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认你为主”

也许是妥协于少年的恐吓,也许是怕死,御凌子最终还是松口,但他也提出了条件:“但我只能在背后尊你为主,否则玉石俱焚!”

“你真是聪明。”长生嘿嘿一笑,便同意了:“老哥,放了他吧,都是自己人。”

那是手闻言便松开了御凌子,径直缩回了虚空牢笼之中。

天井之上,那漩涡般的黑洞入口,御凌子畏惧的看了一眼,心想着那那里到底是什么地方,为何这个少年能使唤着一尊传说中的长生者啊!

长生丝毫不急,他干脆拉出一张板凳,翘着二郎腿道:“仓邑秘阵神效快要消失,倒是让人看见你如此狼狈可不好咯。”

御凌子面色阴沉得快要滴水那般,他心头暗恨不已,却又无可奈何,最终极不甘愿的跪了下来:“我御凌子,愿尊长生”

“吾名天筠长生!”长生突然道,语态深沉,就像宣誓一样肃然。

天筠长生?!

御凌子一怔,随即想起少年为自己孽血后人,心中像是吃了苍蝇那般恶心,他不敢相信自己竟然会尊一个罪孽血脉后人为主,他大恨,又无可奈何。

“我御凌子愿尊天筠长生为主,如违背誓言,天打雷劈,形神俱灭”

御凌子在极度不甘之下,立下血誓,但又暗暗松了口气,至少自己不用死。

“哈哈哈!”

少年狂笑,他啧啧摇头:“没想到堂堂御灵宗掌教,居然是这么个软骨头!”

御凌子仍旧跪着,满目阴沉,却又痛苦,他输得很彻底,心魔已生,也许一辈子的修为就止步于此,也许会日渐衰退,直到消亡。

他是修道之人,却为保道行,而沦为了大道之奴,这该是如何悲惨。

但至少活下来了,至少仍有一丝希望。

“嘣”

就在这时,仓邑秘阵终于力竭破碎,御凌子面色一变,连忙站起,若是让同门看到自己这样跪在他人脚下,恐怕不但威信全无颜面扫地,就连掌教一位也保不住吧。

长生乐呵呵的,将天井撤了去。

在一阵轰隆隆声中,秘阵消去,待水汽散开之时,玉基道人等众却是见了鬼了那般。

一个少年坐在板凳上,翘着二郎腿,而御凌子却立在一旁,面色阴沉至极,好像很难堪,像是吃了好几口大便那样。

“这是”

玉基道人等人都懵了,不是打死打活么?这么看起来像是吵架吵完,一方吵输了的模样?

长生却哈哈一笑,对御凌子道:“既然与掌教打完了,那顺便也请我吃顿饭吧。”

众人闻言不禁一怒,甚至冷笑不已,甚至有几个年轻气盛的弟子要过来教训这人一顿。

可让人大出所料的是御凌子竟然摆摆手,难看的面目硬是挤出一丝笑容:“请。”

玉基道人与司空曜不禁相视一眼,彼此看出眼底那抹疑色。

“掌教,你这是何意!?”

洛心月却娇斥一声,喝道:“此子为孽血叛徒,盗我宗密藏,应与长弓鹤同罪,你这是在干什么?”

长生原本还笑嘻嘻的脸徒然一沉,阴阳怪气的骂道:“你个黄脸婆,老头是睡了你吗?还是你为老头堕过胎?口口声声说他有罪?”

“你!竖子找死!”洛心月大怒,锵的一声拔出玄剑斩去,但却被御凌子拦了下来。

“掌教你!”洛心月惊怒交加,但也罢了手。

御凌子脸色很难看:“长弓鹤无罪,别在乱言乱语了!”

“什么?!”

所有人大惊,就连玉基道人都沉下脸色,道:“掌教,你这是何意?”

“罪碑是你立,又是你现在否决,一宗之主,岂有戏言?”

好几个辈分很高的老人都出来质问了,他们虽然不是长老,但却辈分却不低,有一定的话语权。

不过御凌子却沉喝道:“本座说什么就是什么!”

洛心月厉声道:“是不是这个孽血后人对你做了什么!”

长生斜眼望去:“你个堕胎女人,名节不要也就算了,连脑子都不要了,老子一个三脉之境能对四脉之境做什么?嫁个他吗?”

“噗呲。”

好多人忍不住笑了出来,当即意识到场合不对,立即闭嘴,装作一副肃然之态。

洛心月气得发抖,但他理智尚存,竟然硬生生咽下一口气,充满杀机的看了长生一眼后,便领着自己弟子离去。

众人见了也不禁一阵暗叹,竟然有人把这个八婆气走了,了不起啊。

一个四脉之境的长老,竟然被一个三脉修士气走,这恐怕在御灵宗历史中前所未有吧。

玉基道人盯着长生好一阵,才对御凌子道:“掌教大人,一言一行当服众,此子擅闯我宗,杀我宗弟子,应是罪上加罪!”

这是原则问题,司空曜即便再赏识这个少年,此时也不得不站出来维护自己宗门立场。

“长生,你师尊长弓鹤即便在此,也不愿见你如此对待御灵宗。”司空曜说话却委婉很多。

长生笑嘻嘻道:“五长老,你怎么知道老头不愿见呢?再说我行事,难道还得学那老头么?”

“大表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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