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当我连续切断了四个越军的喉咙时,第五个越军、也就是最后的那个越军、他先是鼻子皱了皱、然后突然睁开眼睛的同时、身体紧跟着就往旁边一滚。他这一滚、致使我割喉的匕首落空了。但也因为他这一滚、他伸手摸枪的动作也摸了一个空,他的冲锋枪还在他刚才睡觉的位置上呢!

但这个越军紧跟着就伸手去拔腰间的手枪,不过这时候我已经欺身到他眼前了,手里的匕首直接就往他的嘴里捅去,越军头往旁边一歪让过了我的匕首。我知道他会歪头的,如果他不歪头、那我的匕首就直接捅他的嘴里了。在他歪头的同时,我捅空的匕首并没有抽回来、而是直接就狠狠的切了下去、并且用力的往回一拉,这个越军暴露出的左侧颈部动脉和静脉、顿时断成了两截。但越军歪头的同时、脚也同时踹了过来,我切断了他的左侧颈部、但我也被他踹得后腿了一步、差点坐到篝火堆上。

越军的身体还在痛苦的扭动着,甚至的他的双手、也都下意识的去摸已经被切断的脖颈。我上前在他的喉咙上又补了一刀,越军才蹬蹬腿不动了。这个越军之所以在我格杀其他越军的时候醒过来、应该是这房间里面浓厚的血腥味刺激醒了他,才让他有所察觉。

我抽出腰间已经顶火的手枪、踩着竹楼梯就上楼了。每踩一层楼梯、竹楼梯都会在我的脚下发出咯吱吱的声响。我站在竹楼上的门外面、侧耳听了一下里面的动静。里面传来了一阵均匀的鼾声。我试着轻轻的推了一下门,门没有开,里面被闩上了。我抽出匕首探入了门缝里,没几下,我就挑开了门闩,然后我轻轻地推门而入。

房间里黑暗一片,我适应了一会儿,才隐约看清了屋内的景物轮廓,房间里面只有一个越军。我蹑手蹑脚的走到这个越军身旁,把他身边的武器挪到了稍远处,然后我在这个家伙的脑袋旁坐下了,我感觉到屁股底下被什么东西咯了一下,我用手一摸,是个手电筒。我把手枪放在了身旁,然后一手握着匕首,一手打开了手电筒,手电筒打开的同时,我右手中的匕首,已经横压在了这名越军特工的喉咙上了。

手电筒的光亮,猛的让越军睁开了眼睛,但他刚要起身摸枪,喉咙就已经被我的匕首压住了,甚至被锋利的匕首割破而流血了,他立即明智地放老实了,动也不敢动了。

我猜这名越军特工会中文,所以我就问他:“你们其他的人呢?他们在附近吗?”

他果然会中文,他说:“其他人都在楼下呢。”

但这家伙也是个硬茬子,他说:“你是想知道俘虏的事情吧,你来晚了,天黑时,就已经被大队长带走了。我们留下来就是迷惑你们的,看来还真有效,呵呵、呃。”

我手腕用力一切,然后刀尖一划,他的头和身体就分离了!

黑暗之中,血腥味扩散着,我无声的坐了许久,甚至连越军流淌的血液浸湿了了我裤子,我也没有在意,我没有想到,我紧赶慢赶的,竟然还是被那个女人耍了,她竟然跟我玩了一出金蝉脱壳之计!

许久之后,我才站起身,在房间里搜集了一番,我找出了一套越军特工干净的衣服塞进了挎包里,又从越军的尸体上翻出一本特工证件揣进了口袋,然后我才心有不甘地走出了竹楼。临出门时,我把竹楼里面所有的手雷都集中到一起放在门后。我把所有手雷的拉环、用越军的鞋带系在了一起,并且用越军的衣服盖住了手雷,然后我把鞋带的另一端、系在了门上。看看没什么破绽,我这才出了村庄。虽说其他的越军已经撤走了,但我还是谨慎的不敢在这个村庄里面停留。

我来到村口吊桥处的L形工事这里。瓢泼大约一阵紧似一阵的,丝毫没有停歇的意思,下这么大的雨、我也不能冒雨往回赶。而且,我现在还没有想清楚,我下一步是回国、还是继续追击,既然越军撤走了,那我就休息一晚、天亮后再决定行程。我把L形工事里面越军的尸体都扔进了大河里面,然后把越军的雨衣铺在了小窝棚里面,缩身钻了进去。

大雨如注,不分昼夜的高强度连续追杀、疲惫和饥渴之下,我也睡着了。一直到村庄方向的一声爆炸声响起、才惊醒了我。初醒的我、甚至一时还不能记起自己身处何地。但当我的手、习惯性的抓起身边的冲锋枪时、那冰冷的枪身、一下子就让我昏昏然的思维瞬间进入了战斗状态。

因为爆炸声是来自于昨夜厮杀的那个竹楼方向。我知道这是有人开门拉响了我设置的诡雷,但这里是越南的土地,周围也没有我军的部队,因此可以断定,这是越南人发现了竹楼里面的越军特工尸体。我再也不敢停留了,弯腰钻出了L形的工事,往吊桥跑去。

下了一夜的大雨、尽管现在天色以亮,但大雨依旧肆虐的、噼里啪啦的往下落着,地面上的积水都已经到了小腿肚子了。豆粒大的雨点、砸的地面上的积水溅起了一串串的水珠子。我还没有跑上吊桥呢,“哒哒哒、哒哒哒”大雨中就传来了机枪扫射的声音。子弹在我前面的吊桥上面,如同一条条鞭子,抽打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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