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

秋季的落叶带来了寒冷的隆冬。

冬天是乔春很不喜欢的季节,以前是因为怕冷,现在是因为人都贪恋温暖安逸的环境,于是他们开始减少外出,留在家里,自然有了更多时间抱着温软的乔春肆意玩弄。

整整一个冬天过去,乔春身上的糜烂气息更重了。

新年夜的当晚,所有人都待在家里,窗外烟花绽放,夜空被点亮,电视机里发出热闹的笑声,乔春却差点被玩死了。

好在他们还留着最后一丝理智,乔春却也休息了很久才慢慢恢复精力。

冰雪融化,万物复苏,盎然的春意来的很快,等乔春意识到的时候已经到了夏天。

空气又热又躁,炙热的阳光晒得人懒洋洋的,一点也不想动。

他躺在二楼露台的荫庇下睡午觉,身上只披了件暗红色的睡袍,皮肤雪白,四肢匀称,远远看过去就是一副怦然心动的绝世美人画。

陆云影在不远处的椅子上坐着,认真的擦着桌上的手枪,不时抬头看一眼他,确认他还在这里。

一阵舒爽的凉风吹过,掀起了睡袍的下摆,侧卧的姿势使得丰腴肥美的臀肉都露出来了许多。

乔春却浑然不觉,甚至还嫌热的胡乱扯开了领口。

睡袍松松垮垮的挂在身上,再来一阵风,就会完吹下来了。

于是陆云影起身,静静的走过去,伸手将欲落的睡袍又盖好了。

他沉默的望着乔春安然的睡颜,垂着眼,看了良久。

车辆驶入院落,二楼露台上的陆云影与下车的常屿对视一瞬,后者的目光立刻就移到了酣睡的乔春身上,目光明显热了起来。

不出半分钟,常屿就走了过来。

他径直越过陆云影,半蹲在乔春面前,笑着叫道。

“爸爸怎么还在睡,醒一醒吧,我有礼物送给爸爸。”

他轻声细语的说了好几遍,乔春才被吵醒,迷迷糊糊的揉着眼,打了个小小的哈欠。

伸懒腰的时候睡袍又滑落下一些,露出胸前快要溢出来的乳肉。

乔春宛如一只慵懒的猫,惺忪的看着常屿,并不说话。

常屿低头亲了他一下,才将藏在身后的东西递到了他面前,讨好的声音藏着隐秘的期盼。

“我摘了一朵玫瑰花,爸爸喜欢吗?”

他一直都觉得乔春像红玫瑰,美的艳丽灼目,却又带着淬毒的刺,让人欲罢不能。

尽管现在的乔春是失忆状态下柔顺的乔春,也依然是他喜爱的红玫瑰。

乔春怔怔的看着玫瑰花,接了过来,并不嗅,只是忽然问。

“怎么没有刺呢?”

“我把刺拔了,怕伤到你的手。”

漂亮的玫瑰花比乔春身上的暗红色睡袍还要艳丽几分,翠绿的花枝却光秃秃的,摸起来极其顺滑。

乔春似乎还没完醒过来,倚着头笑起来的样子竟然有几分从前漫不经心的媚态,轻轻的声音带着绵绵的笑意,听不出来具体的情感。

“可是没有了刺,就不是玫瑰花了呀。”

常屿怔住了,一时间竟不知道如何回答。

身后的陆云影抬起眼,无声的凝视着乔春。

不过乔春好似只是随意嘟囔了一句,眼里清明许多,嗅了嗅玫瑰花后主动亲了常屿一下,害羞般的笑了起来。

“玫瑰花好漂亮,我喜欢。”

常屿的心软了下来,一眼不眨的凝视着他。

已经在一荷堂成为铁血继承人的阴鸷面容此刻显露出了从未有过的温柔,连眉尾的疤都成了乔春留给他的独特印记。

他情不自禁的抓住乔春的手腕,再度低头吻了下去。

这次吻的很深很久,乔春有些拿不住了,玫瑰花从手上掉了下来。

手臂上的睡袍也堆到了手肘,露出手腕上一截细细的链子,另一端焊在了床头,纯金的链子在午后的阳光下闪闪发光。

陆云影在原地定了几秒后,转身离开了卧室。

轮到常屿来陪乔春了。

下楼走到院落,准备上车的时候,陆云影忍不住抬起了头。

乔春扶着二楼露台的栏杆,整个人像欲飞的鸟儿快要振翅,悬在栏杆上摇摇欲坠。

微卷的头发早就已经长长了许多,他们都很喜欢,所以没给乔春剪,他就越发像一个藏在西方神话里的哀愁美人,飘扬的黑发间露出了雪白的皮肤。

而常屿自身后抱着他,几乎毫无缝隙,一手环着细瘦的腰,一手横到胸前去玩他的乳肉。

暗红的睡袍半落了下来,可爱莹润的乳肉从常屿深色的指缝间溢了出来,鲜红的奶头瑟瑟发抖。

许是被揉的痛了,乔春仰着脖颈,哀哀的说着什么,眼里不断的涌着晶莹的泪。

但颤抖的嘴唇被堵住了,泪水也被舌头舔去。

常屿用力捂着他的嘴唇,将他的脸逼成了窒息的潮红。

狠命顶撞的激烈动作使得乔春像是不断的想张开羽翼飞向蓝天,却被不断的扯了回来,撕碎了翅膀。

他的腿被分开了,脚趾堪堪踩在露台的地面,浑身的雪白皮肉几乎露了出来,暗红色的睡袍反而增添了颜色的冲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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