戎赫大多时候都沉闷的像块石头,很少有情绪外露的时候,平静的面色下,看不出他真正的想法。

楚暮也不敢去窥探他的内心,无论他是不是在吃醋,在看到他有些郁闷的神色时,楚暮心中浮现出几丝甜意,浅尝辄止。说明在戎赫的心里,还是有他的一席之地。

北方的夏季很短暂,第一缕凉风南下之时,异族便开始忙碌了起来。

异族有六族已经定居在北方各地,还有三族以游牧为生,保留着迁徙的习性,戎赫便是其中一族的血脉,图腾为狼首,守护着异族草原上的万千生灵。

从娅岚那里听说,以前有一个习俗,一般在这个时候,异族的妻子会做一个香囊,在迁徙的前几天送给自己的丈夫,有驱邪和祈福的寓意。但距离现在年代久远,并不是每个人都会做了。

楚暮知道这是她故意说给他听的,虽然他面上没有表现出来,但心中还是记了下来,悄悄跑去戎赫母亲那里学了几天的针线活,才躲着在帐里弄了起来。

至于他为什么想给戎赫送香囊,或许他只是想,也或许是想讨好他,但真正的原因到底是什么,他自己也说不清楚。

最近,戎赫的心情更加郁闷了,这都好几天了,他香香软软的小妻子都不同他亲近了。

若不是今日在枕头下面摸到了那个还没完成的香囊,他差点就以为自己哪里惹到了楚暮。

手中的香囊显然还没有完成,针脚也有些杂乱,既然楚暮不想告诉他,他便装作什么也不知道的放回了原位。

不过每天看着楚暮藏着掖着的样子,戎赫还是没有忍住,将他按在床上好好疼爱的一番。

紧致的穴道用两只手指揉一揉就出了水,顺着戎赫的手指往下淌,虽然他知道这是因为那药的原因,但楚暮明显还不适应,整个身体都浮上了一层浅粉色,哭着叫着喊他快一点。

原本这药是在楚暮睡着之后才被他塞到他的后穴里,还没瞒多久,就被楚暮给抓住了。

昏暗的床帐里,黑亮的双眸迷迷糊糊的盯着他,声音带着深深的倦意,“夫君?”

戎赫愣了愣,有些心虚的抽出还在他身体里的手指,手指上面还沾着粘腻的液体。

身后塞着异物的感觉变得分外明显,楚暮扭动了两下屁股,皱起秀眉,“不舒服……”

他无意识的伸出手去摸后面,等到摸到体内的一个东西时,突然神色一僵,慢慢清醒了过来。

他这下明白了,原来这么些天来,那根本就不是错觉,戎赫确实趁着他熟睡的时候塞了东西进去。

楚暮抽出手从床上坐了起来,体内的东西进入的更深了,他皱着眉头瞪向戎赫,似乎在等他的解释。

不知道为什么,戎赫突然不敢和那双眼睛对视,他本来打算不告诉楚暮的,主要是怕他接受不了,不过这下被逮住了,只好吞吞吐吐的道起了原委来,但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面赤耳红的楚暮捂住了嘴,颤抖的声音落在耳边,“好…好了…别…别说了…”

哪有人这么一本正经的说出这些话。

什么温养后穴,会出水什么的……

那药差不多大指拇大小,会因体温而融化,然后被肠壁吸收,用了一段时间之后,也的确会出水,不仅如此,还伴随着痒意,穴里就像蚂蚁在爬一样,恨不得立刻捅进去什么东西止痒。

楚暮抽噎着,被折磨的不行,天生的教养又让他说不出露骨的话,只有实在受不住了,他才会无助的抓着戎赫的手,说他里面痒,声音可怜的紧。

湿发黏在脸颊上,身下吞吐着粗大的阴茎,承受着男人的肏弄。

楚暮觉得他变得越发的淫荡,又恨自己没有早点发现,只好在罪魁祸首的身上留下几道抓痕和几个牙印。

戎赫也觉得他反应实在大了些,每次弄完之后,第二天的眼睛总是肿的,还要红着眼睛给他绣香囊,看着就让人心疼,他便将药换成了温和的一种,每两日使用一次。

不过他还挺喜欢那样的楚暮,平常的楚暮不会那么主动,而用了药的楚暮会抓住他的阴茎往穴口里送,求着让他快点进去。

这让戎赫有些食髓知味。

凉意来的猝不及防,天空变得阴阴沉沉,青草开始枯萎,今年的迁徙会来的早一些。

楚暮想在香囊上绣一个狼头,但他实在不会,绣的歪歪扭扭,还几次扎到手。

忙碌的气氛愈演愈烈,商量过后,迁徙的日子定在了二日后。

虽然过程有些磕磕绊绊,但楚暮还是将香囊做了出来,在里面装入了有驱邪含义的药草,淡淡药香从布料上蔓延出来。

弄完这一切,楚暮将香囊藏进怀里,等着戎赫回来。

等待的时间总是会变得无比漫长,天色渐晚,隐约的交谈的声音从外面传进来,其中一道很熟悉,那是戎赫的声音。

楚暮搭上的眼皮立马睁开了,双眼变得亮晶晶的,他站起来大步往外跑,不知道为什么,他此时只想早点见到戎赫,将怀中的香囊送到他的手里。

跑到一半,他突然停住了脚步,不远处的两个人姿态亲密,交谈甚欢,对于他的到来,两人似乎没有察觉到一般。

看着看着,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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