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天择惊慌的抱住凤卿,根本没有精力再去管逃走的耿晔等人。

“君天择……你要有自己的心腹。”凤卿用了最后的力气,也没有将耿晔等人拦住。

声音沙哑的说了一句,凤卿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少主……这位姑娘没有任何病症,这突然吐血昏迷,我们……”

营帐,大夫紧张的擦了擦汗,这确实没有毛病,而且身体好得很。

“好,我知道了。”君天择坐在床边,紧张的看着昏迷不醒的凤卿。

她就像是一个谜,让君天择的心始终紧绷。

“师父……你到底是怎样的存在?”君天择声音有些沙哑,看着凤卿看了许久,无奈地笑了一下。“只有师父,肯站在我面前保护我,所以师父……不要离开我。”

君天择甚至不敢想,如若有一天凤卿不在他身边了,他会如何。

可不知道是不是杞人忧天,他已经开始担心了。

“哥……”君莫离站在营帐门口,小心翼翼地说了一句。“我照顾师父,军中还有很多事情需要你处理。师父说得对,你要有自己的心腹,你才刚刚回到军营,就算有少主和家主令在,这些人也未必是真的心服。”

君天择点了点头,眼眸暗沉地起身。“照顾好师父,她醒来即刻告知我。”

君莫离点了点头。

走出营帐,君天择回头看了凤卿一眼。

他一定会找到原因的。

……

君天择有与生俱来的王者之气,赤焰军从一开始的不服,到最后的唯命是从,只是时间问题。

凤卿醒来后,一如既往地饮酒度日,她要看着君莫离长大,看着君天择成为这天下之主。

等到了那一天,她就可以离开了。

“师父,饮酒伤身……”君莫离总是劝凤卿,喝太多酒不好。

“乖乖背你的兵法。”凤卿警告地瞪了君莫离一眼,喝酒……能让自己片刻宁静。

君莫离乖乖闭嘴,背着兵法还不忘偷看凤卿。

时光飞逝岁月如梭,可仿佛都无法在凤卿身上留下痕迹。

他们从不如凤卿高的少年,如今已经成长为可以让凤卿去依靠的男人。

“师父,清河郡和上阳郡都已经占据,百姓自愿臣服。”君天择走进营帐,将好消息告知凤卿。

“不战而屈人之兵,才是上策。”凤卿笑了一下,将一坛酒扔给君天择。

君天择笑着仰头灌了一口,这对他来说……是最好的战利品。

安静的看着依靠在角落喝酒的凤卿,君天择希望自己能永远这么幸福。

“你跟我来。”君天择指了指君莫离,带他离开营长。

君莫离跟在君天择身后,小声问了一句。“哥,找到原因了吗?”

“师父今日病发频繁吗?”君天择眼底透着担忧。

“嗯,没到夜深便会病发……”君莫离有偷偷观察过,凤卿夜深的时候会独自一个人承受着痛苦,她不想让任何人知道。

“已经查到了南里王朝最后一位君主和皇后的线索,但还未找到。”君天择也有些着急,找到南里尘烈,也许就能解开凤卿饱受折磨的谜题。

他实在不忍心看着凤卿继续这么被折磨下去。

“照顾好师父。”

……

自从南里王朝灭亡,天下大乱,百姓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

各诸侯国自立后战争不断,百姓流离失所。

这个时候,才是史书中记载的,最残酷的时期。

“莫离,你哥哥又出征了?”凤卿很少离开军营,一直都处在喝酒度日的状态。

没有离墨,她只能靠饮酒来麻痹自己。

“河下又叛军驻扎,侵扰百姓,哥哥去镇压了。”君莫离点头。“但这次的事情有些蹊跷,我和哥哥都觉得有诈,可为了百姓哥哥还是去了。”

就因为凤卿总是在耳边提醒两人,权利是用来造福和保护百姓的。

只有民安,才能国泰。

凤卿的眼皮也跳动的厉害,总觉得有有什么事情要发生。

“不好了……莫离少爷!出事了,天牢被劫,您母亲和弟弟被带走了。”

自从回到军营,君莫离的母亲就一直都被关押在天牢。

他们也是通过审讯才知道,君莫离的弟弟,原来并不是君家的血脉,而是耿晔的儿子。

“耿晔没死,这会儿自觉羽翼丰满,定然回来劫牢。”凤卿眼眸冷了一下,手指握紧。“你哥带了多少人去河下?”

“三千人马。”因为只是叛军,所以君天择带的人并不多。

但都是精锐。

“莫离,带三万人马,前去支援。”耿晔也许是调虎离山,趁机救出那女人和自己的儿子。

“可是师父,君家的大军还在雁荡山,这里只有三万人马,若是都去了河下,上阳怕是会失手。”君莫离有些担心,万一上阳失手,这段时间的努力就白费了。

“这里有我。”凤卿走上城墙,看着远处的村落。“确保你哥哥安全。”

……

河下。

“少主!不好了,我们中计了,河下的根本不是什么叛军,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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