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姨娘何等精明,大老远瞧见白秋池那腿脚不灵便的样子便知事成,笑呵呵迎他进门,殷勤地想要帮他拎食盒,被他一躲,双手扑了个空。搁在往常她早就发火了,今个儿高兴才没发作,仍是搀着白秋池进屋喝药。

“这可是我花了二两银子求来的方子,助孕的,快喝了,一滴不许剩。”

白秋池忍着苦涩喝下一大碗药,心想昨夜他睡过去了,也不知道傅齐山后来弄没弄在他里头,没弄的话岂不是白喝了。

回屋后白秋池打开食盒,格外珍惜地拿出一颗荔枝,用小刀撬开麻麻赖赖的壳,取出果肉已经破了,比不上傅齐山剥的完整。

……这才将将回来,他就已经开始想他了,嘴里的荔枝似乎也没有刚才的甜,都盖不住药汤的苦涩。

傅齐朗玩泥巴弄了一身土,小厮带他进来换衣服,他看见白秋池,仗着有小厮在,也不怕了,骂他:“妖怪昨晚没回来,我还以为被娘亲赶走了呢!怎么又跑回来啦?”没人搭理他也不觉尴尬,继续自言自语:“大哥回来了,大哥个子高,力气大,让他帮我打跑妖怪!”

白秋池面如纸色,趴在桌子上,握着刀在手腕上比划,真想扎死自己一了百了,转眼却看见手上的串子,那样艳丽的红,又觉得活下去貌似也不是太难熬了。

正胡思乱想着,崔姨娘走进来,面露喜色说道:“大房已经急了,商议着准备给傅齐禄娶妾了。要我说啊还不都是老爷当初一门心思想要攀上官小姐,娇生惯养的哪有乡野人家好生养,这不,如今进门快仨月了,肚子一点动静没有。”崔氏拉过傅齐朗,“这几日阿朗去我屋里睡,就不用你操心了,你只管好好休息,尽快把事办成。”

白秋池不知道该不该感念崔姨娘这份体贴,异想天开地想,倘若傅齐山才是傅齐朗该多好,又或者他嫁的本来就是傅齐山。细想又觉得这是在痴人说梦,傅齐山怎样的人物?多少人家上赶着想把姑娘小姐嫁给他,无论如何也轮不到自己,就连这见不得人的一时半刻的温存,也不过是利欲熏心或色欲使然罢了。

可偏是这虚妄的情意,却成为他在世上苟延残喘的唯一动力。

┄┄

白秋池不敢去得太勤,隔了两日才又摸黑去找傅齐山。

傅齐山一见他,半是高兴半是心疼地把他抱进怀里,“姨娘又逼你了?”

“……嗯。”白秋池昧着良心点头,其实哪里是崔氏叫他来的,是他自己忍不住了,巴巴地跑了来,若不是怕被人发现,他宁愿一直留在这里,哪儿也不去了。

“今日怎么不打扮了?”傅齐山扳着他的肩膀,迫使他抬头,取笑他:“那日还戴了簪子的。”

“那是姨娘借我的……”白秋池十分害臊,直到被傅齐山抱上床都没脸同他对视,却在两人都裸裎相见后从他怀里挣脱,“我……我帮你舔……”

傅齐山瞬间眯起眼,看着羞耻无措的白秋池,飞快地舔了舔唇,“今天这么主动?”

白秋池用手背捂住半边脸,手心都红了,他想得很简单,也够直白,“你帮我舔了……我也想……帮帮你……”

“这还要讲究礼尚往来?”傅齐山看着他笑,“也行,不如一起吧。”

白秋池愣得像个提线木偶,所有悬丝都系于傅齐山指尖,由他操控摆布,以一个分外不堪的姿势趴伏在他的身上,膝盖跪在傅齐山的腋下,臀部正对着他的脸,双乳坠坠地悬在胸前,奶头蹭到了他的腹肌。

“噫……好大……”眼前的巨物已耀武扬威地立起来,白秋池上次无缘得见,这次细致地打量它,大哥脸生得俊美无俦,阳物却如此狰狞可怖,毛发杂乱无章,阳物又粗又长,冠头更是硕大,犹如半个鹅蛋,蛋清从马眼里流出来,沿着青筋盘虬的柱身往下淌,最终隐没在一片葳蕤之中……这他如何吃得下去?

“我含不住的……”白秋池说着话都能感受到那根东西散发的热气,越发惊恐了,若真要吞下去,嘴角不都得被撕裂啊!

傅齐山也清楚自己的尺寸,要求不高,“实在含不住就算了,舔一舔就行。”

傅齐山说得轻巧,白秋池实施起来却艰难极了,边帮他舔还要边忍耐着雌穴里作乱的舌头,模仿着性交的动作在里头抽插,白秋池几次都忍不住抬起屁股,又被他牢牢按下去,肥嫩的肉瓣贴在他口鼻之上,已经被压得变形了,弄得傅齐山一脸濡湿。

“唔……唔!啊……”白秋池嘴里吮着柱身,舌头能舔出上面激凸的经脉,嗓子含糊不清地呜咽,腰身颤得仿佛风中细枝,奶头也跟着在傅齐山的小腹上磨蹭,肿得宛如一对红宝石。

白秋池的忍耐力实在是弱,傅齐山泄一次的功夫,他已经泄了三次了,来不及吞咽的淫水喷湿了傅齐山的下巴,枕头上也沾上两条水痕。

傅齐山起身便看见白秋池正努力把他的精液咽下去,浓白的浆腥臊难当,刺激得咳嗽了也继续吞咽,蠕动着食道奋力吸收,傅齐山赶紧捏他的下巴,“没要你咽下去,快吐出来!”白秋池不听,加快吞咽的速度让白色一点点隐匿于殷红的口腔,末了还狡黠地冲傅齐山笑,张大嘴给他看:“没了。”

傅齐山无可奈何,“我是不想叫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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