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多久,

那些和军方有关系的,打听到一些只言片语。

“梁督军这是刚刚升职,来个新官上任三把火啊,一下就把张啸林烧到了!”

“是金武器械的张啸林?他竟然把梁督军得罪了?”

“可不是么,那张啸林可真是倒霉透顶!”

“他那哪是倒霉啊,他那是咎由自取,混黑的有几个有好下场,还记得前几天被灭门的袁家吧,大家到现在也不知道是谁干的,我猜啊,应该也是梁督军下的手,除了他谁有这能耐?”

“说得对!”

另外一边,

金武器械厂。

梁督军的得力干将,田军率领上百号战士,控制了整个器械厂。

厂房内,被战士们抓到空地上的打手们,有一百多人,有一部分被凌北玄打伤躺在地上,还有一些吓尿裤子的,这些人仿佛刚从人间炼狱走出来,每个人都六神无主的站在那里。

田军看到现场的惨状,不禁心头一颤,这凌北玄,还真是杀神转世。

很快,田军走进事发仓库中,看见了张啸林的尸首,他的胸前不时的还在喷着血。

这场面,极度血腥残暴,不禁让人作呕,就连身经百战的田军,都有些不忍直视。

“马上把尸首处理了,剩下的人全部带走!”

伴随着田军一声令下,战士们准备行动。

一旁的苗仁风见状,连忙哭嚎着:

“长官,我是受害人,不能抓我!”

“你是什么人?”

田军微微皱眉。

“我叫苗仁风,洛水市苗家的大公子,我真是受害人!”

田军上前踢了苗仁风一脚,“你是受害人?这就没有受害人,什么苗家毛家,敢惹那位杀神,没死就该烧高香了!”

“带走!”

苗仁风吓得双腿一颤,连忙哭着道:“长,长官,是凌北玄让我把他丈母娘送回家的,你把我抓走,我就送不了了!”

苗仁风也是个阴险狡诈之人,善于察言观色,他听得出对方对凌北玄很恭敬,所以他才拿刘舒芬说事。

“原来是凌北玄的丈母娘,那你滚吧,把她也带走!”田军彻底明白,凌北玄为什么会杀人了。

“我马上滚,马上滚!”

苗仁风恨不得转身就跑,但是不带走刘舒芬他也走不了,当他走到刘舒芬面前,又犯了难。

他要带走刘舒芬,可自己的胳膊已经断了,怎么带走?

就在他准备求救战士们时,仓库内突然来了一名战士,走到田军身前。

“长官,门外有一位男子,自称苗军,他说自己的儿子苗仁风在厂里,他来接自己的儿子回去。”

田军有些不耐烦,“把这个残废扔出去,还有那个女的,也抬出去!”

没多久,

苗仁风被扔到门外,刘舒芬也被抬了出去。

大门外,一位身着西装,全身透露着社会精英气质的中年男子,正在焦急的来回踱步,当他看到苗仁风被扔出来后,准备上去踹一脚,可当他看到儿子的胳膊都断了,当即哭了出来。

“儿子,谁把你打这样?告诉我,不管是谁,我今天必须弄死他!”

苗仁风吓得心头一震,扔他出来的士兵还没走远,如果一旦被对方听到父亲的话,报告给凌北玄,那他们家可就惨了。

所以他连忙对苗军道:“爸,你小点声,我得罪的人,咱家可惹不起!”

说完,苗仁风凑到苗军的耳边,低声道:“那可是个大人物,连梁督军都要听他指挥!”

苗军听到此话,吓得脸都绿了,恨不得甩自己两巴掌,随后他看向了苗仁风。

“儿子,不是爸不给你报仇,是人家太厉害了,还是保命要紧!”

“爸,快走吧,我的胳膊都断了,晚了就接不上了!”苗仁风边说边掉眼泪。

“码的!”苗军忽然怒火中烧,上去就甩了苗仁风两嘴巴,“你这个废物,就知道我给惹事,现在还得罪到大人物头上了,苗家早晚被你害死!”

苗仁风头也不敢抬,继续低头哭着,“爸,还是先送我去医院吧,回头再说这些!”

苗军知道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连忙示意保镖,把苗仁风扶上车。

“等一下,爸,把那个女人也抬上车,她可是那位大佬的丈母娘,我们还是先把她送回家,再去医院,她才是最重要的。”

苗仁风连忙提示道。

苗军见状,自然不敢懈怠,连忙叫保镖把刘舒芬背上车。

没多久,苗家的车队离开了金武器械厂。

苗仁风和苗军坐在头车里,刘舒芬在后车。

苗军愤怒的道:“你到底得罪的什么人?快说!”

“爸,这事不能说,你知道了对你没好处!”

“到底是什么人?”

苗军越想越气,“我可是你爸,连我都不能说?”

“爸,不是我不说,我怕你把我卖了,这要传到那位大佬的耳朵里,咱家都得完蛋!”苗仁风解释着。

“废话,我还能出卖你,快说!”

“那我说了啊,如果以后苗家被人家找上门,你可别怪我!”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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