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乖!短短几句话,就把一起家庭纠纷给上升到了阶级层面,吓的侯茶香都不敢吭声了。在王家村,她最怕的就是余二娘。

这老不死的命好,儿子在部队当官,这些年跟着学了不少新名词。有时候心情不好就喜欢多管闲事,嘴巴也厉害,动不动都能把人逼上绝路。

真的是气死人了。

不管是谁,只要犯她手里,只要你没理,她就能弄死你。

连钱王才这个大队长见了她都要敬重一二。

看侯茶香没有反驳自己,余二娘话又转了个弯,给了一个台阶下。

“当然了,如果王老叔以后的工分都归大丫,那这事也没旁人什么事。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咱也不好说什么,那都是人一家子的事。可要是蛮不讲理欺负弱小,那就过份了,该教育的还是要教育,该批评的也得批评。大队长!你说呢?”

钱王才:“”话都叫你替我说了,我还说什么,肯定是表示赞同呀。

“对!余婶这话没错,饭在谁家吃,工分就得归谁家。今天王老叔上卫生院看病的钱从队里借,年底用工分抵。”

“不行。”侯茶香尖叫着反对,那声音高亢的如同唱戏的耍花腔,“老头的工分不能抵医药费,都抵了,我们家吃什么?喝西北风呀!”

余二娘立即接口:“那是你的事,谁让你打人来着?难不成你打伤了人,让别人帮你出钱医治?你长的不美,想的可真美。”

王思含看侯茶香吃瘪,心里很痛快。觉得这余二娘的嘴巴子太厉害了,还懂得用政策来压人,不愧是部队家属,说话办事就是不一样。

今天这个情她记下了,往后有机会再好好报答。王家村的人其实都挺朴实的,就只有侯茶香比较另类,偏偏被她遇上了。

不过她不怕,她也不是随意任人拿捏的软包子,工分的事要真能争回来就最好,争不回来她就打算让爷爷不上工了,就以养伤为由,一直在家闲着。

都干大半辈子了,歇歇也无妨。

钱王才也跟着附和:“这事没得商量,你打的好在是你男人,要是打别人试试,早把你送公社纠风办去了,还能让你在这里嘚瑟张狂?要两毛钱工钱也可以,都从队里借,年底拿工分抵。

就这么着吧!一会儿咱村还得来人,从七星农场过来的,大家都主意着点儿,不要跟坏分子走的太近,以防人去举报。也不要随意欺负他们,人来了都是客,说不定啥时候就走了。

都听清楚了吗?行了,二明!赶车送你爹上卫生院,去大队会计那里支取二十块钱。你大侄女手里那点可是人一家六口的救命钱,可不能动。”

侯茶香本来还要再说什么,被余二娘的一双眼睛死死盯着,她也不敢了。没想到她算计来算计去,倒是把自己给算计进去了。

早知道就不打老头了,也不把人送刘春香家里去,白白叫她们母女捞了个壮劳力。王家良可是一天能挣十个工分的人,家里的顶梁柱,就这么叫她给送走了。

她好气,也好懊恼,悻悻地往家里走,脸色阴沉沉的十分可怕。

死赔钱货,短命鬼,不声不响地就要走了老头半年的工分。

不行,她还是得想个办法把老头给弄回来,壮劳力不能便宜了死丫头。

王思含坐着牛车送爷爷去镇上卫生院,顺便去买点生活用品。其实就是做个幌子,往后好从空间里头往外顺东西。

王二明驾车的技术很好,牛车一点都不颠婆,晃晃悠悠地走着。

这个年代的青山绿水,蓝天白云,瞧着格外清透明亮,不似后世,动不动就雾霾,沙尘暴,台风,飓风,暴雨啥的。

一边怡然自得地坐着牛车,一边欣赏着路边的美景,呼吸着新鲜的空气,王思含悠哉悠哉的,感觉这样的日子也不错。

穿成个这个年代的小炮灰好像也不是很惨,只要你心中充满爱,人生处处开满鲜花。

“咕噜噜!咕噜噜!!”

正感慨万千,前面王二明的肚子里传来了一阵不合时宜的响声。他有点不大好意思,可又没办法控制。

昨晚就喝了两碗稀饭汤,外加一个红薯,早就消化完了。

大清早的还去砍了一捆柴回来,饭没顾上吃就被他妈那鬼吼的声音给扯了过去。知道昨晚他老爹被揍的不轻,就怕出什么事,担着心。

一晚上也没怎么睡好,听到闹那么大动静,他腿都有点软,好在老爹还好,没出什么事。受点伤倒不要紧,去医院里挂点水啥的,休息休息肯定能缓过来。

知道王二明饿着肚子,王思含不忍心,从空间里拿出了几个大肉包子。本来想拿面包的,感觉太突兀,就翻了肉包子出来。

超市里头有卖熟食的,什么包子、花卷、馒头、煎饺、虾饺、油条、油饼、千层饼,肉粽啥的,应有尽有。

还是热乎乎的,空间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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