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月初一那天,他给姐姐拜年,姐姐还给他转了一笔大大的压岁钱,足足有五百万之多,加之之前的,他银行卡里现在已经有八位数了!

真的是相当的梦幻!

这么轻易的,他就成为千万富翁了。。。

难以置信!

平时上学放学,战歌顶多买点水、零食什么的,花的并不多,再就是和同学、朋友社交时,你来我往会花费一些。

结果每次看银行卡里的余额,不减反增,跟没花似的,原来是利息。

每天的利息收入,比他每天花出去的要多的多。

而今,因为斗地主总输,一万一万哗啦啦的往外出,战歌只有一个感觉——

肉疼!

转念一想钱不是给别人,而是自己的亲姐姐,还算是给回,就瞬间又不肉疼了。

“姐,我不玩了,你总赢,连水都不放一下。”

盛慈忍不住揶揄,“你姐怎么没放水?你剩一张牌,她出一张三你都要不起,怪谁啊!”

战歌:“……”

好吧,那他也剩一张三,关不上有什么奇怪的。

“好了好了,不玩就不玩,小可爱,你知道沈葳离奇失踪的事吗?”

身处领域中的沈葳听到盛慈说的话,忍不住在心里冷哼。

就是她干的,怎么会不知道?!

战筝不答,只问,“怎么这么问?”

“感觉很奇怪,这件失踪案被调到重案组了,正好是静静负责的。”

战筝意外,“冷静?”

“是啊。她说这案子有点邪乎,沈家家里家外的监控都没有拍到沈葳,另外,据说沈葳之前和你们一起吃饭时,还中毒了,两个案子目前合并调查了。”

然并卵……战筝很想这样说,末了想到东方流年年前离开的事,便问盛慈,“舅舅有去跟我师父道别吗?”

“去了,我也去了。”

“你也去了?”战筝倒是很意外,盛慈应该跟东方流年并不熟悉才对。

“结婚时他没能来,就是因为身体已经不行了,只能卧床,根本行走不了,我和你舅舅过去时,他说一个字都要咳三口血,挺吓人的,真是天妒英才,可惜了。”盛慈不无感慨。

诚如战筝所言,她跟东方流年的确不熟悉,但她的新婚丈夫跟东方流年是要命的好哥们,于情于理,她作为新妇都应该去见见。

人之将死,哪还有其他什么顾虑!

战筝捏着颈间的小小钻石,心中斐然,若有所思。

都见了,就她没有……

“大过年的,不要说不开心的事了,小可爱,赢了我和战歌儿这么多钱,你感觉好点了吗?”

战筝摇头,“我没有感觉不好,只是不想也不知道怎么跟他接触。”

听到这话,盛慈斟酌道,“如果他说的都是事实,那么他其实也是一个被蒙在鼓里的受害者。小可爱,你们就不要互相伤害了。”

“是啊,姐姐,我也是这么觉得的,他其实也很无辜。”

看着盛慈和战歌都好言相劝,战筝笑了笑,摇摇头。

“你们……我有针对他吗?”

“他一来你就要借口开直播离开,还不算针对吗?”盛慈反问。

战筝拧眉,“你,是这么认为的?”

“我是怎么认为的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妈妈和他是怎么认为的,正常人的思维都会这样认为。”盛慈语重心长,“你看看,作为局外人,我都误会成你很排斥他,何况是他这个当事人本人的感觉。”

“我没有排斥他,我只是不接受而已。”

“不接受还不是排斥?”战歌反问。

“那他就不会做一些让我接受的事?”那么急做什么!沈家那一家子的事处理完了吗?沈瑢浓处理好了吗?这些问题都不处理好,不就是给未来挖大坑么,非要摔进坑里才好受?

整件事所有的相关人物中,其实只有三个人,沈葳、战远川、凌音。

战筝知道自己是个局外人,战歌和沈瑢浓也都是,空家任何沈家人,都是。

但她知道的内情比这三个任何人都多,包括搞出这一切的沈葳,也清楚盛慈说的没错,当年的战远川确实是受害者,后面又不可抗力地被三番五次洗脑。

可是原因再多,事情已经发生了,问题已经存在了,那就应该先解决问题,而不是将问题激化成为矛盾。

而他太心急了,急着见妈妈,急着见外公外婆。

有什么必要?

一身鸡毛处理干净了吗?

战筝不接受的是那一身鸡毛,不想自己的家人沾染到那些鸡毛琐碎。

凌音自身的问题就已经很难自处了,再加上别的事情……无法预料,不敢想象。

钞能力:大佬,身为子女,你这样认为可能有理有据,可换位思考一下,如果大佬是战先生,知道自己莫名其妙的就变成了别人的丈夫和爸爸,会不着急吗?

超绿茶:祖宗,我也认为你在这件事上太较真了,忽略了当事人的感受。

两个小家伙态度一致的反驳战筝,可谓是前所未有。

但战筝知道,它们说的都有道理。

可是她的心就那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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