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阳,记住千万不要和他粘上关系,我们家这次栽这么大的个跟头,霍其深是掺了一手进来的。”晏父语气沉重了些。

晏阳一变脸色:“爸,你是说我们家破产跟他有关?”

这其中的事情太过复杂,晏阳就是一个小孩,被父母护在臂膀下不懂人心险恶,晏父也不好与他多说,怕他心里存有怨恨想要去找霍其深对话。

“阳阳,你现在要做的就是好好照顾你妈,然后去学校继续念书,就算是借钱也要把大学给念完。”

晏父又嘱咐了他几句,半小时的探监时间很快就过去了,离开的时候晏阳脑子还回荡着他爸说的最后一句话。

“你爸我已经是个劳改犯了,今后你必须靠自己,不要让自己身上再有其他污点。”

他爸不知道的是,他身上早就有污点了,成了霍其深的情人,这个污点是他一辈子都洗不干净的。

晏阳咬着唇,眉宇间一阵戾气,黝黑的眸痛被血气染上变得泛红湿润。

霍其深在外面等着,知道晏阳嗜甜,担心他渴了还让人去买了一杯奶茶。

见到晏阳出来,心情不错地把手中的奶茶递过去想要喂他喝。

晏阳看了一眼没接过:“霍其深,是不是你把我爸害进去的?”

晏阳死死地盯着霍其深,如挂在悬崖边上的狼,在绝境中想要求生却无能,声音像是被硬生生撕破喉咙吼出来的一样。

是他太傻了,为什么他没有早点想明白。

在霍其深轻而易举就把他爸从死刑中拖出来改为有期徒刑时,他就该想到这一切的。

霍其深手中的证据就像一把刀架在晏家脖子上,他就像是个侩子手,手中的证据主掌晏父生死,这成了威胁晏阳最好的手段。

霍其深已经猜出来是晏阳他爸在里面和他说了什么了。

没想到这老家伙进了监狱了都还能折腾,真不嫌事儿大。

晏家的事他的确掺和了一手,他手里握着大量的证据,知晓事情部。

出事了,晏家顶多也就赔个倾家荡产的,可这事牵扯到了上面,拉一个垫背的商人就能保住那些掩在黑雾中的头头脑脑。

就算晏家有多大的能耐也翻不了身。

可不想,晏父一进监狱后,晏母居然承受不住压力自杀了,曾经好好的一个家,现在家破人亡。

霍其深笑了,笑意不达眼底,眼眸深处是薄凉,他手中还拿着奶茶。

兴许是被他的笑给刺激到了,晏阳脑海中紧绷的那根神经,终于被彻底的崩断了,挥手将霍其深手里拿着的奶茶给打飞。

纸杯掉地,白色的椰奶流得满地都是,还有不少奶渍溅到了霍其深鞋上。

晏阳看到了霍其深眼眸如同漩涡一般阴沉下来。

他知道霍其深有洁癖,也知道他不喜有人反抗他。

而现在他一下子触碰了他两片逆鳞。

霍其深脸色一变:“说我害了你爸,倒不如说是你爸自己把自己给搭进去的,他贪钱是我让他贪的?他想讨好上面是我让他讨好的?记住害你爸的没有谁,是他自己贪!”

晏阳被吼的一怔,后退了两步,瞪大的双眸里眼泪噼里啪啦,得往下掉,挂在下颚处晶莹剔透。

霍其深脸上讽刺的笑收敛了几分,他上前一步捏住晏阳的下巴,那动作很轻,仿佛在给他擦眼泪。

然后他微微垂下脸,目光注视着晏阳,轻轻道:“阳阳,做什么事都是要付出代价的,你要懂得什么叫弱肉强食。”

这段话指的是晏父,也是说给他听的。

晏阳今天的“小叛逆”稍稍惹怒了霍其深,该有的惩罚还是有的。

他把晏阳带回了公司,在办公室里的休息床上把人给办了。

晏阳根本受不住,他昨晚一夜没睡,今天被这样折腾,身发着抖,后背冒出一层细汗。

霍其深对准他圆润的肩膀咬看一口,含笑问他:“这样爽吗?”

晏阳咬着牙,眼神冰凉,喘了一口气道:“不,我怎么可能会在你这种人的床上感到爽,我对你只有恶心,霍其深我恶心死你了。”

霍其深脸上带笑,一点都不介意晏阳这带刺的话。

“可你的身体已经出卖你了,阳阳。”

霍其深叫着晏阳名字的时候带着股缠绵悱恻,让人听了会误以为他很深爱着对方。

霍其深在被单下不知道做了什么,晏阳蜷缩了一下脚趾,愤恨自己的身体轻而易举的便向这个人渣妥协。

.......

晏阳只觉得疲倦,沦为案板上的鱼,除了晃动下身体还能有其他反抗吗?

情人终究只是情人,霍其深只顾着自己爽快,从不会在乎晏阳的难受。

这次后,晏阳被关在了南水湾,对于这种变相“囚.禁”只差没给他拷上链子。

不听话总得有点教训,就好比当初他养的那条不听话的狗。

.......

晏阳以前那个上万的手机被他卖了换成了个老人机,也就只能打打电话发发短信。

霍其深看到了便给他换了个手机,是他曾经常用的款,电话簿里只输了霍其深的电话,让晏阳只能给他一个人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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