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谢樱有些慷慨,她早便想尝尝那两样兵器的威力了。

转念一想,便重要地拉着周采元的手道:“姐姐,最近是不是又有人欺压你了?”

周采元没有瞒她:“最近事的确有些多,姐姐都还支吾得来,你照谢好自己,便是帮姐姐的大忙。”

谢樱猛点头:“我一定会的。”

姐妹二人吃过晚饭,谢樱非得去把功课拿过来:“我今晚和姐姐一起好不好?”

今晚周采元是要和燕易南商议大事的。

周采元毫不迟疑地回绝了她:“不好,我等会有事。”

谢樱有些委屈,还是懂事地应了。

周采元看她委屈巴巴的模样,便道:“在这之前,我有半个时候,可以陪你做功课。”

谢樱顿时笑出了声:“好!彩屏,把我的功课拿进入。”

她的大丫环立马把她的书匣进入,笑道:“二姑娘早有计划。”

周采元捏捏谢樱的小圆脸:“难为你了。”

谢樱睁大眼睛:“难为的是姐姐啊,这么费力,还要照谢我,有哥哥,小小年纪,便要负担那么多,不仅要博功名,还要照谢家中和族里,我是米虫。”

“又白又胖又可爱的阿米虫。”周采元亲昵地蹭蹭她的脸,内心暖暖的。

“店主,有客来访。”锦绣走进入,贴在周采元耳边轻声道:“是一个老太太,她说她姓谢,经是和您在谢侯府见过面。”

周采元看看天色,都经黑了,便皱起眉头,打发谢樱:“姐姐有事,回来吧。”

谢樱扫兴极了,噘着小嘴嘟嘟囔囔地离开。

周采元侧着耳朵听,都是些碎碎念:“都不必饭觉的吗?总和我抢姐姐……”

周采元微微一笑,站起去了外间。

一个戴着深色兜帽披风的女客背对她而坐,背后随着一个一般戴着兜帽披风的仆妇。

听到声音,女客回过身来,江江取下兜帽:“谢姑娘还记得我么?”

声音衰老,动作迟缓,头发,满脸皱纹,仅有一双眼睛熠熠生辉。

周采元吃了一惊:“老三!”

她下意识地握紧拳头,想让人赶紧把谢樱藏起来。

随便又觉得自己太不冷静,便露出一个光耀温和的微笑,施礼道:“今儿吹的什麽风,把您老吹过来了?”

“吹的东南西冬风啊。”

老三继续将兜帽戴上,江江道:“妻子子连续在等你登门,却总也等不来,你可真是沉得住气呢。”

周采元亲手将茶捧到她眼前,笑得如果无其事:“我倒是想去参见您,只是怕您不稀罕,也怕给您惹困扰。”

老三看她一眼:“行了,别嗾使了。”

周采元装傻充愣:“嗾使什麽?”

老三牢牢握着拐杖,恨声道:“你明知我的大孙子死在那群龟孙子手里,还和我说这个话,不是嗾使是什麽?”

周采元叹道:“我实话实说而,以及,我也怕您迁怒。”

老三半晌未作声,默然好久,颤巍巍地道:“香芹娘,和她说说,之前你都听到了什麽?”

“是。”戴着兜帽披风的仆妇应了一声,上前半步,低着头道:“两个时候前,神官夫人身边的阿月姑娘去了侯府,求见老汉人……”

“奴婢的干女儿便好在外头奉养,听说了一句话。”

香芹娘抬眼看着周采元,低低地道:“阿月姑娘说,您是逆贼之后!”

周采元内心一阵乱跳,面上仍然自在如初:“我听不懂。”

老三示意香芹娘退到屋外,杵着拐杖颤巍巍地道:“你听不懂不要紧,我只问你一句话,你要不要联盟?你等这么久,不便是等妻子子上门么?”

周采元沉吟好久,斟字酌句:“要看是什麽样的联盟。威逼利诱的不要,中途而废的不要,居心不良的不要。”

老三嘲笑一声:“你还挺抉剔的。什麽叫威逼利诱,居心不良?你是说胎记的事吧,哼,我又不傻。”

周采元佯作惊奇:“什麽胎记?”

老三盯着她,眼光犀利,一声不响。

周采元不退不避,神志平安。

最终,老三半垂了眼:“罢了,不提此事。我的请求,便是要为我的孙儿报复雪耻!

作为报答,我可串联其他人,为你将来归府之后稳稳当当做你的嫡长女做计划!”

周采元道:“我怎知你是真心还是冒充?”

老三阴冷地道:“你会看到我的投名状!”

她站起来,扶着拐杖,慢悠悠地走了出去。

香芹娘迎上来扶着她,悄无声气地离开了。

“你怎么看?”燕易南从阴影里走出来。

周采元被他吓了一跳,抚着口道:“下次别如此,吓死个人。”

燕易南郑重其事地道:“那下次我先大呼一声,我来了?”

周采元送了他一个白眼:“先回房间。”

她从正途上走,他在阴影里疾行。

一下子工夫,便又在密道里相聚,二人边走边谈。

得益于老三的通风报信,算是提前晓得了江谢云的希望。

与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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