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桐叔,走吧。林小婉突然没了兴致,她知道那络腮胡大汉他们那么安排是博人眼球,可她瞧着特别没意思。

赵宝桐看了她一眼,率先转身,挤出了人群。

林小婉挑了挑眉,她是想看胸口碎大石来着,虽然知道是假的,她也想看,若是那个络腮胡大汉躺站顶石,她肯定会捧个钱场的。

他们走出去一段路,后面传来阵阵掌声与喝彩声,应该是那络腮胡大汉将小少年胸口的石头敲碎了。

林小婉咂吧咂吧嘴,突然小声嘀咕,前面应该不会有什么卖身葬母之类的吧

赵宝桐突然顿住脚步,神色古怪的看着她,林小婉已经走过头了,又倒退回来,怎么了?你这是什么表情?莫非前面还有一片区域或者有一个人常年在卖身葬母不成?

赵宝桐表情无比嫌弃,常年在那里卖身葬母?是一直卖不了,一直就不下葬吗?那就不会臭吗?

咳!林小婉尴尬的清了清嗓子,宝桐叔,你说你老人家这么一大把年纪了,能不能就别玩什么欲言又止,欲语还休了?

赵宝桐不理她,径直朝前走,林小婉啧了一声,默默的跟上去,没走几步,赵宝桐又停住了,林小婉无语的翻了个白眼,有病!

然后

前面那跪了个人?一个头绑白布条的女人!旁边有白布盖着的尸体。

所以呢?

是这片区域的问题,还是那一人一尸有问题?

不上去围观一下吗?赵宝桐问她。

是不是等一下会有人上前想买她,然后会有个二世祖跑出来要强买强卖?再然后会来个有身份有地位的公子,又是英雄救美,又是白送银子,却不是要买下她,让她只管拿了银子去葬母,办完后事,就回去好好过自己的日子,但她却认死理,要为那公子当牛做马,总之就是赖着不放了林小婉反唇相讥。

赵宝桐啧了啧她,心想,你当是在写戏文吗?

没过去凑热,他们径直走了。

那是刘叶子。等走过去了,赵宝桐才突然说道。

谁?林小婉表示没听清。

那个坑了她哥想害你没害成,又想弄死你,被黄宝坤将他们一家赶出村的。赵宝桐恶意满满的说道。

哦,说起来我还得记村长这个好呢。

,她爹想教训他们兄妹,又说了些不管他们死活的气话,被刘大山给推了一下,一头栽河里,磕断了腰,刘大山趁机

宝桐叔,你和我说这些的用意是什么?林小婉打断赵宝桐。

赵宝桐说,就是随便说说。

林小婉给他一个白眼,让他自己去体会,挑了赵继义径直走了。

啧!什么人嘛。

林小婉能不知道赵宝桐的意思吗?

先前看杂耍,她是因为那个小少年生了些不忍,但,那又怎样?她也没有侠肝义胆的做什么呀,只是不看而已。

林小婉叹气,这就像她总被认为是细胳膊细腿,弱不禁风,是一样一样的。

她能徒手劈砖,也能见死不救。

三人回到铺子,发现周保家来了。

他是趁雨停了,进城来一趟去买米的,顺便把赵继科上回交代的,另一袋土豆给捎了回来。

林小婉没急着问村里的情况,先掏一包糖葫芦来,她就从赵继义的那串尝一颗,自己那串不要了,太甜。

小义你只能吃一颗,小孩子吃糖容易坏牙。

啊?赵继义小朋友傻眼,看了看手上被叼走了一颗的糖葫芦,又看了看林小婉,想哭。

这什么无妄之灾啊?

赵宝桐就也说,这玩意儿我不爱吃,保家拿回去给妹妹吃吧。

我当时怎么就没想到,等一下要回村,就没全给买下来呢?

赵宝桐嘴角抽了抽,你背后的身份是世家小姐,不是什么地主老财,买东西非要这么粗暴吗?

几个人闲话了一会,周保家说起这几天的情况,有赵维命他们,又有张大夫在,梨罐头和作坊建设都一切有条不紊的进行着,倒是村里出了件事。

周保家还没说,就先叹上气了。

林小婉并没想太多,心态稳的一批。

一个大家喊他猪聋子的,他家不足月的女儿前天晚上被人偷走了

瓦特?!林小婉惊呼出声,怎么可能?

不仅她,就是赵宝桐都脸上都出现了一丝震惊。

周保家又是一叹,按猪聋子的说法,前日白天他们家来了一个道士,说是想讨碗水喝,一碗水他们自然不会舍不得,就请那道士进院里坐,并为其倒了碗水。

那道士喝了水,竟然说可以免费为他们都算一卦,且为他们看看风水。

总之说的神乎其神,最后说,可以结合他们一家人的八字,为他们一家改运

哼哼。林小婉冷笑两声,她听不下去了,咬牙切齿的道,他可真是煞费苦心。

她想到了猪聋子婆娘生产时血崩,张大夫被请了去,回来时说,他过去时那刚出生的婴儿就被放在一旁,没洗没包的,张大夫那时还让她猜那刚出生的丫头,会怎么样来着。

她摇头讥笑一声,问周保家,那村里有没有组织人漫山遍野的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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