琳达站在舞台边上,似乎也瞧见了这边出现的意外状况,皱了皱眉头,猫着身子小跑过去。

沈倩此时渐渐缓过神来,意识到自己还在录着节目,不远处老大一台摄像头架在哪里,轻咳一声,也不扒着自家美人亲了,伸手推了推他的胳膊,小声嘟囔了一句:“别…别亲,嘴都要肿了,那头还拍着呢。”

姚信和向来是内敛沉稳的人,如果不是刚才沈倩的模样实在招人,他也做不出这样大庭广众之下抱着自家老婆亲密的事情来,如今听见她这么一声带着鼻音的撒娇,手指立马跟着一紧,揉了揉她嘴边的软肉,克制着自己脸上的表情,低声说到:“嗯,你放心,今天的事,我会给你一个交代。”

姚信和其实下午才下的飞机,一路匆匆忙忙赶过来,连晚餐也没有吃,此时身上还穿着宽大的羊毛大衣,往那一站,人美话少,打眼一看,特别靠谱。

陈大泉这会儿拿起地上已经燃烧过的烟花棒看了一会儿,终于发现了林秘书和李哥晕厥的真相,看着迎面走过来的姚信和,便老老实实穿上鞋子,咬牙切齿地告诉他:“林百川这傻逼,不知道上哪儿买来的劣质烟花棒,烧起来一股怪味儿,闻久了晕过去,还硬说老子的脚有毒!”

他话音刚落,就见原本一脸冷漠地姚信和皱了皱眉头,下意识把沈倩往自己身后护了护。

这下陈大泉心里的创伤更大了,拍着自己的胸口,扬声哭喊:“我的脚真没那么严重!人家沈医生都说了,积极治疗,保持卫生,还是一双人民的好脚!”

但沈倩不知道这些,听见她的话,深深为自家闺蜜林歪脖同志捏了一把汗。

毕竟,林湄这人打小鼻子就跟狗似的灵敏,七八岁以前跟她姥姥生活在老城的胡同里,吃习惯了百家饭,晚上到了吃饭的点儿,杨着鼻子上外面溜达一圈,能够准确知道谁家的饭菜里肉多菜少米饭香。

于是,当天晚上回到北城,林湄过来看望沈倩,沈倩抓着她的胳膊,张嘴就问了:“老林,你知道你家陈大泉…脚上的毛病吗?”

林湄本来吃着樱桃呢,听见沈倩的话,手里动作立马一停,咂了咂嘴吧,点头答到:“知道啊,不是什么大事儿,我既然决定跟他在一起,就会陪他一起度过难关。”

沈倩平时少有听人把治疗脚气说得这样伟大生动,一时心生敬佩,便忍不住反省了自己对于姚信和的态度,低着脑袋说到:“也是,哎,你这样说,我都有些无地自容起来,我之前,怎么就没有这种觉悟,知道要和姚先生一起度过难关呢。”

林湄听完她的话,嘴巴张得老大一个,一脸诧异地问:“不是吧,你男人也有啊?天哪,简直不敢想象,我看你男人平时干净得就跟个神仙似的,皮肤白的都反光,身上流汗都像是冒了一层仙气,怎么的,他是不是被陈大泉传染的啊?”

沈倩身上一抖,立马开口解释:“不是不是,你想什么呢,姚先生不是那病!是…是我之前跟你说的,咳,我两房事不顺的问题。”

她这样说完,林湄立马拍拍自己的胳膊,一脸了然,“哎哟喂,您老终于意识过来,知道这病得治、不能放任自由啦?嘿,沈大胖,我告诉你,好在你现在迷途知返,不然你两以后的日子,还不知道怎么过下去呢。”

沈倩此时难得点了点头,望着自己的手指,唉声叹气道:“对对对,人民公仆林歪脖同志您说啥都对。之前,我态度不够端正,有些逃避的侥幸心理,现在…我已经充分认识到自己的错误,哎,主要是…我也不知道怎么就慢慢变得这么喜欢他了。”

林湄摸了摸自己身上的鸡皮疙瘩,靠过来说话:“你两真臭不要脸,婚后孩子都怀上了,居然还在这里跟人民群众表演虚假的纯情。你知道你们这叫什么吗,这叫艺术工作者的失职,就像在黄片里头放国歌,在民政局里宣传自由,是对人类现代艺术的严重亵渎。”

沈倩往沙发上一躺,伸手摸着自己终于已经有了点明显弧度的小肚子,沉声叹气:“其实我也不想这样,你知道的,我过去一直是一个很含蓄的人。但姚先生现在,显然已经有点儿心理变态的趋势,上次在琴房里,他用手把我玩儿得上下眼泪直流,自己衣冠楚楚,还问我有没有得到满足!”

林湄虽然是个老司机,但还真没遇着过这样黄暴的事情,捂着自己的脸,眨了眨眼睛,“我一点没有听出你语气里的担心,我觉得你这是在意犹未尽。”

沈倩拍了拍胸脯,严肃指正:“胡说,你难道不知道我一向走的是根红苗正的伟大路线吗,其实在我内心,一直希望姚先生能够透过我的灵魂得到身体上的满足。”

林湄看着她的脸,啧啧称奇:“你这种自信太闪耀了,真的,走在路上,我都好怕你被人打。”

沈倩拍拍她的肩膀,轻声安慰:“不用羡慕,等你拥有了我两分功力,也能这样自信面对人生。”

林湄真心实意地回答:“那大概是不可能了,毕竟,你这样的女神经病,几十年也就只能出一个。说不定,你发挥发挥自己的余热,动动口舌,还能领导广大女性群众走向单性繁殖的春天。”

沈倩一拍大腿:“好主意,等把姚先生这病治好了,我就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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