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锋利的刀锋要砍刀楚默手腕时,大厅中忽然传来一道阻止的声音。

那道嗓音和在场的人都不相同,是一道女声,声音如黄莺出谷,清脆陶醉,但说出的话,却是嚣张跋扈,令人心生反感。

“这奴隶看起来不错,我要了。”

苏粟一步步朝楚默走去,身上穿着一袭大红色云袖服,无论是从袖口和领口中繁复的花纹,都能看出这身丝绸般顺滑的裙子有多雍容华贵。

而她莹白的肌肤,在这红色云袖服的衬托下去,愈发的雪白,也愈发的耀眼。

如同一团火焰,肆意张扬,霸道又不失妖娆。

她略显薄的耳垂,细白的手腕和乌黑柔顺梳着复杂发型的脑袋上,珠光宝气,几乎能闪瞎人的双眼。

可她长的漂亮明艳,这样多的首饰,若放在另外一个人身上,只怕早就被这满身的珠宝压得瞧不见人。

可放在她的身上就不一样了,她以牡丹之姿,硬生生压住了这一身珠光宝气。

她婷婷袅袅地走向前,身姿美妙,但那微微朝上扬起的下颌,却能看出她姿态中的傲慢。

在众目睽睽之下,端着姿态走过去的苏粟再走到楚默面前时,总算松了口气。

她心里感叹。

原主这活的也太辛苦了吧。

满头的珠宝压得她脖子都要断了,身上这华服,美是美,就是层层叠叠,快让她迈不开步子。

再说这傲慢的姿态,让向来平易近人的苏粟觉得更心累。

苏粟是顾景西的女儿,在这次的庆功宴上,天子不在,顾景西就是权力地位最高的一位,苏粟作为他的女儿,自然能狐假虎威。

被折断手的中年男子,原本是该要让顾景西或者苏粟先行挑选奴隶。

可今日,楚默这个奴隶实在太符合他的胃口了。

不像其他奴隶一样战战兢兢,害怕的几乎晕厥过去,又或者试图讨好他。

他眼中几乎化成实质的愤怒,谁让他觉得冒犯生气,但却更加能就激发他内心的折磨人欲wang。

再一想到楚默刚刚在巨笼中一马当先,凶猛杀狼的姿态,中年男子更是热血沸腾。

所以才不顾顾景西在,先一步开口说话。

可他万万没想到,顾景西没开口阻止,倒是她的女儿来坏他的好事。

按理说,他还知趣的将人让给苏粟来讨好顾景西,可好不容易遇上这么一个好的奴隶,他实在有些舍不得放手。

中年男人挥开正在给他治疗手的大夫,在侍卫的搀扶下,来到苏粟跟前,试图和她商量:“顾小姐,按理说着奴隶应该你第一个选,可你看,伯父我好不容易看到一个喜欢的,不如让给我,你喜欢什么,伯父一定满足你。”

听中年男人对自己的称呼,苏粟差点没恶心死,还伯父,真脸皮可真厚。

苏粟懒洋洋的抬起眼皮看着面前中年男人,然后翘起艳丽的唇,露出一个毫不客气的嗤笑,非常傲慢的道:“不!”

中年男人脸色瞬间微变,不过是个黄口小儿,要不是她父亲,她敢这么对自己说话?

现在竟然还为了一个奴隶,当众落自己面子,中年男人气愤的看向苏粟。

谁知苏粟丝毫没有退缩,姿态极为傲慢,眼中写满了挑衅和不屑。

中年男人顿时火冒三丈,转头猛地看向顾景西,不甘心的道:“顾将军,不过是个小小的奴隶而已,你看,你若是愿意让给我,你之前看重我府中的那个女姬给你如何,还有我府中另外十个还没动过的,任你挑选。”

顾景西的夫人当年当年早逝,这些年虽没另外娶过,但也有不少女人,不过都是在外面养着,从未带入府中,前几日,中年男人还和顾景西一同看中一女人,不过被中年男人赢走。

顾景西笑吟吟道:“不巧,今日我刚答应我女儿,要送给她个喜欢的奴隶。”

话虽没继续往下说,但在场的人都知道顾景西这是偏向女儿了。

中年男人极为不甘心,可顾景西都发话了,他是没办法再争夺,况且他脑子里还残存着最后一丝理智。

顾家门阀可比他们家要厉害多了,掌管兵马也最多,滔天的势力直逼天子,就连天子都要给七分薄面,今日他要是为了一个小小奴隶和顾家有了龌龊,以后只怕会后患无穷!

中年男人咬牙切齿的对苏粟说:“既然如此,给你便是了。”

苏粟嘴角噙着一缕笑,艳丽的眉眼带着几分勾人的风情,明艳如同灼灼牡丹。

坐在的哪一个都是爱女色的,见状瞬间看直了眼睛,不过碍于苏粟的身份,谁也不敢太过放肆。

可这样风情万种的美貌,在中年男人看来,不仅是挑衅,更是对他的不屑。

中年男人一甩袖子,气冲冲的回到自己位置上。

苏粟看他离开后这才转头看向男主,一眼对上男主带着疯狂恨意的目光。

楚默心中有一股熊熊燃烧的愤怒火焰,他恶狠狠地瞪着眼前这个明艳漂亮的女人。

这个女人和其他人一样,想将他当做取了的工具,他会被她残忍的对待,最终在奄奄一息时扔到乱葬岗被焚烧掉。

要是可以的话,他宁可战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