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六岁就知道张开腿让男人上,教育了一次还死不悔改,还敢来勾引姓钱的。难怪一直不嫁人,在等着姓钱的是吧?告诉你,这次我们陈家绝不姑息,哪怕丢脸,也不能让狗男女得逞。”

小姑姑骂完,大姑姑接着骂:“赶紧去把你们矿长叫来,实在不行,把钱能兴喊来也可以。我倒要看看他凭什么这么欺负我陈家人,没有我们陈家,哪儿有他今天?”

“别以为勾搭上了姓钱的,我们就拿你没办法,这次我们公事公办,该怎么样就怎么样。”

陈鲜菇害怕了,赶紧捂着脸去喊人,先找的钱能兴,发现他不在,最后没办法找的矿长。

白父在山上没下来,她也不敢去找,就怕被那几个凶神恶煞的女人给撕了。

钱能兴为什么没在?陈家人一到,就有人给他通风报信去了,他有意避开的。说实话,他能从一个小小的保卫科干事爬到如今副矿长的位置,靠的全都是老岳父的关系和面子。

顶多再过三天,所有的事情都要处理干净了,没想到在这个节骨眼上,陈丽英知道了白荷花母子的存在。

白荷花怎么样他都无所谓,反正那女人除了给他生了个儿子,也没给过他什么。相反这些年他帮了白家不少,她家里兄弟姐妹的工作全都是他托人安排的。

给他生了个儿子,算是功过相抵,谁也不欠谁。

要没出事,他会带着她们母子去临县生活,要是白荷花对他死心塌地,也许能相安无事过一辈子。

如果水性杨花不安份,他会把儿子送去别的地方抚养,再跟白荷花一刀两断。

原本计划好好的,没想到突然间出了这样的事,所有的一切恐怕都要泡汤了。

他调离的批文大概也不会下来了。

老岳父哪怕退休了,关系网还是有的,要阻拦他的批文很容易。

辛辛苦苦安排计划了那么久,全都成了黄粱一梦。

往后他该怎么办?

心里一烦躁,钱能兴开车去了县城,完全忘记了他和白荷花的父亲商量好的,今晚实施针对王大明的矿难计划。

他没叫停,计划就会如期进行,因为白父此刻已经在山上布置了。

晚上只要王大明他们班组一来上班,就会发生一起矿难事故。

跑都跑不掉。

矿长被陈鲜菇带来了白家,见了陈丽英,很是热情客气,毕竟他的升迁可是陈金宝一手安排的。

对于老领导的女儿,又是财政局的处长,手里卡着他们矿上的资金拨款呢,怎么能不小心翼翼地侍候着。

矿长姓梁,至于叫梁什么陈丽英忘了,就记得他的姓。

“梁矿长!不好意思,家门不幸,我男人跟这个女人做出了有辱斯文的事,连孽障都有了。这件事我要亲自处理,白荷花必须带回县里去,交给纠风办,你觉得怎么样?”

梁矿长今年五十多岁了,在朝阳磷矿干了十来年,是一点一点爬上来的,对于这种伤风败俗搞破鞋的事他也很反感。

谁家都有儿女,谁都希望儿女们生活美满幸福,谁会喜欢这种破坏人家家庭的女人。其实之前陈金宝打电话给他了,他也把自己察觉到的告诉了他,只是没有说的那么确定。

因为不用说,只要人一来见到那个孩子就什么都清楚了。

钱能兴是陈金宝的女婿,而他女儿又只生了一个女娃娃就不会生了,偏偏白荷花又生的是个儿子。他也搞不懂这是不是陈家人借腹生子的手段,如果是,他贸贸然地跑去戳穿,那是吃力不讨好。

所以这件事他一直没吭声,等着陈家人自己寻上门来,只要他们问了,他就说。

没想到陈丽英的动作这么迅猛,电话打了还没过多久,人就神不知鬼不觉地到了他们矿上,还把白荷花都给修理了。

真是够快的,手段够雷霆万钧,有其父的风格。

“这个自然,我没意见,你们可以把人带走。”

梁矿长就是个人精,见什么人说什么话,早就肚里门清了。要不然也不会一直霸占着朝阳磷矿正矿长的位置这么多年。

“好!多谢!”

陈丽英转头示意她妈把孩子还给陈鲜菇,让她的姑姑和婶婶拖死狗一样将白荷花拖上了她们开来的车,扬长而去。

不管陈鲜菇和怀里的孩子怎么哭,都没能阻扰。

侯茶香见白荷花被人带走了,揪着陈鲜菇不放,要她给自己一个说法,不管不顾地大闹不休。

宿舍里的王大明就当不知道,闹开了更好,这件事就像是一个毒瘤,已经开始发臭了,必须要处理掉。

“你个老白家不要脸的哟!生了个破鞋女儿,跟人搞大了肚子,算计在我儿子头上。这么缺德的事你们也办的出来,就不怕天打雷劈吗?

老天爷呀!你一定要开眼呀!白家人太恶心了,养了个闺女就是来专门祸害男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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