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夕那天下午,傅齐山以风寒未愈为由拒绝了崔姨娘的邀请,白秋池也想好了说辞,谁知崔姨娘压根儿就没想起他,倒省了装病的麻烦。

白秋池一早溜进了傅齐山院里,搬个小板凳坐一旁看傅齐山调馅儿。

荠菜焯水后剁碎,摊好的鸡蛋皮切丝儿,加入热心小贩剁好的肉糜,再洒适量盐巴和葱花,最后倒上少许黄酒,搅拌均匀就成了。

傅齐山做得有模有样,实则手心一片潮湿——昨日请教了厨子一个时辰,做废了半筐荠菜,这才勉强摸清楚“适量”和“少许”的含义。

但饺子他是真不会包。

傅齐山抱着盆和馅儿,郑重其事地看着白秋池:“下面就交给你了。”

面是厨子上午就和好的,已经醒得差不多了,白秋池捋起袖子将面团搓成长条,切出剂子,洒了些面粉防粘。

“会擀饺子皮儿吗?”

“……不太会。”

“那还是我擀吧。”

这回换作傅齐山在一旁看他,他见过擀饺子皮的,还没见过这么擀饺子皮的——白秋池双手拿着擀面杖,右手使着巧劲儿,左手压着另一端,根本不用去转面皮,面皮就自动转起圈,一眨眼就擀好了一张,还是极为标准的圆形。

“你也太贤惠了。”傅齐山去搂他的腰,白秋池躲了一下没躲开,手上又都是面粉,只能曲起手肘推他,“别……还吃不吃饭啦……”

傅齐山死皮赖脸地抱着他不撒手,“你擀你的,我抱我的。”

“……你馅儿还没和好呢,没上劲儿不好吃。”

“吕二,你来和馅儿。”傅齐山嘴里叫着吕二,目光却一直流连在白秋池身上,怎么看也看不够。

吕二的眼神充满幽怨,“……是,少爷。”

折腾半天,总算在天黑前把饺子下了锅,吕二从厨房端着两大碗出来,白秋池看不过眼,忙接过来,“你也去吃点儿。”

吕二正感动终于有人关心他了,就听傅齐山说:“甭操心他,且饿不死呢。”

“……少爷说的是。”吕二偷偷翻了个白眼,把左边那碗放在傅齐山面前,白秋池自然去端右边那碗。

“快尝尝,味道怎么样?”傅齐山期待地看着白秋池吃了个饺子,得到满意的答复后立马得意起来,面上却一派云淡风轻:“主要是馅儿和得好。”

“没错,咸淡适中。”白秋池忍笑,喂了他一个,傅齐山突然想起来:“对了,看看谁能吃到那个包了花生的,明年一定步步高升。”

白秋池向来是不信这个的,因为知道就算吃到也没用,第二年该怎样还怎样,一时的好运改变不了一家人的困苦,今天却反常地有些期待,好像自从有了大哥,就觉得一切从来不敢想的事情都有可能实现了。

“啊——我吃到了!”白秋池激动地张开嘴,给傅齐山看那粒花生,傅齐山装作惊讶状,“居然被你吃到了!明年高升可别忘了我。”

白秋池舍不得就这样咽下去,丢了筷子凑到傅齐山面前,“大哥,我要分你一半。”于是将花生咬成两半,放在舌尖上送进傅齐山嘴里,傅齐山此刻是真的惊讶了,不过也没抗拒,笑纳了那一半福气。

“我要不了那么多福气,一半就够了。”白秋池这会儿觉出羞来了,又解释了一遍,惹得傅齐山直笑,“我的福气就是你,旁的都不稀罕。”

饭后傅齐山带白秋池放烟花,就在院子里头,吕二早关了院门,是以也不怕被人看见。

这时候已有不少人家放起鞭炮爆竹,远远近近的巨响连成一片,再分不清方位,震得星子也抖了抖。

傅齐山包着白秋池的手点燃引线,随后牵着他飞快地往回跑,道道亮焰在他们背后腾空而起,炸出五彩斑斓的花团,他们在屋檐下气喘吁吁地相视而笑,竟没人想起抬头看一眼烟花。

一片隆隆响声中,白秋池的心奇异地静下来,他紧了紧傅齐山的手,“大哥,我要永远和你一起。”

傅齐山看着他眼里的亮光,道:“我也是。”

┄┄

“呜……大哥……后头脏,求你……别舔了呜呜……”白秋池身着一袭红衣,前襟松垮地搭在手肘,后襟已被推至塌陷的腰间,如何晃动也越不过高耸的臀峰。

他穿的是傅齐山的衣服,崔姨娘给置办的新衣,傅齐山嫌颜色太艳不肯穿,却非哄着他穿上。

“你穿上这红的便不像弟妹了,像是大哥的妻,外头的鞭炮是给咱们庆贺呢。”傅齐山按了按他湿漉漉的后穴,拇指一贴上去小口便受惊似的翕张,“想不想和大哥洞房?”

“想……要和大哥成亲……和大哥洞房……”白秋池趴在枕头上流泪,看着那对鸳鸯,恍惚中竟真以为这是他们的洞房花烛夜。

“相公快疼疼我罢……”

翘臀不由自主地扭动起来,摩擦衣物响起一阵窸窣声,臀缝中间一道明晃晃的水痕若隐若现,他在大哥眼皮子底下发春,勾引大哥狠狠干他。

“来让相公好好疼你。”傅齐山声音嘶哑,擓了一大块药膏出来,甜腻的香气霎时四溢,白秋池对这味道分外熟悉——他今早还用它涂手指上的烫伤呢。因此也分外羞耻,尤其在傅齐山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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