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锦姐姐放心,我一会儿就亲自盯着人洒扫,保证咱们公主府门外干干净净的。”

秋澄附和的应下,待到白锦进了门之后,立刻沉声吩咐了下去。

“都愣着干什么,没听到白锦姐姐吩咐吗?赶紧麻溜的动起来,角角落落的都拾掇干净一些,但凡被我看到一丝赃物,所有人这个月的月银部扣掉!”

守在门外的小厮们一听这话立刻忙活了起来,拿扫把的拿扫把,拎水桶的拎水桶,还有人不知道从哪里摸出来了一盆盐巴,抓起一把就朝着莫老夫人撒去。

“你们放肆!”

莫老夫人连连后退,一边拍打着身上的细盐,一边怒喝着秋澄等人。

她好歹也是堂堂镇国公夫人,是一品的国夫人,被虞清芷踩上一脚也就算了,什么时候被一群下人如此的对待过。

秋澄闻言惶恐的朝着莫老夫人行了一礼,“哎呦呦,真是抱歉的很,都是小的管教不周,一会儿小的就让狠狠将他打一顿,冒犯了老夫人还请你多多海涵。不过老夫人,我家公主都回去了,你在这赖着也不是办法,不如还是赶紧进宫去找皇上说道说道,说不定公主心一软就答应了,也省的你在这吃了灰尘不是?”

他虽然嘴上是说着抱歉,心里却是觉得方才那个小厮倒是个机灵的,不动声色的将那人的模样记住,一会儿好给些赏银奖励一番。

莫老夫人自然是听出了秋澄这是在说她无赖的意思,愤恨的瞪了几眼之后,气冲冲的上了马车去,也不管莫旭东的死活了。

“祖母,祖母等等我!”

莫旭东听到马蹄的声音,那里还能装的下去,一个翻身从担架上翻了下来,飞快的钻进了马车追了上去。

瞧着莫旭东那动作矫健的身影,围观的群众还有什么不清楚的,三三两两的讨论着散开了去。

皇宫里,凤帝听着李元省传来的消息,嘴角狠狠地抽了抽。

“芷丫头当真是这么说的?”他有些质疑的跟李元省确认着。

李元省用力的点点头,“千真万确,奴才说的都是公主的原话,国公夫人的脸都气青了呢。”

凤帝咋舌,视线落在下方帮着批阅奏折的风晏离身上,“阿晏啊,你这个媳妇儿可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啊,大庭广众之下怎么什么话都敢说,日后你怕是有的受了。”

太子闻言停下了手中的笔,认同的点点头,“父皇这话不错,不过虽说芷丫头的脾气是厉害了点,但是对咱们离儿可是真心的好,想来婚后的日子应该不会太难过了。”

这小子冷心冷情的,也就只有那个小丫头能让他有正常的人喜怒哀乐,就算是脾气厉害点又能怎么样,更何况人家有那个资本啊。

风晏离听到这话题跟虞清芷有关,眼眉立刻柔和了下来,“丫头很好,若非是有人招惹了她,她才不会与人如此针锋相对,她是个懒散的性子,不喜欢与人计较可不代表不会计较,能让她紧咬着不放的人,想必也是她发自内心讨厌的。”

听着这毫无缘由维护的话,凤帝没好气的风晏离翻了个白眼,“可见你如今是被那小丫头拿捏的死死的了,不过话说回来,依着莫老头那婆娘的脾气,她是指定要到朕的面前来闹一场了,当真是让人头疼的紧啊。”

凤帝哀叹了一声,不由的在心里埋怨起了莫老夫人的娘家,这么就把那先帝所赐的铁券丹书给陪嫁了去,难道留在自己的手中它不香吗?

“有什么好头疼的,皇祖父难道就没听出来,丫头这是在帮皇祖父排忧解难吗?”

风晏离轻笑着,脑海中幻想着虞清芷算计莫老夫人时那狡猾的小模样,心下一片柔软。

“你的意思是……”

凤帝像是想到了什么,可是又有些不大确定。

虽然镇国公府和那丫头针锋相对,可说到底也不是什么深仇大恨的,那丫头何至于这般的算计镇国公府?

“正如皇祖父所想,如今的镇国公府自恃战功显赫无人能及,在朝中的地位无可撼动所以行事才愈发的嚣张肆意,丫头这是想借着此事打压一下镇国公府,好让他们没了可以猖狂的资本,不得不夹着尾巴做人,让他们牢记谁才是这凤朝当家做主的人。”

风晏离笃定的说着,在说起镇国公府的时候,俊逸的脸庞上闪过一抹凌厉,随后将一份奏折递给了李元省。

凤帝看了眼上面的内容,神情忽的沉了下来。

“好一个镇国公府,如此毫不遮掩的将一个没有参加过科考,没有任何功绩的人安排在了户部,还真以为这凤朝是他们莫家的不成了?”

瞧着凤帝发怒,李元省连忙垂下了头,屏气凝神的大气都不敢喘一个。

“皇祖父莫气,气坏了身子受罪的可是你自己,高兴地却是那些对你虎视眈眈的人。”

风晏离沉声宽慰着凤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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