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仙臣等人拿了银两,辞别了萧红袖便出了院门。

来到街上,远离宅院。

邓仙臣对李蝉道:“你可知她底细?”

李蝉摇一摇头道:“不清楚,她只是说在镇上有点小生意,不过她倒是对你很感兴趣。”

“怎么说?”

“她询问了许多关于你的东西。”

“噢!我知道了,以后行走江湖,可不要……”

“知道了,你不是才走了一趟京城,我以后会注意的。是不是郭家姑娘没见到,有些失落,就胡思乱想。”

邓仙臣一嗔,“什么乱七八糟的,快去买上东西,回去吧别让师姐担心。”

邓仙臣和李蝉便用换来的钱,置办了生活必需品,租了辆牛车运回去。

邓仙臣对李蝉道:“你骑马跟随,我再去想想办法。没钱怎么行!”

“我陪你吧!”

“不用,现在不安全,不是任性的时侯,还是山上安全。”

李蝉乖巧的点头,“好吧!你也要注意,要好好的。”

“知道,快走吧!”

送走了李蝉一行,邓仙臣在小镇上漫无目的走着,思量着,“干点什么挣钱呢?”

走着走着,忽见前方有一医馆,进进出出的病患络绎不绝。

邓仙臣一拍脑袋,自言自语道:“我岂不是怀揣着金饭碗却饿肚子。”

邓仙臣整理了一下衣冠,十足的一名儒雅书生模样。自信满满地走进医馆。

邓仙臣走向柜台,道:“请问掌柜,可还请郎中吗?”

精瘦的掌柜闻听,便道:“请呀!你没看人这么多,有的人都等不了走了吗?家师多大年纪?”

“家师?不!我来!”

“你?!别开玩笑了,当学徒还差不多。先说好,学徒可不给薪水,但包吃住。”

“掌柜!我学医十年,虽不敢说包治百病,还没有碰见难治的病!”

“哼!口气不小,你没有治过多少例还差不多,走吧!我不喜欢华而不实的人。脚踏实地才行!”

邓仙臣被人当众如此数落,心中不快,但脸色未变,正欲张口争辩,又觉无益,便放弃了。

转身正欲离开,忽见进来一个老汉,大汗面赤,直奔郎中而去。便站立一旁,默不作声。

掌柜见状,也不驱赶,任他停留,定知难而退。

那郎中六旬之人,望闻问切完毕,略一思量,便开一药方,交给老汉道:“照单抓药吧!”

邓仙臣走过来对老汉道:“老伯,可否将药方给我一看。”

老汉见一儒雅少年,便顺手递过去:“少年你也学岐黄之术。”

邓仙臣边看边道:“学了十年啦!我能把一下脉吗?”

老汉道:“可以!有疑问吗?”

邓仙臣直接伸手握住老汉手腕,三指号脉。道:“不确定,故而诊脉确定。”

那掌柜走过来,讥笑道:“现学现卖,临时抱佛脚。赶快走吧!别耽误我做生意!”

邓仙臣不为所动,一本正经的对老汉道:“老伯,此方开错了,与病无益!”

老汉一惊,“此言怎讲?郎中你来解释下!”

掌柜生气道:“胡闹!哗众取宠!说不出一二,我可要拿你见官。”

邓仙臣不为所动,镇定的道:“可以,我以性命担保!郎中,你可是以热症开方!”

郎中闻听,道:“当然,暑病热极,大汗不止,脉微肢冷,面赤气短,此为热症,寒凉之药可解,何错之有!”

邓仙臣微微一笑道:“大汗面赤,热症是假。肢冷是寒症为真,切脉且“脉微”欲绝,辩证为属真寒,假热症,故以温热之药,一剂就好了。

阳虚到了极致,则产生亡阳之症……”

邓仙臣侃侃而谈,有理有据,足以令人信服。

老汉面色一喜,“后生,可否为老汉开一处方剂。”

邓仙臣闻听忙道:“可以,但在这里恐不方便……”

老汉朝掌柜道:“钟某可否借笔墨一用。”

钟老汉本名钟柳,乃小镇乡绅名流,岂能抺了他的颜面,况且误诊在先,掌柜便令伙计取过笔墨纸张。

邓仙臣接过毛笔,俯案挥毫,笔走龙蛇,一气呵成!

钟柳见状,直呼,“好字!好字!风骨犹存!此方抓完药可要给我留着。”

那郎中过来,一看药方,不住地点头称赞:“妙!此方甚好!剂量适中,老朽佩服!惭愧!后生可畏呀!”

邓仙臣忙道:“前辈谬赞了!侥辛!”

郎中道:“既然你医术精湛,我自当让位,归隐山林。”

邓仙臣道:“别!我学徒都不配,还是另择良木去了。”说完便走。

掌柜一听,不知如何开口挽留。

钟柳忙道:“后生等等我,掌柜照单抓药送到我府上。别弄坏了单子。”

钟柳从怀中取出银票一佰两,递给邓仙臣道:“这是诊金,请收下,不知后生,不,小神医仙山何处?名讳?”

邓仙臣坦然接过,道:“愧不敢当!小生乃无相门弟子。邓仙臣!现居无相山门。”

钟柳道:“既然如此,以后有事可以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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