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年时,乔春还会亲自出去与别人谈生意交际。

但相比起他是一荷堂的唯一继承人这件事,别人更关注的反而是他这张雌雄莫辩的脸,被当做娈宠而非乔爷的情况也屡见不鲜。

乔春表面和和气气,实则心里记着仇,后来都把对方明里暗里狠狠整治了一番才肯消气。

而这些人里既然有嘲笑他轻视他的,自然也会有被美色蛊惑的,献殷勤或是用下三滥的手段对付过乔春,但他从没中过招。

唯独一次,一个老谋深算的常年合作伙伴竟给他下了药,用的是国外的一种淫药,男人服下了也得成了婊子。

乔春察觉不对劲时已经晚了,脸色铁青的逼问对方解药在哪儿。

尽管被枪顶着太阳穴,命悬一线之际,对方却已经破罐子破摔了,贪婪的目光如同湿黏的蛇信子舔过乔春的每一寸皮肤,咳着血狞笑道。

“解药?没有解药,你想活下去就得拿男人的鸡巴捅一捅,哈哈哈哈...”

话音未落,子弹没入了对方的胸口,却没有射杀心脏,使得痛苦哀嚎的人仍然留着一口气。

乔春神色阴冷,眼神狠毒,一字一顿道。

“别让他死了。”

手下将涌出鲜血半死不活的人拖了出去,静寂间没有人敢说话,却都不由得因为刚才的话而用余光偷看着乔春。

谢臣站在乔春的身后,看见他握枪的手微微颤抖,等人都出去后才脱力的丢了枪,往后踉跄的跌坐在了椅子上,后背紧紧靠着坚硬的椅背。

刚才的话自然也令谢臣心潮澎湃,砰砰的撞出美妙的绮念。

但他仍然持有理智,于是犹豫了一下,打算抬脚出去再逼问对方或是寻找其他的解决办法。

刚走了两步,却听见乔春冷冷开口。

“给我滚过来。”

盛气凌人的侮辱性话语早就让谢臣听惯了,他习以为常的转身回去,在乔春的命令下跪在了他面前。

他垂着眼,却能感受到乔春在盯着他,审视般的目光还透着几分犹疑,似乎是在考虑他是否具有某种资格,而很快,那目光掠过他笔挺的上半身,落在了他的胯间。

一个不可思议的念头冒了上来,谢臣一下子大脑充血,心如擂鼓。

乔春身边最亲近的,最信任的人就是他,同样的,乔春早就清楚他当初是为什么甘愿跟在自己身边的。

因为谢臣对他一见钟情。

他甘愿放弃接近一荷堂堂主元铠的不易机会,被摄了心魂儿般,痴痴的成为了乔春身边最忠心耿耿的一条狗。

而乔春拿捏着他的痴恋,当做了要命的把柄操控着他,却也无形中将他安置在了身旁最近处。

因而在这时,疑心重重的乔春也只能依靠他。

谢臣的眼皮猛地一颤,抬起眼。

方才还冷静自持的乔春此刻已经有些狼狈了,他的脸上渗出了亮晶晶的薄汗,眼角下的一颗泪痣也如星星般亮着光,鬓角湿润,眼里蒙着雾气,脸颊浮着绯红,紧咬的嘴唇似乎在承受着某种无法抵挡的凶潮。

他蹙眉,难掩厌恶的依然盯着谢臣的胯间。

在谢臣刚看向他的瞬间,乔春的脸色就变了,羞怒的一巴掌扇了过去,寒声道。

“狗东西!谁准你抬头的!”

柔美漂亮的一只手却用了十足十的力道,谢臣的镜框被打歪了,侧脸很快浮出了红通通的巴掌印。

他扶正了镜框,重新恭顺的低下了头。

乔春又看了他几秒,才忍无可忍的伸脚踢了他一下,谢臣顺着力道倒在了地上。

眼前是华美屋子的天花板,璀璨的吊灯晃得他目眩神迷,一切都如同镜花水月。

很快,视线被扔过来的外套盖住了,是乔春的,弥漫着淡淡的香水味。

随即有什么坚硬的东西抵住了谢臣的胸口,根据形状,他反应过来那是一把枪,微烫的枪口朝着他的心脏。

乔春的声音被打碎了似的,气急败坏的,虚张声势的警告声发着抖。

“不准乱动,不准碰我,不准看,否则我就杀了你。”

谢臣似乎已经预料到了他要做什么,浑身都被冻住了似的,清醒的意识一瞬就烧成了灰,唯有鲜红的血液疯狂跳动着,拼命往小腹下方涌,他几乎立刻就硬了。

果然,乔春的手很快就摸到了他的皮带,粗鲁的解开了,拉下拉链,突突跳动的粗长阴茎就立刻弹了出来。

身上一沉,他跨坐在了谢臣身上,然后握住了他形状可观的阴茎。

乔春的指节有几处茧,但手很滑很软,似乎很厌恶这根东西,那手松开了,又一次拉链的响声后,乔春才重新握住了。

温热的皮肉贴住了谢臣最敏感的部位,湿漉漉的,又紧又热的地方开始费力的吞吃。

谢臣猝然绷紧身体,本能的挺着胯去撞他,在乔春的闷哼落下的同时,坚硬的枪管又狠狠打了他一下。

“再敢乱动,我就把你这根东西剁了喂狗!”

即便到了现在这种地步,乔春也绝不允许他以下犯下,自己辛苦的提着腰,忍着被开拓的疼痛往下慢慢的坐。

尽管药物使得他的屁股已经湿漉漉了,天然做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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