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你怎么回来了?

;我来替大哥管几天事情,你这是要去哪?

;大哥不是受伤了嘛,我正要去医院看他呢。

;哎,不用了,我前两天刚看过。他就是受点小伤,没什么大碍。

;这样啊。不过我还是得去看看,好久没见他了,还怪想的。

连合臻说完就准备叫管家备车去医院。可还没等喊出来,连合平就在那唉声叹气,一副落魄的样子,惹得她心里发毛,不禁问道:;你怎么了?

;没事,我只是心里难受啊。

;难受什么?

;你和大哥都在兰汇,几天不见就想得难受。我在外面拿枪拼命,回家连个想我的都没有!

听到这话,连合臻忍不住放声大笑,和连合平的表情形成了鲜明反差。

;二哥,你怎么变得这么多愁善感了?这可不像你啊!你们两个都是我的亲哥哥,我怎么会厚此薄彼呢?

;等会,我是你的亲哥哥,他可不算。

;他怎么不算了?

连合平把连合臻拉到远一点的地方,小声问道:;你知道,大哥和咱们两个不是一个妈生的吗?

;知道啊,那又怎么了?

;怎么了?这里头学问大了!

连合臻一脸懵懂的表情,两只眼睛直勾勾地看着他,从眸子里就透出一种不谙世事的目光。连合平忍不住摇摇头,叹气道:;算了,你还太小,过几年你就明白了。

;嘁,神秘兮兮的。有意思吗?

;行了,你快去医院吧,我还想休息休息呢。

连合平离开花园,往后面的卧房走去。连合臻皱着眉头,回想他刚才说的话到底什么意思。可想了半天也没想明白,只能摇摇头,暂时忘掉这些话。没过一会,她就坐着车往圣约翰医院去了。

连合臻走后,连合平自己一个人待在房间里,迷迷糊糊正要睡着,突然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把他惊醒。他正想发脾气,却听见门外的丫鬟说有人给他打电话。走到电话一拿听筒,原来是于大海。

;于副官,有什么事啊?

;刚刚接到消息,连指挥使四天之后要来兰汇,说是要来视察。

;哦,知道了。连合平问道,;李光明最近两天在干什么呢?

;他最近很忙,基本从不休息。

;那就对了!你给我盯住他,顺便派人告诉赵阔海我待会要见他。一会儿我就去镇守使府。

;明白了。

放下电话,连合平睡意全无,立刻收拾行装驱车前往镇守使府。到达之后,他并没有去联系于大海,而是单独前往镇守使府的东跨院,等着赵阔海前来。没过十分钟,马靴踏上地面发出的;哒哒声就响了起来,由远至近,最终在门前停了下来。随后,敲门声按时响起。

;进来!

门打开,赵阔海挺直了身子缓步走进来。将门带上后,转身走到连合平面前,站定,敬军礼,整套动作干净利落,绝不拖泥带水。连合平仔细打量着眼前这个警卫连长,发现他的军容非常整齐,而且走到哪都带着股铁血军人的气质,和自己以前见过的那些浑浑噩噩的士兵完全不同。

;报告长官,镇守使府警卫连连长赵阔海奉命赶到,请指示!

;嗯,别这么紧张,坐下吧。

赵阔海坐在窗边的椅子上,双手放在大腿上,背挺得直直的。他接过文员送上来的茶,点头致谢,随后把茶杯放在桌子上,面带微笑地看着连合平。

;你真不用这么正式!我就是想跟你聊聊。

;好的,长官,您想聊什么?

连合平摸着额头,突然有种不知道说什么的感觉。赵阔海也是如坐针毡,他长期跟随连合安,对他们兄弟两个的事情有所耳闻。前两天又莫名其妙地扣押了周雨晴,更是让他对连合平提高了警惕。现在突然把他叫到办公室来,谁知道会发生什么事?

;你不是镇守使府的警卫连长吗?给我介绍一下你们警卫连的配置吧。

赵阔海嘴上讲着警卫连,心里却七上八下的,时刻都在提防着接下来可能发生的事情。连合平听着他的话,频频点头,默然不语。等到讲完之后,他站起身,走到了赵阔海的面前。

;我估计,你们警卫连肯定不赖,看你这个连长就知道了。前两天的事情,我可是有所耳闻啊。

赵阔海也站起身,微微低头,言道:;那不过是属下应该做的。说起来真是惭愧,若不是我疏忽大意,本来是可以避免的。

;哎,世事难料,你也不用那么自责。我那天还特意问了那个叫周雨晴的女孩,才知道你的本事竟然那么大!那天的事要是别人碰上了,估计早就死了好几次了!

;什么,您带走周雨晴就是为了问那天的情况?

;对啊,否则你还认为是什么?

连合平一脸轻松,倒是让赵阔海心里更加没底。自己和连合安了解的情况明明比周雨晴多得多,可连合平为什么不问他们单单要问周雨晴呢?或许连合平说的话根本就是假话,可无论真假,自己都是一头雾水,什么都不知道。

看到赵阔海许久说不出话来,连合平不置可否地笑了笑,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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