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瑶从来没想过靳习言可能会有这行为,现在想来给他调养了许久的身体没有一点起色,好像也只有这个解释能说得过去了,知道事情真相,她脸上的笑有些挂不住。

迎着靳习言的目光,向晚晚吐了吐舌头:“妈妈,原来二十多岁的人也会像小屁孩一样怕苦啊。”

靳习言:“……”

“以后你给哥哥准备药的时候再准备两颗糖吧,这样哥哥就会喝药了。”向晚晚说着从包里拿出一颗奶糖:“哥哥,给,有糖就不怕苦了。”

她一直憋着笑,那模样落入靳习言的眼里就成了挑衅。

靳习言没接那颗糖,垂眸打量了一眼药瓶子后抬手拧开盖子,一口气将里面的中药喝完了,随后把空瓶子放在了向晚晚摊着一颗奶糖的手心里,转身就朝着外走。

看着他吃瘪的模样向晚晚觉得有些可爱,眼看着男人就要走出大门了,向晚晚将音量拔高了些朝着母亲道:“原来哥哥不怕苦啊,妈妈,哥哥真厉害,我闻着都好苦的药他一口就喝光光了。”

男人的身影微微顿了一下后浑身散发着的冷意更甚。

直到那身影看不见后,向晚晚捂着肚子蹲在地上狂笑。

“你倒是有办法。”马瑶捏了一下她的脸:“行了,再笑就岔气了。”

“妈妈,你不觉得这哥哥很可爱吗?”向晚晚擦了下眼角笑出来的眼泪。

“有吗?”

马瑶想了想,这人确实是很优秀,优秀得没话说,只是那张面无表情的棺材脸上,她还真看不出可爱这两个字。

“算了,妈妈你不懂。”

“……”

*

向晚晚的房间在二层最里面的位置,靠着主阳台,房间比以前她家的主卧还要大,家具都是古香古色的,里面却很违和的装扮得粉粉嫩嫩的,能感受到康芳佩抓着脑袋极力想将复古的房间改造成公主房的痕迹。

由于是假期的最后一天,向晚晚的作业还剩许多,她简单的收拾了自己的东西,一整天除了中途吃了午饭和晚饭其他时间一直都在自己的房间赶作业。

吃饭间没看到靳习言,据康芳佩说,靳习言一般中午都在学校吃,晚上会回家吃,但是基本都在东楼陪家人一起吃。虽说两人住在一层楼,可除了早上见过之后,向晚晚都没有再看到过靳习言了。

等到作业只剩了五张数学试卷后,向晚晚揉着脖子看了下手机,都已经凌晨12点了。

晚上吃的川菜味道偏重一点,起初做作业做的太认真向晚晚也没觉得有什么,此刻一放松下来忽然觉得很口渴。这一层靠楼梯的位置有一个吧台,康芳佩告诉过她那里有冰箱,想吃什么喝什么的时候都可以去拿。

杯子里的水也喝完了,向晚晚起身准备到吧台拿点喝的。

因为她的房间是二楼最远的一间,出门要走很长一段路才到楼梯口,虽然现在已经是凌晨12点了,过道里却依旧点着灯,看起来没有深夜降临的可怕,反而暖暖的。

走到楼梯口的时候,向晚晚留意了一下旁边的一间卧室,透过门缝隐约可以看到卧室里还亮着灯的。

据康芳佩说这间卧室是靳习言的。

自己住在楼梯口的第一间卧室,却将她安排在最远的一间,这想离她远一点的心思还真是明显得不能再明显了。

向晚晚盯着那关着的门哼了一声然后朝着吧台走去。

冰箱的保鲜层里放了许多饮料和新鲜的水果,急冻室还有冰块,向晚晚心情很好的取了些杨梅出来,准备给自己做个冰饮料,奖励自己发奋到这个点儿。

她将杨梅洗干净后一边拿着吃,一边放了些在杯子里用勺子捣烂,正当她捣得挺来劲儿的时候,楼梯口的房间门那处传来了开门的声音。

向晚晚下意识的回过头,男人穿着一身简单的灰色睡衣走了出来,丝毫没有居家的感觉,反而十分的高雅。

靳习言在看到她的时候微微顿了下有些意外,仿佛很不习惯,倒也没说什么,直径走向了冰箱。

第一次和除了父亲以外的穿着睡衣的异性呆在同一个空间下。

随着男人越靠越近,向晚晚莫名心跳加速,却也假装得像个没事的人一样。

想着他大概是出来拿水喝的,向晚晚捣弄着手里的杨梅问道:“哥哥要喝杨梅冰饮吗?我多做一杯”

“不用。”靳习言瞥了一眼她手中的杯子,从冰箱里拿了一瓶矿泉水出来后,站在她的旁边,看着她手上的动作,半响后憋出两个字:“不睡?”

“恩,还在学习。”

“学习?”靳习言脸上带着些许不可思议。

向晚晚点了点头:“嗯啊,明天开学了。”

“哦。”男人面无表情的道出事实:“赶作业。”

感受到他语气里面的一丝嘲讽,向晚晚理直气壮道:“赶作业那也是学习啊。”

“呵。”

简单地对话结束,靳习言拧开水喝了一口并没有走开。

淡淡的杨梅香弥漫在空气中。

向晚晚有些诧异,按照这人将她的房间定在离他最远的地方的行为,理应是将她当做一个麻烦的,此刻水也拿了又不走,站在她的旁边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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