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天教的事情我们可听说了,他们要炸大坝,长州城不能待,咱们只能去别的地方。”铁矿商人李远隔说道。

“天下之大,哪都能赚银子,我们可不想丟了性命。”粮商人徐大庆抱着肚子。

第47章我许冬末终于还是栽在了渣男的手里!

“王爷正在派人搜查,不用多久就能将他们抓获。”莫常解释道。

“搜查?莫不成让咱们几个冒着倾家荡产丟了性命的危险留着这里?”盐商册井吹胡子瞪眼。

“若王爷能免去我们所有的税收,咱们还可以冒险留下。”徐大庆眯着眼睛,笑得贼兮兮的。

“莫将军你考虑一下。”

莫常望着一桌子没动的菜,若没有这些商人,军队平日补给还得去别的城池以高价购买,这对于王爷是一笔巨大的损失。

莫常紧皱着眉头。

“我去和王爷说说此事。”

第48章斐亦煊口嫌体正

天色暗下,许冬末早早的便回了自己的住处,也就是斐亦煊的居所萱澈苑内的偏房。

通过上一次的教训,许冬末哪里敢再和斐亦煊对着干。

这会儿衣裳换了还洗干净晾晒在院子里,顺便打了盆水在屋里洗脚。

斐亦煊处理完政务回来,远远的便瞧见自己的那株价值上万两黄金的素冠荷鼎上方悬挂着一个白影,乍一看还以为有个人站在那里。

若遇到胆小的,还不得被吓得没了魂。

斐亦煊走过去仔细一瞧才发现,他院子里横出一根竹竿,这根竹竿从天子赏赐的两棵罗汉树穿过,而竹竿上正用一根特质的架子悬挂着一件白裳。

这件白裳正往下滴着水,只将素冠荷鼎的花蕊给滴得垂了头。

斐亦煊紧皱着眉头,攥着拳头加快脚步,推开房门进去,一步并作两步推开偏房的门。

“砰。”

正在洗脚准备睡觉的许冬末被这一吓唬从矮凳子上摔下来,洗脚水翻了,自己还一屁股坐在了上面。

“谁许你在本王的院子里晾晒衣裳!”

许冬末站起来拧了拧湿漉漉的衣角,他当是谁来了,原来是鬼刹王来了,这阵仗搞得和要杀人似得。

“衣裳洗了就得晾晒,若放在房间里发臭了,王爷也受不了。”

许冬末满脸无辜,他在院子寻了许久才找到根合适的竹竿,选中了两颗歪脖子松树,还别说,不高不矮蛮适合的。

斐亦煊眉头直抽搐,若非许冬末留着还有用,他只恨不得此刻活撕碎了他。

“王爷您让让。”

许冬末端着盆看着他。

斐亦煊盯着他盆里还剩下一半的洗脚水下意识的让开路来。

许冬末光着脚丫出去,走到门口一盆洗脚水便泼了出去,洒落了一台阶。

转身正要回去,便见背后多了一个冒着黑气的人。

“王爷,您着火了?”

屋内变得寂静,斐亦煊站在阴影里,咬牙切齿的咯吱声都清晰可闻。

“这屋子有老鼠?”许冬末四处张望,寻找声音的来源,这一走屋内的地板上都是他的脚印。

斐亦煊看着地板上他留下的一连串水渍,终于忍无可忍的伸出手。

“许冬末,立刻从本王的房间里......滚出去!”

许冬末眨了眨眼睛“哦”了一声走到自己的房间里,放下盆便噗嗤一声笑出声来。

他就知道斐亦煊会受不了他的,并将他赶出去。

离开这里,他这样就不用担心自己的人身安。

知人知面不知心,这个斐亦煊口嫌体正,一边嫌弃又一边暗地里对他行不轨之事,得离远点。

尤其他在王府里养了男宠,啧啧啧,那少年孤苦可怜,双腿还都不能行走,说不准就是被他给残害了,为了自己以后不那般凄惨,还是得离他远点为好。

偏房的门打开,许冬末背着包袱快步从斐亦煊身边走过,一溜烟小跑到院子里扯下挂在竹竿上的衣服没了影子。

屋内烛火摇曳,地板上还有一连串的水痕,偏房的门开着,里面留有一滩洗脚水。

斐亦煊站在厅房的正中央,收回目光坐回椅子上。

“来人。”

侍从进来将房间清扫干净后退了出去,屋内恢复如初,斐亦煊的脸色这才好转了一些。

再垂眸看着手里的折子。

铁矿商人李远隔,盐商册井,粮商徐大庆,他们提出让他免去税款才愿意留下。

今年水涝,虽然水已退去,可粮食却比之往年要少上许多,若粮商离开长州郡的粮食供应将会出现问题。盐不管在何处都是暴利,也成为了长州郡的主要收入之一。

铁矿乃兵器所需,每年军中所需要的弓箭数量都在增加,若逢战事所需要便成倍增长,长州城必不可缺。

扶着额头看着奏折上的字数,王府的一大半收入便来自于这些商人的税收,若免去,对于王府来说是一笔很大的损失。

他现在已经没有选择的余地了。

提起毛笔在下方签下自己的名字,盖上印章合上奏折。

“只能如此。”

另外一边,许冬末背着包袱去找申管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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