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少爷”就坐在对面,傅齐山显然真把自己当成了傅齐朗,听了白华年这话脸色不大好看,白母急忙打圆场:“胡说什么!还不快给朗少爷道歉!”

白华年不情不愿地哼了一声,往白秋池怀里缩了缩,傅齐山为了在丈母娘面前维持宽厚的形象,心里有气也不敢撒,笑着说孩子小不计较。

其实想想也没什么好生气的,他又不是真的傅齐朗,自己还巴着白秋池与傅齐朗和离呢。

且这几句话聊下来,能看出来白秋池的家人对他很好,并不是他之前猜测的那样冷漠自私,起码对把他卖给傅家这件事是有愧疚之心的,白母几番看向白秋池,想说什么但碍于傅齐山在场又咽了下去,傅齐山极有眼色,恰逢大夫上门给白父看诊,于是起身相迎,“秋池好好陪岳母聊聊,我陪周大夫进去看看岳父。”

傅齐山掩上里屋的门,白母才眼泛泪花,嗫嚅着开口:“……池儿,是爹娘对不住你,今日看到你和姑爷,娘心中大石总算落地了,你和朗少爷好好过日子,千万……千万不要记恨爹娘才好……”

白秋池放开白华年,走到白母身边,神色悲戚,“娘……”

“不……你记恨我们也是应该的……娘不求你原谅,只求你这辈子健健康康,平平安安……”

“我不恨你们,真的,如果不是实在走投无路,谁又愿意把孩子卖给傻子做媳妇呢……”白秋池眼尾有些红,牵强地笑了笑,“幸好大……朗少爷待我极好,娘亲不必担忧,这段日子,是我人生中最幸福的时光。”

白秋池说到最后,脸上的笑意逐渐加深,白母养育他多年,一看便知他说的不是假话,这才勉强止住悲泣,叮嘱道:“朗少爷待你确实好,对咱们家也不错,为你爹请大夫治病,年前还送了一大车鸡鸭鱼肉,就冲这份恩情,他发了病你也要多担待些,好生照顾他。”

白秋池无语凝噎,“……嗯。”

“行了,我去烧饭,你陪年年说说话,他天天闹着要去找你,还求着我去把你接回来。”

白华年被他们笑得不好意思,等白母走了才黏上白秋池,“哥,你真要和那个少爷过一辈子吗?”

白秋池皱了皱眉,“年年,人家有名字的,说话注意点。”

“哥,你变了,你以前从来不骂我的。”白华年鼓着两腮,人小鬼大地说:“你这就叫——有了媳妇忘了娘!”

“……你再瞎说当心我拧烂你的嘴!”白秋池作势捏了捏他的脸,心底却有些怔忡——连白华年都看出来他对傅齐山的心思了吗?

“知道啦!”白华年扁扁嘴,局促地嘟囔道:“他好像也没有那么坏。”

“他本来就不坏。”白秋池下意识轻笑起来,“他特别特别好。”

“哥你真不害臊!”

白秋池被弟弟说红了脸,直到吃饭时也没消下去,看傅齐山一本正经地以女婿身份和他父母交谈,于是脸上的红晕更甚,脑袋烧得云里雾里,恍惚中竟好似他与傅齐山本就是一对儿。

饭后依依不舍地与父母弟弟告别,傅齐山扶着他上了马车,不经意地问道:“刚刚岳母把你叫过去说了什么?”

白秋池听见他依旧称呼自己母亲为“岳母”,顿时心口一烫,没忍住将本不打算告诉他的话秃噜出来:“娘亲让我不要耍脾气,尽早给你……给你生孩子……”

“噢~”傅齐山眼神突然玩味起来,双手缠上他的胸腹,“那咱们‘尽早’?”

白秋池装作不知道他的手从自己的右衽伸了进来,压下身体的异样强装平静地去看窗外——今日太阳好,傅齐山一早把窗帘束了起来,不远处的农舍还是熟悉的模样,好几户人家都在门前晒起了菜,不时用耙子来回翻面,此刻只要有人抬起头来,便能看见他鼓囊囊的胸口。

傅齐山的手在层叠的衣物间灵活地穿梭,不费什么力气便来到了最里面,挑开最后一层亵衣,溜进去摸了摸心口,“心跳得好快。”

“会被看见的……”白秋池伸手要去放下窗帘,被傅齐山捉住手背按在窗台上,“不许放下来。”

白秋池当真听话,窗帘不敢放,手也不敢放,腕上的红宝石被照得通透,在晧腕上投下一排水红的影。

“大哥轻些……轻些……唔……”白秋池胸前的乳粒儿被大哥略有些粗糙的指腹搓揉,一会儿像要被捏扁了,一会儿又弹回原状,甚至更大了,将衣衫顶出浑圆的凸起,竟比红宝石还要大上些许,身子情难自禁地颤抖,扶在窗台上的五指倏地抓紧。

傅齐山想起他那句“特别特别好”,恶劣地发问:“大哥坏吗?在马车上轻薄你,还不让你关窗。”

白秋池摇头犹嫌不足,连声道:“不坏……大哥不坏……”

“是吗?大哥这样抠呢?”傅齐山用短而平的指甲去抠他的奶尖尖,细小的凹陷处变得更硬了,交错的褶皱被激起无限痒意,白秋池的手都绷紧了,淡青色的血管在阳光下格外明显,“嗯啊——!呜呜好痒……”

马车行至闹市,路上行人渐多,傅齐山不会真叫两人难堪,于是放下窗帘,撩起白秋池的袍子,褪下他的裤子,一件精美的衣服转眼便只剩腰上的木兰还在倔强地开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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