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上,有不少名妓因才子名声大噪,嫖客络绎不绝,身价暴涨。

柳永是北宋着名的词人,他的词名传后世,却以嫖而扬名当时。

为官时,他政绩平平,天天泡在妓女堆里,大抵浮生若梦,姑且此处消魂。

但他嫖娼与别人的不同之处在于,其他嫖客只是泄欲,不把妓女当人。

而柳永却把妓女当朋友,推心置腹地谈心。

当时,柳永随便给哪个妓女写上一首诗词,哪个妓女就会身价倍增,以致妓女们都十分爱慕他。

柳永排行老七,人称柳七,“不愿君王召,愿得柳七叫;不愿千黄金,愿得柳七心;不愿神仙见,愿识柳七面”,成了当时妓女界时尚的真实写照。

令人唏嘘的是,柳永在妓女堆里,也是灵感不绝,写出了许多千古绝唱。

但最后,柳永政治上失意,因穷困潦倒而死。

死后颇为凄凉,竟然是几个妓女凑钱埋的他。

他的死讯传出后,更是有上千妓女络绎不绝地到他的墓地悼念,轰动一时。

说起古代的青楼女子,大家的普遍印象或许是一群卖身的不良女子。

其实不然。

青楼里,有两种人群,一个是娼妓,一个是艺伎。

所谓的娼妓,就是大家所认为的出卖身体的女人。

烟花妓女俏梳妆,洞房夜夜换新郎。

一双玉腕千人枕,半点朱唇万客尝。

装就几般娇羞态,做成一片假心肠。

迎新送旧知多少,故落娇羞泪两行。

而艺伎,指的是卖艺不卖身的女子,她们对于琴棋书画都略懂一二。

着名的秦淮八艳,就精通诗词歌赋,经常与文人雅士来往,为他们提供精神需求。

当然,如果聊得来,聊出火花,嫖客可以免费与艺伎睡一觉。

南宋词人尹焕未第时,游湖州苕溪,与一位在籍的乐妓产生了爱情。

十年后,他从吴中来到湖州,问起旧相好的情况,得知已被宗室之子所占有,并已育有一子,但还挂名在乐籍中。

于是,尹焕召她前来,久而始到,略带羞涩,面容憔悴。

谈起以前的欢爱情事,她假装听不懂,只是扬起莲子,向远处的鸳鸯打去。

这个故事与唐代杜牧在湖州的那段恋事十分相似,于是尹焕产生了“牧之之感”,填了一首《唐多令·苕溪有牧之之感》。

“末转清商,溪声共夕凉。缓传杯催唤红妆。慢绾乌云新浴罢,裙拂地水沉香。歌短旧情长,重来惊鬓霜。怅绿阴青子成双。说着前欢佯不睬,飏莲子打鸳鸯。”

宋朝之后,艺妓大大减少,不少人都转行作为娼妓。

即便这样,这些曾经的艺妓腰间也系有一根红绳,意味着卖身时并不是一丝不挂,这是她们最后的倔强。

“这些话,不要对外人说。”十三姨对杨帆嗔怪道。

怎能把那些求字的人比作古代的青楼女子,这是大不敬。

虽然确实有点那种味道。

“我没有那个意思,不由自主联想到而已,是我的错。”杨帆说道:“就像我那么喜欢你,不是你魅力太大,是我太贪图这世间的美好,与你无关。”

十三姨佯怒,抬起手:“我魅力不大?”

杨帆连忙说道:“大,非常大,大到我怎么也握不住,比风城的沙子还调皮。”

十三脸色微红,看向一旁已经吃饱饭,睁着一双无辜的大眼睛看爸妈,不懂爸爸在说什么的果果。

“吃饱了就玩去,坐这里等什么?”十三姨对小姑娘呵斥道。

“哦哦。”小姑娘连忙爬下椅子,跑了。

妈妈越来越凶了呢。

果果跑后,杨帆问十三姨:“都有哪些人去求字的?”

十三姨说了几个。

听完后,杨帆沉吟。

老太太没指示,十三姨也没替杨帆接受或拒绝。

“你打算怎么办?”等了很久,十三姨问道。

杨帆说道:“晚点回来,我再给你答案。”

随后,他带果果和三只宝出去玩。

十三姨没跟着出门。

倒不是她变懒了,而是现阶段,她实在不愿意把精力浪费在别的地方。

不管睡前她精力有多旺盛,总是在爱河中精疲力尽,然后比以前睡着还快。

现在带四宝出门,除手机外,杨帆的必备物品是狗绳与儿童滑步板车。

四宝的精力发泄不完没关系,他就坐板车上,让除去三宝之外的三只宝拉。

滚滚太聪明,老奸巨猾,不太愿意做这种工作,经常怠工。

但也没关系,杨帆会拿狗球跟它玩,一边老神在在坐板车上,一边扔狗球,让它狗不停爪地来回捡。

等果果和大圣疲惫不堪,滚滚也累得半死。

大圣对滚滚的这种行为很不屑,还不如拉车。

拉车有你捡球累吗?

滚滚对大圣的任劳任怨也很鄙视,看我,累是累,但我玩过了,你啥也没捞着。

三宝不是针对谁,在它面前的各狗,都是垃圾。

只要每天懒洋洋的,就不会被渣男折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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