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禾被他放在床边看着慢慢合上的窗帘,内心染上些许恐惧。

秦堰歌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单手挑起她的下巴,唇一寸一寸靠近她,眼看着要吻上她。

就在最后一刻,苏禾偏头,拒绝了他的吻。

“秦影帝这是做什么?亲吻一个讨厌的人,你不觉得恶心吗?”

男人的动作僵住了,眸色彻底暗下来,“你跟我接吻,你觉得恶心?”

苏禾怔楞,和他接吻恶心吗?

怎么会恶心呢?她的初吻都给了他啊,认识他的时间不长,可她对他已经产生了好感。

如果今晚换做旁人来指责她,她或许只会心烦,可他,偏偏是他,让她体会到了不被信任的难过和无力感。

“怎么,伤到你帝都秦二爷的心了?”

她跟他赌气。

“唔……”

她话音刚落,红唇就被狠狠攥住。

这个吻没有丝毫温柔可言,她被迫抬着头,双唇被他一点点撕咬,唇舌被他霸道侵占,很快,血腥味溢满两个人的唇齿间。

她抬脚冲着他的小腿踢过去,双手推开他,偏过脸擦拭着自己嘴角的血迹,没有说话,没有流泪,可是整个人散发着悲伤的气息却怎么也掩饰不住。

看到苏禾唇角的血迹,秦堰歌顿时就慌了,眸里的冰冷顷刻间化为自责。

他捧着她的脸,快速低头,轻轻吻过血迹。

“对不起,对不起。”

苏禾躲开他的吻,垂下眼睑,声音沙哑而失落:“我知道,是我破坏了你的人生,你如果是真的讨厌我,不用这样和外人一起诋毁我,我苏禾堂堂正正,清清白白,就是在最穷的时候也没有干过什么顺手牵羊的事,你不用刚说了帮我然后就食言,让我这么难堪,你若是真的不想见到我,可以和我离婚,我不会纠缠。”

说完,她起身拿了睡衣,去了浴室,冷水从头灌下来,让她清醒了很多。

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捶了捶自己的脑瓜,对自己简直恨铁不成钢。

她今天是怎么了?

她怎么能和秦堰歌说离婚的事情呢?

他不就是在不明情况下说了一句话让她难堪而已嘛,大丈夫能屈能伸,她什么时候这么小气了,居然敢和金主爸爸赌气,还说离婚,万一秦堰歌真的要和她离婚,她可怎么去争家产啊……

唉,还是怪自己不够冷静。

她像是着魔般,但凡是遇到秦堰歌的事,她就有些控制不住自己,先是飙车,后是提离婚,她真的是能耐了……

可她是真的很伤心,他怎么能不相信她呢,她在他眼里就那么坏吗?

现在细细想想也是,她好像没做过一件对他有利的事,人家这样子对她,也是理所应当。

就在这时,浴室门被打开,她的思绪被打断,有些愣神,等她反应过来,秦堰歌已经站在她面前。

她正在洗澡,可什么都没穿……

“啊,你出去!”她大喊。

“哗——”

头顶的花洒被关掉,浑身的冷水也戛然而止,她的手腕被擒住。

秦堰歌把她逼到墙角,苏禾刚碰到墙面,刺骨的凉就穿过脊柱。

许是感受到了她的异样,她的背后多了只温热的大手。

她挣脱出自己的手,手忙脚乱地捂住他的眼睛。

“秦堰歌,你流氓!”

秦堰歌扒下她的手,低头咬上她雪白的脖颈,良久,他放开她,赤红着眸,声音沙哑低沉:“你永远也别想离婚!”

他的指间划过她如脂的肌肤,感受到的只有冰凉,脸色瞬间难看起来。

“再让我发现你用冷水洗澡,我就打断你的腿。”

说完,他转身调好水温,出了浴室。

很快,水汽氤氲,热水的温暖灌满整个浴室。

苏禾屏息凝神,好一会儿才缓回来,看着紧闭的门,她有一瞬间的慌神。

秦堰歌刚刚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他不和她离婚,可她明明感觉他很讨厌她啊,真是矛盾!

约莫一个小时,苏禾洗完澡穿着睡衣出来,发现秦堰歌已经睡着了,卧房里只留下一盏散发着昏黄灯光的小夜灯。

她蹑手蹑脚地走到他那边,伸手摸到开关,刚关了灯,手就被拉住。

她还没反应过来,男人的力道就把她带进了他的怀抱里,翻身,她便枕在了他的胳膊上,睡衣被他三两下扒干净,肚子被他的大手覆上。

她大气也不敢出,保持着整个姿势,眼神清朗,毫无睡意。

他们不是刚刚吵架吗?这样子不好吧……

她心里的气还是怄着,虽然摸不清秦堰歌的意思,但是她不能在这个时间点和他硬钢下去。

想到这里,她只能闭上眼睛。

这一晚,睡得很不好,第二天起床,苏禾便麻利收拾东西去了学校。

果不其然,她刚去学校就收到了法院传票,罗佳泽告她蓄意伤人和偷盗物品。

她心烦地塞进书包,这罗佳泽和苏正好像是商量过的,开庭日期都是一周后,两个案子一起审。

一连三天,她和秦堰歌都处于冷战中。

不过她这三天可没闲着,到处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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