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啧!这侯茶香是好了伤疤忘了疼,多少回了,跟她这大孙女交手都失败了,还一次次往上冲,这是越斗越勇?”

“越斗越勇个屁,我看是越来越傻,你要东西可以,给个软乎话,给个好脸色不行?人大丫这孩子可不是没良心的人,瞧瞧她把她爷爷给收拾的多干净利索?”

“以前家良叔的衣服哪一件不是补丁摞补丁,可现在你看看他穿的,一水儿的新衣服,非但一个补丁没有,还簇新簇新,谁不说他福气好?也就侯茶香这种顽固派不懂得脑子变通,我要有这么个好孙女,恨不得把她捧手心里疼。”

“是呀!咱为人和善吧!咱就没那福气。侯茶香一辈子不孝敬公婆,友爱妯娌姑子,可人福气好,有个能干的大孙女。一出手就挣了一百块,还得了名,给家里争光,多扬眉吐气。”

大家伙七嘴八舌的议论被侯茶香犀利阴沉的眼神给瞪的完全消失,看着女儿被王思含打倒在地,就坐在地上拍天拍地地哭,像是王雪妍死了一样。

战战兢兢的刘春香看着大女儿,眼圈都红了,觉得婆婆和小姑子是真的很过份。

就跟人家说的那样,你想要东西你给个好脸色呀,无端端地冲上来就打,孩子刚刚得了公社的表扬,转头就被她奶奶小姑欺负,她哪里会依?

“大丫!要不”

为了堵住侯茶香那张骂人的嘴,刘春香其实是想舍点东西出去买个安宁算了,这样整天又哭又骂又闹的得什么时候才是个头。

“妈!我们不能软弱,这次给了,下次她会要的更多,不能答应她们这种无理的要求。”

看着地上晕倒过去的女儿,侯茶香也不敢上前来撕扯王思含了,怕自己也被她身上邪门的神秘力量给弄晕过去。

就只是坐在地上不停地咒骂:“王大丫!你个天杀的短命鬼,老天怎么不睁开眼收了你去。死丫头!贱皮子,你好端端的为什么要对你小姑下毒手?你不给就不给好了,怎么能把你小姑给打的晕倒在地?你个天杀的,不得好死的贱货,你怎么不去死?”

站在一旁准备拎起东西要走的王思含听了侯茶香的谩骂,冷笑着:“我天杀也好,短命也好,下贱无良也好,都跟你没半点关系。从你把我们赶出来的那一天起,我就不把你当长辈看了。

叫你一声奶奶,那是因为你是我爷爷名义上的婆娘,我的东西你永远都不要肖想,我也不会给你。管好你的女儿,不要来打我的主意。

别以为你们那点花花肠子谁看不出来,想要我的东西可以,除非经过我的同意。没有我的同意,谁都别想从我手里拿走一针一线。

钱我有,你想要吗?给我一个说服自己的理由。没有理由想上手就抢?对不起!你还没那能耐。”

话说完,也不管侯茶香怎么哭,王思含招呼着刘春香就要走。

一看那死丫头真的不理自己,侯茶香从地上爬起来,抓住了刘春香的头发,脸色铁青地呼喝:“刘春香!你女儿打了我女儿就想走,没门,赔钱!”

放下手里的东西,王思含上去就给了侯茶香一记弱的防狼棒,电不晕人,但可以叫她的手发麻。

“呲”一下。

电的侯茶香浑身一激灵,手上没了半点力道,像是有千万只蚂蚁在咬,想抓头发也抓不住了,自然松开。

“啊!”侯茶香大叫,“王大丫!你个杀千刀的你对我做了什么?”

王思含理都懒得理她,拉起一旁吓坏了的刘春香,提起地上的东西走了。

打架的双方已经走了一方,这架也打不起来了,大家鄙视地瞧着罪有应得的侯茶香母女,说着气死人不偿命的风凉话,各自离开。

就留下侯茶香母女还在原地没动。

王雪妍晕了,侯茶香被电的浑身酥麻,没了力气,想走也走不了。

此刻她深刻地意识到了,王大丫那个死孩子是真的不能跟她硬碰硬,那脾气秉性就跟她年轻的时候一个样。

只是她不会跟自己这样乱骂人,她给你讲道理,如果敢对她动手她也不会跟你客气。哪怕自己是她奶奶也不行,往后见了她还是躲着点走。

她承认,侯茶香在王家村横了一辈子,没栽倒在别人手里,偏偏就栽倒在了王大丫那个死丫头手里。

看看人都走了,侯茶香也不哭骂了,等着身上不那么麻了,赶紧把女儿王雪妍背起来,颤颤巍巍地回家了。

不回家也没招儿,王大丫根本就不会理她这一茬,她再骂也没用。

王家良也知道侯茶香找大孙女麻烦的事,只是那老婆娘在孙女手里向来讨不到好,他也就没怎么过问。

东西拿回家,二丫三丫四丫看了都很高兴,铁壳的热水壶她们也见过,可没有姐姐拿回来的这个好看。

那搪瓷脸盆姐姐也有买,不稀罕,就稀罕那个搪瓷缸子,以后喝水可以不用碗了。瞧着妹妹们对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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