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耐心地安慰小姑娘,并耐心鼓励她上前去和孔雀合影。

轻轻上前,最初放不开,后来才敢伸手去摸,拍了好几张,由她最喜欢的“好叔叔”操刀。

许细温看得心痒,她从来没有和孔雀合过影,所以在郝添颂说“你要不要拍”的时候,许细温竟然有点热情地回答,“好。”

郝添颂拿着手机拍,直着腰、侧着身子、表情不耐,“下巴低点。”

匆匆两张,就收工。

拍完了,轻轻扒着郝添颂的手臂查看照片,许细温跟着过去看。轻轻的照片时候,他翻得慢,一张张放大看,许细温只有两张还是一闪而过,并且评论,“那些杂志白拍了,镜头感还不如轻轻。”

轻轻可能是通过郝添颂的表情,觉得是在夸她,笑得十分开心。

被批评的许细温有点不开心,她伸手去夺手机,“难看就删掉。”

郝添颂举过头顶,“我偏不删。”任由她如何跳脚,都无可奈何。

因为许细温不会手语,每每看到轻轻和郝添颂比划,两个人又窃窃地笑,她就有种被忽视的感觉。这种感觉比小时候,父母更疼爱许顺良,让她更不爽。

所以,在经过休息站,许细温走进去的时候,表情有点悲愤。

轻轻看着许细温的背影,小脸上有点不知所措,“姐姐是不是生气了?”

郝添颂忍着笑,安抚小姑娘,“没有,她喜欢你。”

轻轻歪着小脑袋,问,“你怎么知道呢?”

“以前,她喜欢我的时候就是这样。”以前郝添颂就发现许细温十分难哄,他不分时间场合地招惹她的时候,她生气,他难得安静下来不招惹她给别人添乱时候,她还是生气。

很久后,他才知道,后者她是真的生气。

“我喜欢她。”轻轻笑嘻嘻地说。

郝添颂的手顿了顿,一个动作分成几次完成,显得笨拙和沉重,“我也喜欢她。”

轻轻吃了点食物,就被旁边的蹦蹦床吸引了目光,付了钱,给她脱了鞋袜放进去。

轻轻并不适应在垫子上走,可她是个勇敢的小姑娘,手扶着边缘,走得颤颤歪歪还是继续往前走,后来适应了,就撒开手,在上面跑,和正常的孩子一样。

旁边有两张空凳子,一张上面有小孩子的脚印,郝添颂看了眼,弯腰要坐下去。

“别坐。”许细温以为他没看到,拽住他的手臂,从包里抽了纸巾,擦凳子,“这么脏你也坐。”

擦干净了,郝添颂坐上去,撩起裤腿,翘着腿,舒了口气。

许细温听到了,疑惑地看他,“轻轻怎么认识你的?而且很熟。”

“嗯。”郝添颂点头,没解释。

许细温看着在蹦床上,尝试着蹦跳的轻轻,“她生来就这样吗?”

“是。”郝添颂说,“林小雨赚的钱大部分花在她身上了。”

“你和林小雨很熟悉?”

郝添颂摇头,没看许细温,表情不像是实话。

过了会儿,许细温问,“你什么时候学的手语?”

“几个月前。”

“怎么想起来学这个?”

郝添颂笑了下,“想认识一个小朋友,就学了。”

许细温犹豫了下,问,“你用了多长时间学会的?难吗?”

“不难。”郝添颂做了一个动作,让许细温猜是什么意思。

“0.”

郝添颂又做了一个。

许细温说,“一。”

他又做了一个动作。

“……”稍微停顿,“二。”

郝添颂赞赏地点头,言不由心地称赞,“看吧,一点都不难。”

“郝添颂。”许细温突然叫他的名字。

郝添颂扭头看她,眼睛里还盛着笑意,眉眼舒展开,脸上依稀存着十六七岁时候的表情。

许细温扭开头,“你得瑟的时候,很讨人厌。”

郝添颂扬声笑,笑得不可遏制,然后说了句更欠揍的话,“那又怎样。”

笑过了,两个人同时沉默。

“谢谢你给我提供的机会。”许细温真诚地说。

郝添颂漫不经心地回答,“不客气。”

他爽快的回答,许细温被噎了一下,“郝添颂,也许我们可以做朋友的。”

郝添颂嗤笑一声。

许细温说,“那你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

郝添颂没回答。

许细温接着说,“我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可你一直出现在我周围,让我无法觉得这只是偶然的,这已经影响了我的节奏。”

“你的节奏是什么?”

“成功。”许细温说,“现在,除了成功,我什么都不想要。”

“如果我说……”郝添颂还要说话,被一声哇的哭喊声打断。

郝添颂反应快,裤腿来不及拿下来,已经长腿朝着蹦蹦床跑过去。

哭得不是轻轻,而是别的孩子,一个比轻轻高半个头的男孩。

男孩原本坐在垫子上一声声叫妈妈,周围围了不少人,其中有男孩的母亲,穿着鞋子上了蹦蹦床,急声问儿子,“宝宝怎么了?”

男孩指着轻轻,鼻涕眼泪一起流,“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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