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我要对那女子下手时,唐嫣嫣从天而降一脚将那女子踢飞了,而唐嫣嫣也重重地踩在了我的身上。我痛苦地叫道:“亲,能不能踩别的地方?”唐嫣嫣哦了一声,脚下一用力,腾空而起轻轻地落到了地上。

“哎哟!”我不由痛叫了一声。

而那女子一落地后,在地上打了一个滚像是遁地了,顿然不见了踪影。

我也从床上跳了下来,捂着胯下极纳闷地问:“那人呢?”

“逃了。”唐嫣嫣看了看我问:“你带着利器放在身上了么?早该拿出来对付她。”

“利器?”刚才她踩到了我的“利器”,我忙解释说:“带了一把枪。”

唐嫣嫣说:“假枪是没用的。”然后抓起我的手便朝空中跃去,我呀了地一声从床上跳了下来,睁开眼睛一看,只见见莎丫头与江美艳各抱一只枕头正紧紧地望着我,一个榴莲一个魔恋地问:“你怎么样?”

我说没事,保留着贞节顺利归来,然后朝唐嫣嫣望去,只见她端正地坐在沙发上,这时也睁开眼睛站了起来,我见她双颊绯红,看了我一眼淡淡地说:“今晚她不会再来了,你就安心睡吧。”

莎丫头与江美艳也出去了,莎丫头硬是将唐嫣嫣叫到她的房间里跟她一块睡。

我睡在床上在想,为什么在梦里唐嫣嫣会说我带的是假枪,恐怕是因为我们这是法制社会,不许私藏真枪,所以才会觉得我带的是一把假枪吧。

难道她不明白,我那把枪,是永远随身携带的么?而且还是货真价实的!

第二天早上,唐嫣嫣皱着秀眉说:“那个梦魔非常诡异,似人非人,似妖非妖……”

我脱口而出:“莫非是人妖?”

唐嫣嫣看了看我说:“跟你一样。”

我擦,我忙叫道“我不是人妖好不好?”

“就是!”江美艳在一旁替我打抱不平:“我家魔恋有男人的面孔,也有男人的……身份——证,怎么是人妖呢?”

莎丫头举起手也来申张正义:“这个我可以做证。”

江美艳的脸色顿然变得非常难看,盯着莎丫头问:“你怎么能做证?”她的言下之意,莎丫头怎么也知道我那男人的……身份——证,莫非她也看到了?

莎丫头不明就里,极不服气地问:“我怎么就不能做证?”

我担心这两个白痴会越说说离谱,忙打住她们说:“你们停下,为了形象,你俩最好不要开口。”然后问唐嫣嫣:“你怎么说我跟那梦魔一样,难道你的意思是说,我也似人非人似妖非妖?”

唐嫣嫣反问:“你还记不记得,我曾经刺过你一刀?”

“什么,你敢刺他?”莎丫头与江美艳顿然瞪大了眼睛,我忙向她们做了一个安静的手势,对唐嫣嫣说:“当然记得,只是我第二天问你了,你却不承认,我还以为我是在做梦呢。”

唐嫣嫣说:“那天我被韩俊那一帮人挑衅,你出手相助,后来我发现,你非常怪异,于是我开始怀疑你的身份来。第二天,我约你出去,决定试探你,但跟你在一起两个小时,发现你并无异样,于是,我便刺了一剑,当时用的是桃木剑,虽然那一剑不足以使你毙命,但也能将你刺成重伤,但第二天,你却完好无损。我一直在想,你到底是人是妖?”

我说我也不知道。

江美艳想开口,但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我看不下去了,便说:“你有什么话就说吧。”

“还是……还是别说了吧。”

“你说呀,”我催促她:“你不说,我心里难受。”

“那我可说了啊,”江美艳说:“其实,你是一只狼人。”

“啊?”我和莎丫头都大吃一惊。唐嫣嫣却见怪不怪地,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

江美艳又说:“你的族人,是守护吸血鬼一族的狼人族,所以你是不会轻易死的,现在你体内的狼性还没有苏醒,所以你才是一个人,而你体内的狼性一旦苏醒,你就可以随意变身为狼人。”

“天啦!”莎丫头顿然伸手捂住嘴,惊恐地叫道:“我这不是引狼入室与狼共舞了?”

“你别瞎说,”我瞪了江美艳一眼:“别把莎丫头吓坏了。”

江美艳耸了耸肩,嗤之以鼻。

“原来如此,”唐嫣嫣微微点头,“难怪我费了好大的劲才进入到你的梦境里,没想到,真没想到啊。”然后对我说:“你要小心你身上的那枚吊坠,不可随意使用它。”

想起遇上僵尸的那一晚,耳边传来一阵声音,想必是发自我身上的这枚吊坠。

而后,我们四人去医院看了我的基友邓志及学校其他的在病男生,校花严肃地说:“他们都是被梦魔吸了精气,元气大伤,想要恢复,恐怕得需恢复一阵子了。”

莎丫头极不解地问:“他们怎么那么傻,见梦魔来了不逃,反而被吸干精气,难道是坐以待毙么?”

江美艳解释道:“梦魔只出现在梦境,专靠男人的精气为食粮,语言可以蛊惑人心也会催眠术和洗脑,也就是把人变成自己的奴隶。所以一旦某个男人进入到她的梦境里,极少有逃脱的机会。”

我心中暗暗叹道,好险好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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