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大哥,这就是琦玉的家了!

说着,张琦玉就走进了饼铺之中。已经过了晌午吃饭的点儿,饼铺里并没有几个客人。

爹,娘,我回来了。

张琦玉已一进到饼铺之中,就大喊了起来。

应声,只见那后门打开,一道带着惊喜的女声就传了进来:琦玉?琦玉回来了?

虽然还没有见到琦玉,但是亲人的血脉是相连的,使得只听声音,就能感受到彼此的存在。张琦玉闻声,眼眶顿时就红了起来,连忙就喊道:

娘!

喊着,张琦玉就向里面冲进去,只见里面走出来一个三十多岁的妇人,围着围裙,因为正在做饼,手上还都是白面,看到张琦玉冲进来,她连忙就说道:我手脏。

但是张琦玉却是根本不管,直接抱住了她,说道:娘,我好想你,好想你啊!

妇人无奈的拍了拍张琦玉的肩膀一下,说道:这丫头,告诉你脏看你也不听。

琦玉回来了?

而后,又听到一个憨厚的汉子声音传来。这汉子也是从内堂出来,一看到自己的宝贝女儿,脸上顿时就露出了发自内心的笑意。

爹!

张琦玉又是冲着汉子甜甜的一叫。汉子也是憨厚的笑了一声,不断的点着头,说道: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朱棣就这样面带笑意的看着张琦玉一家三口,在那里团聚,也不出声打扰。其实朱棣非常喜欢这样的氛围,父母宠溺子女,子女孝顺父母,一家人和和气气,充满了亲情的温馨。在他看来,人类文明之所以能传承几千年而爆发出越来越强的生命力,不管是面对什么样的天灾,也从来没有中断过,就是因为这个原因。

那是,亲情的力量,是能支撑着你走过最难的时候的力量。

恩?这位公子是?

这时,张琦玉的母亲才是终于发现了朱棣,脸上不由得露出了疑惑的神色。

听到妇人的话,张琦玉的父亲也是注意到了站在门口的朱棣。而看到朱棣的一瞬间,朱棣明显就能感觉到这屋子里的氛围陡然就是变化了,这个憨厚的房子,眼中的神色,顿时充满了凛冽的光芒。

那样子,简直就好像是看到一头大黑猪要拱了他家的小白菜一样。

而张琦玉这时候被父母一说,也是才想起来自己是带人回来的。一看到自己久违的父母,她就把什么都忘记了。只见张琦玉就连忙说道:爹娘,这位是琦玉在中科院大学的同窗朱隶木,这次学院沐休,因为他的父母都是商人,出去做买卖了,他的家里没人,所以琦玉就把他拉到了咱家,让他跟着琦玉好好的贫贱一番江南。

朱棣听张琦玉的话,这才走到几个人的面前,很是得体的朝着两人微微的一躬身,说道:这段日子,隶木就打扰诸位了!

说着,他就拿过来一个礼盒,说道:初来匝道,隶木不知二老喜欢不喜欢,京都的这个东西很是精致,放在二老的店中应该还是比较点缀的,希望二老不要嫌弃,一定要收下才好。

张琦玉的母亲闻声,非常仔细的从上到下打量了朱棣一番,又看了看朱棣递过来的东西,一时间也不知道是该接还是不该接了。

而张琦玉的父亲却是沉吟了片刻,摆摆手,说道:既然是琦玉的同窗,何必这么见外呢?礼物我们就不收了,家中算不上富裕,但是空闲的房间是有一处的,公子若是不嫌弃,就在家里住下吧。

朱棣闻声,说道:伯伯不必推辞,隶木一点儿心意,烦请一定收下才好。隶木行走江湖,早习惯了风餐露宿,伯伯收留已经万分感谢,何来嫌弃一说?伯伯客气。

张母看向了张琦玉,嗔怪着说道:你朋友过来就过来,怎么还要让人家准备礼物,这多不好?

张琦玉一脸的无辜,说道:这个琦玉也不知道啊,要知道的话,琦玉一定就不让他准备了。

朱棣笑着说道:不过是京都随手带的一个小物件而已,不是什么贵重东西。琦玉,你就替伯父伯母收下吧,要是不收,就是跟隶木见外了。伯伯自己说着不要见外,怎么自己反而跟隶木见外呢?

说着,朱棣就又使起来自己那诡辩的技术,一番劝说之后,张琦玉就迷迷糊糊的接了过来。打开礼盒,一看到里面的东西,张琦玉就不由得惊呼了一声,说道:这是?!

张琦玉的父母二人都下意识的看了过去,然后双眼就是一亮。只见礼盒内的东西,是一个非常精致的物件。

主体是由晶莹的玻璃打造,类似于一个房子的模样;房子的上面有一块儿匾额,也是玻璃的样子,上面刻着几个金黄的字张记饼铺;这匾额的下面,挂着五颗透明的线,每一根线的下面,都是挂着一个纯银的小球;拿起来一枚小球,随手一放,这小球就敲击在了另一个小球上,发出叮咚悦耳的声音;同时,这小球还会把自己的势能给传导出去,把另外一侧的小球给弹起来。

整个物件,虽然不大,但是一看就知道绝对不是一般工匠能做出来的。更不用说还有那张记饼铺的四个字,这明显就是为了张琦玉家里订做的啊!

这,哪儿是不值钱的小物件啊!

不说别的,就是那五枚纯银的小球,就是不少的银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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