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回向银砾,他在四更天的时候便回去了,蹑手蹑脚的从窗户里翻了近来,然后一脸失落的坐在床上。“该死,该死,太该死了。未什么我一向引以为傲的方向感这次这么不准类?啊啊啊……以后还让我怎么工作啊!!!”一阵牢骚从银砾的心中升起,然后翻了一个身,把脸埋在枕头里打算做天亮前的休息。银砾这个人唯一好的一点就是不喜欢钻牛角尖,可是有时候,一不小心,二不留意,掉了进去就很难出来了。这也曾让李星很是无奈,当然这是后话。

七点半的时候,银砾顶着一双熊猫眼出现在学校里,他扫了一眼许然的座位,发现许然还是没来,又从同桌那里得到小道消息说许然请长假了,原因就是身体不适什么的。

银砾表现的很平淡,但心中的以为却又增添了很多。他趴在桌子上,打算一上午都用来补觉,但是却没如他所愿。

上午第一节课下课,银砾被同桌叫醒,说是要收作业。银砾看着同桌那无害的表情很不情愿的嘟囔着,可是作为一名学生,他还是把作业拿了出来。可是当他打开书包的时候猛然看到那个黑色的小木盒。

“真是奇怪,我记得我没带啊,难道我带了,可是我记得没有啊……”银砾自我纠结到,“好吧,一定是早晨太累了就顺手放了进去。”最后还是无奈了。

“喂,银砾,你磨叽啥呐?快点,一会课代表改送走了。”

“哦,你等我一下,我找找。”然后银砾在书包里摸索了半天才慢悠悠的把作业拿了出来,也非常顺手的把那个小盒子也拿了出来。可是这次这个小盒子却没有出现排斥的现象。

他把玩着这个盒子,心中的疑问越来越多。先是关于李星的,然后是许然,最后便是关于昨晚方向感的失误。他总觉得好像一切都被操纵了一样,这感觉真让人不爽,也正是讨厌被安排所以他才选择来这个古老的而又显神秘的国家。可是来到这里后,貌似被操纵的感觉更加强烈了。

他又想到了救走李星和那个小鬼的黑影。按他所了解的知识,在中国懂得制服鬼怪之术的只有三类人,一是属于那个世界的守门人,而是中国传说中的道士,现在被称为阴阳师,三便是佛教中的某些得道高僧。可是守门人曾在那一夜中部消失,不仅是这个国家的还有其他的地方的守门人也是。阴阳师也因为社会动荡和科学的发展被逼上绝路,偶尔看到几个算命的,那只不过是打着阴阳师的旗号招摇撞骗罢了。更可笑的是那些个得到高森,现在是俗家弟子,就连那些赫赫有名的寺庙的方丈都时不时的出现在电视上,得道高僧,恐怕只是神话剧中出现的吧。

可是关于许然,银砾就显得不那么淡定了,特别是许然看见自己接近他的那一刻,他所表现的恐惧,可不是看见平常人所带给他的恐惧,那种害怕更加明显,更加强烈。

“难道,我的身份暴露了!”银砾大吃一惊,“可是不可能啊,就连那么亲近的老妈都没发现,再者,我和他接触的也不多啊。”就在银砾还在乱想的时候,突然一阵疼痛打断了他。他看见自己手上被那个小木盒划出一道一寸的伤口来。

“该死!”他咒骂着,可是更让他吃惊的是,那个小盒子正在吸他的血。“额,这玩意儿是变态吗?还吸血,难道许然是西方中说的吸血鬼,可是他怎么能在阳光下走,还那么怕我。不不不,一定是我多想了!对,绝对多想了。不行,要休息一下,否则又该乱猜测了!”想着银砾就把它的盒子放进书包中。

而在某个角落的许然也突然睁开眼睛,看着手背上莫名的花纹又沉睡了过去。

安锦和李响还是认真的调查着这件事,确切的说应该是李响一个人在固执的调查。因为安锦已经把这件事的来龙去脉搞清楚了,但是她还是有一个疑惑的。可是她却没有告诉李响,她觉得这种事人类还是少接触的好。可是李响不愿放弃,而安锦也没有制止,任何一个人都有权利知道自己所陷入的情况,如果只是通过比尔的言语来了解,则会感受不到那种源于事物本身的情感。

安锦跟着李响的脚步,却显得漫不经心,并不是她不注重这件事,而是更在乎这件事背后的那个人,那个曾让她付出惨痛代价的人。如果真的是他,安锦将再次面临危险,要是再把李星牵扯进来,她一定会发疯的,她决不允许这样的事再次发生。

突然,李响停下了脚步,安锦也随之停了下来,打量着这个陌生的地方。这是一篇杨树林,一盘颓废的景象,到处都是碎掉的砖块,杂草丛生,盘旋在地上的树枝互相交错着,本来应是春天的鸟语花香,但是这里完没有春天的感觉,反倒是一阵肃杀的寒冷。

杂草中还夹带着几具生活用品,可是那生活用品似乎太过于老旧了,有的是上世纪四五十年代的东西,有的已经被腐蚀的差不多了。安锦扫了一眼,然后想那个小屋走去。刚一进门就一件令人呕吐的腥味扑面而来,她立马闭上了眼睛,调整了一下呼吸。

“别进来,呆在外面。”安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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