻布,里边是一个藤条裹着的白树皮。将树皮打开,里边放着一个黑色的皮套。皮套外露着一节圆柱形,中空有螺纹的黑色把手,看起来内里应该是一把短剑。田门江打开皮套的锁扣,轻轻抽动,一把漆黑的剑身慢慢呈现出来。

纯黑色的剑身上,有一条纤细的银线。线很细看不太清楚,似乎是条龙的形状。田门江轻轻握着手柄,象个神经病似得一边抚摸着剑身,一边喃喃自语。小田实在忍不住,说道:

“师父,这把短剑黑黢黢的,看起来也没啥特别的啊,你摸索个什么劲啊?”

“小毛孩子一个,你懂啥!你以为这是玩游戏那,装备越漂亮越夸张越好?咱家落甲这叫大巧不工!等哪天你真正见过它发威,就会知道,这世上终究有些不平凡的东西。还有,落甲宝贝可不是什么短剑!”

小田仔细看了又看,剑身两尺多点,手柄半尺,连个剑锷都没有,这肯定是短剑!还是个偷工减料的短剑!

一看自家徒弟的表情,田门江便知道她怎么想的,刚要开口,楚兵已经说道:

“你师父没骗你,落甲并不是短剑。”

在小田心目中,认识不久的楚师伯要比自家师父靠谱。再说落甲也是他的兵器,便张口说道:

“师伯,那落甲是什么兵器?”

“槊!或者说,曾经是一支马槊的槊锋。而今,则是一把步槊的槊锋!”

“丫头,知道了吧?告诉你,落甲可是从战国传下来的宝贝!不但是楚家的传家宝,也是我们庄子的至宝!当年楚师父将落甲传给楚兵,我们那一代哪个不眼红?!这么多年了,又见到落甲了,我这心里还真有点唏嘘啊~!”

“别唏嘘了,落甲都让你摸秃噜皮了!”楚兵受不了田门江那腻歪的样子,一把将落甲抢到了手里。田门江呲呲牙,心里老大不愿意了,这还没稀罕够那!

小田身高不够,看不到楚兵拿着落甲怎么开保险柜。便取了把凳子站在上面,好奇心上来,也不管这里脏不脏了。

右手握住手柄,左手轻轻抵住槊锋侧身,楚兵慢慢的将落甲扎进保险柜。小田真的呆住了。再怎么想,也没想到,这叫落甲的兵器,竟然如此轻松便扎进了钢制的保险柜!

便如切豆腐般,落甲在保险柜上轻松切了个四方形,楚兵用手一拉,将其取了下来。随手将取下的金属块放到灶台上,楚兵探查起保险柜里面的东西。小田立刻跳下凳子,伸出两只手拿起金属块,想要看看是不是豆腐渣做成的,不然怎么会这么轻松被切割下来!

“烫烫烫!”

金属块刚拿到手,小田又甩了出去,紧接着便举着手哭了起来。要说田门江,那是真拿自己这个女徒弟当自家孩子看。看到自己徒弟举着个手在那里咧嘴哭,便立刻过去抓过她的手。低头一看,两只手都烫红了,还起了水泡。

田门江又是心痛又是埋怨的说道:

“你这熊孩子,多大了还毛手毛脚的!那是你师伯运转内力,用落甲切割过的金属!温度怎么得有个几百度,你傻乎乎的直接用手碰,不烫你烫谁?”

“内力,内功?真有内功啊?师伯就是传说中的武林高手?”一听这个,小田来劲了。如今社会,所谓的气功大师、内家高手什么的大体都是骗子!随便一个练习综合格斗的拳手,便能将他们打得屁滚尿流!即便被打的头破血流满地乱爬,也没见他们能用出什么内功来。

相比那些骗子,师伯的表现可惊人的多了!用上内力都能切割金属了!这不就是电影里的超级英雄了吗!

“手不痛了?”田门江疑惑的看看自家徒弟,然后用手指戳了一下她手掌上越来越大的的水泡。

“痛痛痛!呜呜呜!”小田又哭了。

田门江给她吹了半天凉气也没啥用,眼见得水泡越来越大,只能送她去医院了。

“田叔,我有带草木散。”铁柱乐呵呵的说道。

“你有带草木散?这是怎么了,你怎么啥好东西都带出来了。”田门江有点惊喜的说道。

“既然有药,还不赶紧去调?!没看你姐痛的鼻涕泡都出来了!”

“师,师父你胡说,我才没流鼻涕那!”小田一边哭一边嚷嚷,自己大小也是个美女,冒鼻涕泡太毁形象了。

铁柱去车上取了一瓶饮用水,从裤兜取出一个小瓷瓶,往饮用水的瓶盖里倒了些灰绿色的粉末。然后倒上一些水,轻轻晃了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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