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开冷眼看着他。说道:“爷爷,你还想装到什么时候?”

“呃?”烟伯故作诧异,“我装什么了?天开,你怎么突然变了,说话怪怪的明明知道那些外乡人不好惹,还故意去招惹?”

“你装病、装穷、还装傻其实你是个无敌高手,对不对?”

“刚才挡开那一剑是瞎猫碰死耗子,”烟伯苦笑着说道:“我病得全身浮肿你竟然说我装病?呜呜难为我辛辛苦苦一把屎一把尿的把你喂养大,没想到你竟然是个没良心的孩子”

“呕”天开差点吐出来,“怪不得我长这么瘦,你就喂我吃屎喝尿啊靠!太也恶心了吧!”

“喂的是奶,屎尿是你拉的”烟伯惊疑的看他,“天开,你怎么跟之前不一样了?说的话我以前都没听过?”

“有吗?”

“有,什么是私人领地?靠又是什么意思?你好像变了个人似的。”

“哦因为我捉弄薛妈妈,那个姜桓仁把我打打晕了,醒过来后就说些我自己也不懂的言语。爷爷,你没觉得我变聪明了吗?”天开疑虑他有很多事情瞒着自己自然不会说真话。

“姜桓仁?”烟伯并没有回答他的问题,皱着眉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天开问道:“您不是我亲爷爷,对吗?”

“胡说什么,我当然是你亲爷爷让你去干杂活也是没有办法,我病得不能动,你不去干活咱俩就得饿死。”

天开知道他不会说实话便也不争辩,拿着半块饼站起来,“好,那我就去挣钱。”

烟伯疑惑的看着他的背影,还是叮嘱了一句,“别招惹那些外乡人!”

老头果然功夫了得天开心里更有底了,心想哥们儿也算个有钱人,就算没有成群的仆人也是有保姆侍候的、总不能天天给那些妓女嫖客倒马桶吧?

想不倒马桶就得有钱,记忆里怡红院北边有一家赌场,他径直找过去。

时间有些早赌场里没有几个人,刚进门伙计就拦住他,没好气的说:“这里是赌场不是饭店,想要饭换个地方。”

“少爷是来玩的!”天开把身上的二两银子和十一个铜钱全掏了出来,“都换了!”

赌场认钱不认人,伙计立刻换上笑脸,乐颠颠的去换成筹码送过来。

地方小赌场也小,场里只有三张台子,一张台子赌骰子、一张台子赌骨牌、另一张台子竟然是斗蛐蛐。

天开酷爱赌博但是对蛐蛐没兴趣,骰子的偶然性又比较大,他便来到骨牌台前。

这里的骨牌跟牌九差不多,四个人玩二十四张牌、也是比对子比点数,他精于此道在旁边看了几局就明白了规则。

这时刚好有一个人输光了筹码离开,他便坐了下来。

三人中一个是本地人,另外两个都带着兵器显然是来此地碰机缘的宗派人物,三个人看看他都露出不以为然的表情。

天开心想:看我岁数小好欺负呀?一会就让你们知道少爷的厉害。

第一局他是闲家,入手四张牌有一对儿地杠、另两张刚好可以配成大点,赢面很高但是他故意拆开了对子。

开牌后另外三人都撇嘴微笑,心想这孩子都不会配牌也敢来赌银子?

输了一个黑筹码接着来,第二局天开还是闲家,牌面没对没点又输了一个筹码。

第三局坐庄拿了两个对儿,他故意面现忧色,另外三个人看了大喜都下了双倍赌资、结果开牌都被庄家吃了。

赌博就是如此,不仅靠运气还得会演戏,让对手判断不出你手牌大小。

如此真真假假虚虚实实,两圈下来天开一家独赢、面前多了三十多个黑红筹码,也渐渐把三个人的火气斗了起来。

这局又是天开坐庄四张牌没对没点,他看了第一张牌就呀的一声叫。那三人吓了一跳,都翻白眼看他。

“对不住,对不住。”天开笑道:“牌太好了没忍住。”接下去每看一张牌都笑一笑,等码好牌更捂着嘴乐。

这种情况下别人自然以为他拿了大牌都下了一个黑筹码,等到开牌后悔得拍大腿。

下家是个背刀的黑壮汉,忍不住说道:“就这烂牌,你高兴什么?”

天开咂咂嘴,“抓到这种烂牌还能少输钱,你说我能不高兴吗?”

“呃?”壮汉琢磨一下才明白过来,狠狠白了他一眼,气得腮帮子鼓起老高。

下局轮到他坐庄,打骰、切牌、抓牌

其他两张赌台都停了,宝官、伙计和赌客都围过来看热闹,天开俨然成了全场中心,众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他身上。

天开拿起头一张牌嘴巴张得大大的,见众人都看自己捂着嘴巴没发出声音。

壮汉看了不禁生气,嘟囔道:“玩牌就规矩点儿,别一惊一炸的!”

天开白了他一眼没说话,看了后面三张牌笑得眉毛都弯了,快速配好牌扔了十根筹码出来,“开牌开牌开牌!”

“等不及输啊?”壮汉转了转眼珠,一咬牙把面前二十多个筹码都扔出来,“老子赢死你!”

一个铜钱一根黑筹,一钱银子一根红筹,数下来他这一堆筹码有一两七钱银子零八个铜钱。

一局赌注将近一两八钱银子,在这家小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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