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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ss=””  我看着血淋淋的奶嘴一时间无语凝噎。

宛如进入了奇怪的舞台剧剧场。

我的脖子上面为什么被扑克牌开了一个大口?

哦,没事,只是为了我弟弟的奶嘴。

我的胸腔为什么开个大洞?

呵呵,我只是为了引起霸道杀手的注意偷了他弟弟的奶嘴。

你们是在演《afia霸道少爷之弟控的奶嘴》吗?

说给无关的路人听的话,都会想这两个人是不是哪里有大病啊?

如果是电影的话,会被人打一星刷负的吧。

这种垂直的钓竿,伊尔迷还能像是条大鱼一般咬钩。

呀咧呀咧,这就是兄弟爱吗?

我是不会感动的,甚至还有些尴尬地抽了抽嘴角。

用有毒物质制造的奶嘴也不是什么好货,虽然价格的确比想象得昂贵,但我们家也不缺这个钱。

仔细想想的话,伊尔迷的确有点守财奴的倾向。

我们揍敌客的小孩六岁就有自己的银行卡,这笔钱算是零花钱和劳动所得,而日常的开销什么的都是走家里的账,据糜稽所说,伊尔迷卡里面的钱有八位数,也没见他怎么用过,就像是个守着金币的只进不出的大黑龙。

糜稽眼红很久了,不过笑死,根本不敢去撒娇要礼物买手办。

当然我也不关心伊尔迷的私人财产了,也没想过让伊尔迷把银行卡的钱都换成甜品,但我只想说得是,我们揍敌客真得不缺这个买奶嘴的钱。

哥啊,我的亲哥啊,去学习一下《该怎么把不要用的旧物爽快地扔掉》这门课吧。

这是梧桐很喜欢的课,似乎是为了改掉在流星街的时候的习惯,不过实际上根本没有什么用,堆了一个仓库的旧物,比如说为了操心揍敌客的身高买的一些智商税的鞋垫。

伊尔迷保持着这个诡异的姿势,又把奶嘴往前送了送,他还和西索以互相伤害的姿势连在一块,旁边的西索还因为伊尔迷的动作而发出了奇怪的声音。

应该只是手没进了胸腔而疼痛的吧。

完全不想接过奶嘴,反正我现在也是一个普通的婴儿,因此也摆出标准的“装傻脸”来应付过去。

伊尔迷get到了这一点,也没有多说什么,看了看西索的衣服。

我的心理压力也有点大。

不可能不知道前后关系,但是席巴还是装模作样地问道:“发生了什么?”

说这话的时候,似乎是为了威慑,他的身上还多了些威压。

我在席巴周围看到了一圈“气”,这也是“念”的应用技法,如果是普通人的话,甚至会因为承受了太多的念压而死亡。

那些“气”避开了我的身体,应该是席巴特意做的,只压在了伊尔迷和西索身上。

可以清晰地看到学习了“念”和没有学习过的两种情况。

伊尔迷还没有学会念,无法使用“念”来抵抗,他的身体紧绷,衣服底下的肌肉隆起,腿部在隐隐发力,明显是打算逃跑的动作,他并不是那种容易出汗的类型,但此时在背后已经出现了一层细汗。

西索可以用“念”来抵抗席巴对他的施压,他周围的“气”变得很凝实,将他的身体包裹成一个圆,不过即使嘴角还带着笑,但从肌肉和骨骼的紧绷程度来看也并不好受。

伊尔迷还没有回答,西索就先一步开口了,“我只是想和小伊玩一下而已。”

小伊?伊尔迷吗?

刚认识了这么几个小时就直接取了昵称,怕是一点儿都不担心伊尔迷半夜摸进他的房间给他脖子来那么一下。

不过以我现在认识到的西索的疯劲来看,说不定他还会高兴地扯掉棉被大喊“来啊~互相伤害啊”。

希望他不是果睡的。

虽然对我来讲也没有什么两样,透视太伤眼了。

不过揍敌客的人在内宅的除了糜稽,就连三毛的身材都很好,也可以当成艺术品来欣赏。

伊尔迷根本没搭理西索,平铺直叙回答道:“他偷了楠雄的奶嘴。”

西索挑了挑眉,“只是乱入了一个房间……”

他话还没有说完,就被一声叫喊打断了。

“西索!”天野由雪的声音从远处传来,“你在这里啊?”

“诶???”天野由雪跑近了之后似乎才看清楚现场的状态而发出了一连声的尖叫声,像是唱着哆啦美法索的音阶一般。

【好麻烦。】

内心却像是开辟了一个吸烟室,专门在这个时候吐槽用。

“你怎么又打起来了?”天野由雪捂着嘴说道,随后对着席巴道歉,“对不起,席巴叔叔,西索就是喜欢到处玩一玩闹一闹的性格。”

呀咧呀咧,这和玩一玩以及闹一闹这种词已经没有关系了吧,现场都是血。

不过也没有办法说别人什么,我们揍敌客家的常态似乎也都是这样,鲜血撒得到处都是,不过不至于像是现在这样下死手就是了。

见到天野由雪,席巴把念压收了回去,“没有关系。”

活像是个友人的好孩子面前的好叔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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