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楼,已是中午。

阳光正浓,蝉在树上尽情地兴奋地歌唱。

吴天也不知道什么地方有中医诊所或者中药店.

他想:朝着一个方向走,应该可以找到。

果然,走了十多分钟,抬头一看,一个名叫和平中医诊所的诊所印在了吴天的眼前。

吴天看见一群人围在诊所门前,吵闹声传到了他的耳朵。

想不到,这个中医诊所看病的人还不少。

看看身边的路牌,原来这里是和平路,诊所就是用这条路的名字命名。

走近一看,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躺在诊所门前的一张担架上,口吐白沫,奄奄一息。

陈医生,这事你得负责,昨天才在你这里看了病,吃了你开的药,今天我家男人就这样了,你得给我负责。一个女人正在气势汹汹地找门诊里一个60多岁的老医生吵闹。

陈医生挪了挪自己鼻梁上那架厚厚的眼镜。

慢调斯文的说:你们是不是服了我开的药之后又服其他药。我说过,服用我开的药期间不能服用其他药物。

中年妇女脸色有点变化,理直气壮地说:我们去袁氏医院看过,人家说他们开的药不忌嘴,可以同时服用其他药的,所以我们才服你开的药。

这就对了,他们说可以服你就服了,你听他们的还是听我的。既然不想给我治,你就别带来给我治,带来给我治又不听我的,这算什么。

反正我不管,就是服你开的药才这样的,你得负责,否则我跟你没完。

旁边的一群男男女女有的指指点点,有的跟着起哄。

几个等着看病的病友脸色不太好看,都觉得这个女人是无理取闹。

不过这年头,只要出事,闹得凶的都会得到不少好处,老实的,却眼巴巴被人家欺负。

既然是在袁氏医院治疗的,你赶紧送过去吧,吃错药,你放在这里我也没办法,并且对你丈夫一点好处都没有。抓紧送过去,否则要出人命。陈医生催促着中年妇女。

其他几个来看病的病人也都催促着。

其中一个说:大姐,你放在这里也没用,赶快送到袁氏医院吧。

袁氏医院不收,人家说不是他们的原因,是吃中药才出现这样的事。中年妇女也很无奈地说,所以我就来找陈医生了,吃了你的药,你不负责谁负责,我男人如果死了,告到天王老子那里我都要告倒你。

这女人太不讲理了!旁边的一些观众也跟着叹息,这回陈医生怕是要背锅咯,唉,人家一个老人,老医生,还遇到这事,真是运气不佳啊。

吴天扒开人群,径直走到担架上的中年男人旁边,用手试了试他的鼻孔,摸了摸脖子上的脉搏,对着周围的几个男人说:给我抬到诊所的诊床上。

小伙子,你什么意思,想在这里来起哄是不是?陈医生透过厚厚的眼镜,狠狠地瞪着吴天,你是想让他死在我的诊所里吗?不是我的责任,我是不会负这个责的。

是啊,小伙子,你不能坑了人家陈医生啊,陈医生是个好人,在这条街几十年了,远近都认识他,他医品和人品都很不错的。一旁的一个中年男子说。

不要陈医生负责,我来负责,再不抬进去,真会出人命的!吴天催促着几个帮手。

陈医生慌了,忙对着吴天说:你能负责吗,这已经是个死人了,死人怎么能医活呢。年轻人,抬进来就是我老骨头的责任了,你别闹了好不好?

听见陈医生说已经是死人了,中年妇女哇哇大哭起来,她抓乱自己的头发,疯狂地在诊所门前哭,一边哭一边喊:陈医生杀人了,陈医生杀人了,陈医生用毒药杀了我男人。

哭有用吗?让你们抬进来就抬进来。吴天吼道,抬进来才有活命的机会,快点,不要罗里罗嗦的。

吴天的吼声似乎震惊了所有人,吼声不大,但刺激着每个人的心脏。

那妇女的几个帮手在吴天的一生怒吼下抬起担架,走进诊所,靠近诊床。

陈医生正要起来阻拦,吴天轻轻推开他说:给我一包银针,帮我把门关了,任何人不许进来打搅我。

陈医生眼睛一亮:年轻人,你是医生?我行医几十年,都没办法把他救活,你一个小年轻人,有多大本事,别闹了,整出事情来我担当不起!

是啊,你一个年轻后生,我丈夫都去了,你就不要折腾他了,只要陈医生负责,给我们补偿就行了。

你真想让你男人死吗?再罗嗦,不要怪我不客气。陈医生,你来帮我。吴天拿着一包银针,走近诊床,陈医生无奈地跟在后面,把门关上。

把衣服全部给我脱了,打一盆水,擦一下病人的胸脯和脑袋吴天有条不紊地吩咐着。

他拿出银针,坐在了病人的旁边,聚精会神地看着病人,深吸了一口气,一把银针飞快地照着这个中年男人的几个穴位刺进去,又快又准,惊得陈医生目瞪口呆,立于原地不动。

当最后一根大针插在中年男子的额头上时,陈医生不受控制地大喊一声:一针还魂太不可思议了,这都失传几百年了,怎么会在你这里出现?

吴天没有理陈医生,继续给病人捻针,满头大汗让他感到无比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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