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赟自己小时候早早吃苦过了,眼前这个应该是他爷爷的人,瞧着长相就是没有吃过生活的苦,这样的人,可不得安排一些苦头。

不然不完美。

靖王爷眼神迷离起来。

嘴里念念有声。

“餐风露宿,以露水为饮,以竹米为食,清淡忌口,祛除身体杂质才能让自己变得芳香清透,始入教门”

“这样吗,竟然是这样,小孩子这里都是你的了,本王去寻找仙人踪迹去了。”

靖王爷话落,身形从宋赟身边消失。

满院的花卉在靖王爷的应承下都成了宋赟的。

一旁伺候的下人也听见了。

看着宋时初跟宋赟一盆盆的将牡丹海棠给搬走。

搬到兰花的时候,下人眼睛有些疼,这些兰花都是王妃让种植的。

如果王妃要看花,怎么交代呢。

伸手想要拦住宋时初。

但是被宋时初瞪一眼,下人嘴里的话就说不出来了,王爷亲自发话的,他也听见了。

让人搬走,也不是他一个下人的错。

是吧!

应该是这样的!

顾景垣走出书房,小院里充斥盈盈香味。

看见摆满的盆栽:“把这些弄过来做什么?打算换钱?”

知子莫若父,顾景垣扫一眼就明白这是宋赟干出来的事情。

或许前两年早熟的懂事的宋赟不会干出这样的事情,但是现在,小孩隐隐有了叛逆的苗头,是好事儿啊!

叛逆期大多数人都有。

来的早的结束也早。

越小越好应付。

“对呀,这些话我可以卖多少钱?”宋赟在国子监是学过花草品鉴的,若是不学这些,都没有办法跟同窗们一起愉快的装逼。

但是,他学的都是纸上的知识。

真的应用,就不一定精准。

顾景垣对上宋赟求助的目光:“这些你直接送到国子监,说是你无常献给他们的。”

“那……就是一文钱不值?”宋赟皱起眉头,这个答案他不喜欢。

顾景垣气的要揍宋赟。

宋时初趁机将宋赟遇见靖王爷的事情说了一下,着重说了一下因为宋赟的一番话,靖王爷直接离开了,也不知道去哪儿寻仙问道,更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回来。

顾景垣视线落在宋赟身上。

宋赟头顶一凉:“我没说错,是他自己要去的。”

“……”虽然这么讲没错。

但是纵容真的对吗?

那个人做错了事情,以后想要儿孙膝下不可能。

他没有被善待过,自然也不会在那人生病的时候伺候照顾。

父慈子孝,向来都是父慈了子才孝顺。

但是,若是因为孩子的一番话,长辈除了差错,小孩以后的路就会难走很多。

这毕竟是个以孝治国的时代。

他并不觉得孩子做错了,只是觉得,小孩以后会更困难。

“去把这些花送到国子监,那边的书生会记下你的情分,若是以后出了事情,国子监的人才不会跟你分庭对峙。”

顾景垣蹲下身子,将道理说了一下。

他承认这不是礼教,而是如何取巧。

宋时初坐在秋千看上看着顾景垣教导儿子。

她在花圃那边没有阻止宋赟,同样有让靖王爷吃点苦头的意思。

顾景垣这具身体,其实早就油尽灯枯了,按理说生活在王府的人,自小衣食跟上,是不会出现这样的问题。

现在问题出现,那证明什么,营养根本就没跟上。

若不是在靠山村半年里,用各种药材温补,用灵泉水给他打底,男人早就躺在棺材里,成了一具尸体。

哪儿还能教导孩子。

所以……

她不觉得宋赟有错。

也不会去批评,甚至如果宋赟没有借机生事情,她也会去做些什么。

她的男人她自己心疼,旁人,跟她有什么关系。

宋时初嘴角一直带笑,顾景垣余光瞥见,只觉得自己在家里的地位越来越低了,不管媳妇儿也好,孩子也好都是非常有主意的,有想法的。

算了,有想法比没想法好。

再者女人有足够的自保能力。

孩子么,既然是他的儿子,既然惹祸本事那么大,那平息祸事的本事应该也很大。

不然,只有搞事的劲儿,没有解决的办法,可不是又养处一个顾景乐。

跟宋赟将道理讲清楚,见宋赟眼里写着通透明白,顾景垣没有继续讲下去。

还怎么讲,就算孩子知道他说的有道理,再来一次大概还会这么做。

正院了。

继王妃刚好往脸上抹上完美贵重的祛疤护肤膏,外面就有丫鬟跑进来,慌慌张张的:“发生了什么?”

王妃问道。

丫鬟使劲呼吸一下:“王妃,您最爱的墨兰被那个不知道哪儿来的女人,还有跟世子爷长相很像的孩子抱走了,都抱到世子爷的院里。”

“什么?”

继王妃躺着的心情被破坏。

让尹婆子帮她洗脸更衣梳头。

这么一折腾,就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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