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后,余卿卿再出现在这里,面对这些熟脸的时候,丝毫没有一点准备,只是觉得无地自容,连头都抬不起来,恨不得地遁!

傅君年倒是神色如常,跟着这里的人打了声招呼,然后拉着她找了地方坐了下来。

只不过,余卿卿的出现,却还是让包房里短暂的安静了一瞬。

毕竟,三年前的那件事太过于轰动,几乎让桐城的整个上流社会都记住了她的这张脸。即便现在,她比以前清瘦了些,剪了短发,没有了精致的妆容,却也依旧逃不开众人的眼睛。

苏行止的目光,便在她的脸上短暂的停顿了一瞬,随即转过头,继续看向别处。

此时,包房里的氛围可以用乌烟瘴气来形容。

除了沙发上坐着的男男女女,不远处的演出台上,还有两个化着浓浓烟熏妆的妹子,正在大跳钢管舞,还时不时的朝着这边递一个飞吻,惹得众人一阵哄笑。

一个肥头大耳的男人看得有些嗨了,甚至还跑到了台上去跟人合照,同时还往余卿卿的身上看了眼,操着一口外地口音道:“傅总,你的女伴会什么?会跳这个吗?”

私人会所里的人,大概分两种!

不幸沦为后者的余卿卿,越发如芒在背,如坐针毡起来。

她偷偷瞄了眼傅君年,指望着他能开口说句话,他却只是淡淡看了她一眼,笑道:“她不会!”

“嗨呀”,胖男人像是有些遗憾似的,下流的目光像是一阵冷风,凉飕飕的刮过余卿卿的每一寸肌肤:“这么好的身材,可惜了……”

傅君年淡笑:“朱总见谅,毕竟,监狱里头,可不教这些……”

话音未落,包房里顿时一片讶异声!

好歹是前妻,这么不留情面,也是罕有!

不过,众人看出来余卿卿现在是个什么身份,所以也没有人将她当一回事儿,纷纷拿着她打趣儿起来:“也对哈,难怪看着木木的,估计早跟外面世界脱轨了吧?脱轨了好啊,白纸似的!”

“不过监狱里呆过的也不是没好处,毕竟在里面素久了!”

“难怪傅总看着红光满面的。”

余卿卿的脸色越发变得通红,放在腿边的双手紧紧攥着自己的裙摆,手心里冒出了一层细汗,红唇却微微抿起——这个混蛋,自己羞辱她欺负她还嫌不够,还要把她带到众人面前来,当成玩物一样取笑!

傅君年却仍旧在笑着,伸手轻轻抚着余卿卿僵直的背脊,凑到她耳边轻轻笑了下:“真应该让你跟这里的姑娘们一起待几天,好好学习一下——不然,你什么多不会,都有些拿不出手咯!”

余卿卿的眉心一蹙,这时却又听那个被称为朱总的东南亚籍商人道:“钢管舞不会,那别的舞蹈总会吧?这个可一点都不难,会扭扭腰就行……”

“朱总……”

原本一直在一旁沉默着的苏行止终于淡淡开口:“您刚刚不是说想玩点别的么?刚好傅总来了,玩游戏儿么?”

“对了,玩呀……”

终于记起了这一茬儿,那个粉面油头的朱总暂且放过了余卿卿,跟苏行止,傅君年,外加一个本市的金融小开一起。

终于被这群位高权重的男人们忽略掉,余卿卿缓缓松一口气,坐在傅君年身边的椅子上,只恨不得将自己给缩成一个隐形人。

傅君年今天手气颇好,上来就一直在赢,不消片刻,这游戏他就一直在赢。

倒是坐在他对面的那位朱老板一直在输,搞得心情都有些不好了,玩儿完某一局的时候,便扔了手里的手机:“哎,不玩儿了不玩儿了,老是输,再输就连裤衩都不剩了……”

一番话,惹得周围的人都笑了起来。

傅君年朝着他抬了抬手:“朱总,别急着走嘛,下回我们玩个大的——”他伸手拿出了手机:“这些,玩儿吗?”

朱总不为所动,伸手拿起自己搭在椅背上的外套,准备离开。

“要是我再加上一个呢呢?”

傅君年说着,伸手抓过余卿卿的小手来,按在那堆筹码上,嘴角勾起一丝顽劣的笑:“你刚刚输的所有,再加上美人,朱总,玩么?”

余卿卿的脸,在瞬间变得惨白。

每一次,就在她以为傅君年对自己的报复已经做到极致的时候,他马上又出手,将她更进一步的逼到崩溃的边缘。

每一次,她都以为自己忍过去了,可是,更大的屈辱便很快接踵而至!

只是这一次,她却无论如何也忍受不了。

她没有办法把自己当成货物一样,却还若无其事的跟买主们坐在一起。

余卿卿站起身,挣脱开他的手,转身朝外面走去。

傅君年没料到她会突然拂袖而去,本能的伸手想要去抓住她,结果指尖却只擦到了她的衣角,便被她给走脱了。他知道门外就是保镖,余卿卿走不了,所以倒也不担心。

不过,余卿卿的这一反应,倒让那位朱总兴趣大增:“原来她不但会害羞,还是个烈女儿呢!玩!”

朱总一坐在了自己的椅子上,开始拿起手机:“无论如何都得玩!”

有了余卿卿这个彩头,朱总深受鼓舞,摩拳擦掌,准备大干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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